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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铭宣瞟了他一眼,道:“大哥是被简先生逼急了吧。”慢悠悠把简鲤手绑住系在床头,还把他的校服往上推了推,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的小腰,少年的腰肌肉不多,只能在挣扎扭动的时候看到些不明显的肌肉,瘦猴舔了舔嘴唇,“鹿哥好福气。”简鲤惊怒交加,一转头看见瘦猴拿了台摄像机就对着他拍,黑色的镜头幽幽闪着红光。
鹿铭宣一边假装抚摸简鲤的腰一边却在飞快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见简鲤一直怕的尖叫,让瘦猴帮忙去拿个胶带,趁他转身的时候飞快对着简鲤做了个口型。
简鲤惊慌中看到鹿铭宣说了暗号,简鲤一时镇住,眼睁睁看着鹿铭宣拿过胶带把他脸贴了个严实,只露出个额头眼睛和鼻孔,脸被盖住一点心下踏实不少,刚想喘口气鹿铭宣就直接把他的校服外套解开,把里面的白衬衫送的只剩下最后2颗纽扣,然后就开始着手褪他的校裤,连着内裤一起拔下。,
粉嫩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在衬衫下摆,颜色很漂亮,瘦猴拍着直咂嘴,想着上手摸一下却被鹿铭宣黑着脸打掉,嘿嘿笑了一声继续拍。
看来这位小少爷今天是躲不掉了。鹿铭宣叹了口气,开始回忆自己恶补的小黄片,说实在他今天也得从童子军校毕业了。
心下想着,手却很熟练地开始套弄,手下触感滑腻,少年的下体干干净净的,很是好看。男人嘛对于这种事情都是很容易很容易上手的,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见得都是毛毛糙糙的男人,这回倒是新奇得很。
瞟了眼时钟,鹿铭宣决定速战速决,他狠了狠心,端起凶煞的模样,将简鲤翻了个个,草草就着口水润滑了一下就探了根手指进去,身下的简鲤唔了一声瞬间绷紧身子,他一只手悄悄安抚了一下少年,在抽出来的时候又伸了根手指进去,少年僵直了背缺无意中把屁股抬得更高了,鹿铭宣看着水润艳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觉得有些口渴。
鹿铭宣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就打算往里肏,简鲤怕得直往后缩,试了几次没进去,瘦猴都看急了,恨不得自己提枪操进去,鹿铭宣也觉得太拖沓了,干脆狠了很心,双手掰开臀缝,将性器抵在入口,用力顶了了进去,却只能进去一个头,简鲤整个直肠都在排斥他,本体已经开始啪嗒啪嗒落眼泪了,鹿铭宣也不忍心啊,带着简鲤膝行两步把他抵在床头,一手扶住肉棒一手掐着他的腰缓缓地坚定地肏进去了。
简鲤被捅穿的时候想到了小时候发烧打屁股针,他一直以为不会有比这个更疼的东西了,直到今天他被一个更大更粗的针管捅屁股了。
随着男人进来的深度,简鲤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排空,全部进到底的时候,简鲤都快忘记该怎么喘气。
鹿铭宣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天灵盖,简鲤的直肠又热又紧,比他的嘴可舒服多了,看着少年软下去的腰,也起了点男人莫名其妙的心思,抱住他双肩抬起来往下按,简鲤软趴趴的腰顿时一挺,身下夹得更紧了。
后来一想不对,这样小少爷不是全被看光了,就又把人放回去自己压上去,把小少爷的腿并拢,遮的严严实实的,摄像机只能拍到鹿铭宣不断耸动的屁股和上下翻飞地卵蛋。
简鲤趴在床上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击,男人的汗滴在他的手臂上,一滴又一滴。
就算···就算他是父亲的手下,就凭今天挨他的一顿肏,等他出去,一定...一定也要肛回来!
只是简鲤不知道,他这顿肏,还没挨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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