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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鲤从厕所隔间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是来时连帽卫衣运动裤,厚实的卫衣早就被鹿铭瑄那个疯狗撕扯得七零八落不能见人了,鹿铭瑄索性脱了自己满是汗渍的灰色大背心套在小少爷头上,背心很长,能盖住小少爷满是掐痕的屁股。
鹿铭瑄坐在马桶上,身边全是两个人乱七八糟的体液,他大剌剌地开腿坐着,巨大的性器软趴趴地别在一边,神情餍足看着只穿着一件背心全身真空的小少爷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台。
简鲤逃离疯狗后浑身的热气散去了些,掬了把冷水洗脸,把头发倒向后脑,回过头撇了一眼鹿铭瑄,随后施施然走到门口,缓缓地锁了门。
随着门锁哒地一声轻响,鹿铭瑄的性器像是听到了什么信号,重新缓缓充血站立起来。
简鲤头上几根头发又掉了下来,他一边走向鹿铭瑄,一边又把头发撩上去,在鹿铭瑄越来越兴奋的眼神中坐在他腿上,一巴掌甩开疯狗的手,左手撑住他肩膀,缓缓地坐了下去。
刚刚才经历过激烈欢爱的软肉还是炽热松软,简鲤能感觉到鹿铭瑄瞬间收紧欲待勃发的腹肌,以及对方青筋勃发的性器,缓缓地,一寸一寸进入自己的最深处。
按住男人试图在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带着汗液的刘海又垂了下来遮住了简鲤的眼睛,他腾出一只手将刘海撩上去,眼睛里是粘稠得可以滴下来的欲望。
鹿鸣轩看直了眼,眼前的情景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
就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
鹿铭瑄看着简鲤笑了,下半身猛地向上一顶,趁简鲤被冲撞得花枝乱颤的时候瞬间反客为主,揽住简鲤的腰便开始全速冲刺。
简鲤的腰摆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鹿铭瑄着迷的神色让自己非常有征服欲,狭小空间内的温度急剧升高,鹿铭瑄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下,落在两人一沓糊涂的交合处。
鹿铭瑄单手抱起简鲤,就着两人肉体相连的姿势深吻简鲤,一步一颠地将简鲤搬到洗手台。简鲤早就被亲得喘不过气,两人分开时,口水斯拉得老长。
让简鲤背过身看着巨大的镜子,鹿铭瑄抬起他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抽出肉棒时带出了不少水,鹿铭瑄伸手摸了下,满手黏腻的体液。
镜子里的简鲤浑身发红,散发着被狠狠开发过的淫荡气息,圆润白皙的屁股往上,是两个小巧的腰窝,鹿铭瑄痴迷地伸手戳了下,简鲤就难耐得摆了下腰。
鹿铭瑄觉得下身更加炽热胀疼了,深吸一口气,抓住简鲤的头发让他和自己贴的更紧,再次吻上艳红的嘴唇,再次挺入。
鹿铭瑄的脖子上也遍布小少爷的牙印,回去的时候还顺便带小少爷去了趟自己的狗窝,换了套笔挺的西装,为此还被小少爷嘲笑了,说他只是回简宅再就业,又不是去结婚,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做什么。
鹿铭瑄没说话,简小少爷就四处晃荡开了,嘴巴不停说这个房子太小了床太硬了巴拉巴拉的。
抬头,看见衣柜全身镜里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笑了,
那是他的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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