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0(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章节预警:肉体折磨对杀殿,涉及到无麻醉切割。

我怎么了?

……

我在哪儿?

我是谁?

杀生丸睁开眼睛,又是在奇怪的——鬼地方。

淡白色透明液体,呼吸机,灰色管道,巨大的钢化玻璃容器……告诉他一切照旧。

他暗骂一声。他早就厌恶这种无休止的折磨,受人摆布,无法自控,鬼知道他到底在坚持着什么。

坚持到你找到机会,逃离这里,然后杀了那个女疯子。

但在被他忽略的深处,他知道这不尽然,复仇不是他惟一的理由,内心巨大的空白折磨着他,提示他,他在寻找,或者像个懦夫一样在等待,等他真正需求的东西,等它失而复得……他等待着转机。

背部传来不容忽视的剧痛。他侧头,丑陋的黑色翅膀被从中部切断,因为愈合能力好,创口结着黑红的痂痕,许多两指粗细的管道从痂痕中插入,深深地进入中庸他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异物感遍布全身。

几乎愤怒,杀生丸伸手到背后,抓住管道,用力把它们抽了出来,液体环境即刻被红色浸染,视线朦胧不清,但很快被净化。几乎在管道剥离的同时,杀生丸就无法呼吸,体内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挣扎着游到玻璃仓前侧,握紧拳头,狠狠砸在内壁上。

内壁十分坚硬,大多数时候虚弱的他无法破开。但他没有收手,一下又一下地砸上去。他能做到。

耳边是气泡声和噪音,天地鸣啭。

然而在卵舱外,安静的世界只有精致机器的低吟,以及轻微的、碰碰地撞击。

杀生丸双目血红,裂开的皮肉流出鲜血,将白色液体染红。他不可能被淹死,但愈合和死亡斗争的临界点让他几欲发疯。

他持续撞击着。舱外黑暗的空间突然亮起了一盏白炽灯,一个娇小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毫无疑问那人在看他。

杀生丸知道她是谁。

他冲她嘶吼,牙齿因为恨意而伸长,殷红而狰狞。

“上帝啊……”女孩缓慢走近,仰头嫌恶地看着舱中人,“好一个野兽!”她按了手里的遥控装置,顿时,一排排无影灯由近至远依次打开,照亮了巨大的……

杀生丸顿住了,几乎忘记了动作,他看到巨大的、无止境的立体车间,一排排一道道的培育仓,里面有各种各样大的、小的、畸形的、断肢的,只有一个头的……杀生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一个完整的人。除了他自己。

一瞬间,怒火占据了他身心,他疯了一样对舱门进行撞击,血液很快染红了整缸液体,顽固的玻璃逐渐裂开一条缝。

戈薇面无表情地仰头观看。任他挣扎。

最后,玻璃舱彻底碎裂,碰的一声,液体奔涌而出,杀生丸像一条断鳍的鱼一样,赤条条地流了出来。脱离禁锢后,他贲张的肌肉在伤痕中抽搐,他猛地跳起来,朝女人冲过去。

他要杀了她!!

戈薇微微抬手,朝着奔过来的怪兽射出一剂针头。后者应声倒地,然而带着恨意的眼仍然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撕碎。

走廊尽头的门开了,助手拿着一条白色披风迅速走来,蹲下搭在银发男人身上,后面六个实验人员推着移动床,整齐有序地把杀生丸转移其上。

“你想要做什么?”男人最后问。

那些无数的他,用来干什么?

戈薇双手背后,实验人员原地等待指示。戈薇扫视了那不计其数的培养舱,有些失望地耸了耸肩,“没什么,我想改造你,不过没有成功罢了。”她对其他人员示意,“带过去,注射……十倍量。切掉背上的累赘,他不需要会飞。”

其中一个人员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长官,但是……他的翅膀会再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戈薇瞄了一样杀生丸,挑眉,“那就继续切呗。”

“是。”实验人员推着车匆匆离开。

留下戈薇和助理,后者看着她欲言又止。

戈薇显然发现了,“有什么事儿说。”

助理低下头去,“长官……十倍剂量可能太刺激,万一他失控,爆发出更可怕的力量……”助理观察者她长官。

戈薇看着手中打出药剂的枪,大拇指在枪柄上摩挲。

“他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个怪物,目的就是让他崩溃,释放自我,他才能失去自我,为我所控。”

助理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寒战。

戈薇敏锐地发觉,抬眼看向她,冷漠地问,“你怕什么?”

“对不起长官,我……我担心我们到时候无法控制他……”

戈薇突然笑起来,好像助理的恐惧在她这里只是无稽之谈,她凑近助理,用枪抬起她是下巴,缓慢道,“不用担心,他是什么东西?是连光都见不得的吸血鬼,我与他们有几百年交情了,他们,说是这世上最脆弱的生物都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助理张大眼睛,飞快点头,戈薇松开她,助理后退一步鞠了一躬,迅速退了出去。

杀生丸被不断的切割折磨的昏昏沉沉。他背后的翅膀依然在生长,但速度已经慢了下来。他开始下意识期望它不要长出来。

一旦翅膀成型,铡刀就会降下,将它瞬间截断。

他记不清这是多少次,疲倦撕扯着他,知道翅膀已经不会再长出原型,他几乎松了一口气,他太疲倦以致于无法抵抗,无法追究自己的懦弱。

有人在手动切掉他背上的多余的皮肤组织,但那已经不能让他挣扎。最后,他坠入了沉重的黑暗。

或许他睡着了。不,并没有,他陷入的是一种不安的昏迷,还听得到那些人的声音。

“5号药剂,用量是多少?”

“200毫升。”

“107号?”

“3升。”

“……我们还有多少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的回答有点慌张,“快,快没了。”

“什么?!我们血库是满的!”

“但是,他需要血液,”那人焦急的解释,“我们也没有办法,他一直在消耗,不然就会进入休眠。”

“该死的!”沉默了一会儿,“能调来血液吗?”

“要足够量的,需要至少2天。”

“蠢货蠢货蠢货!”那人大吼,然后愤怒的喘息着,又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带着一点希望,“我们不是还有难民吗?”

回答的声音战战兢兢,“那……那是其他项目的储备。”

“很好,取30个,全部现用。对了——那边解决了吗?这该死的麻烦货,竟然在任务中异化,那边可全是监控。”

“解决了,我们派出去的黑客销毁了所有官方资料,但仍有一些人从地面上会拍有照片,这个就……”

“告诉他们一旦网络上出现,立刻删掉资料源头。”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杀生丸对这样的谈话无动于衷。干渴感伴随着他。他想起来了——之所以他承担这种折磨的原因,他在百层塔执行暗杀,遇见了一个男孩,那人几乎阻止了他。但最后,为什么?

痛苦似乎减轻了些。他继续沿着回忆的脉络潜伏过去。

犬夜叉,他在内心深处呼唤这个名字,某一瞬间几乎忘了处境,而完全沉浸于那双绝望地、哭泣的眼睛,像破碎的天使。

他的漂亮给他以震撼,但他不认为那是全部。

犬夜叉?犬夜叉?!

他就是犬夜叉,是和女人相爱之人?是斩断他臂膀之人?是他的情敌?是女人报复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尖锐的刺痛传遍全身。他恨那女人,不论他是否如她说的一般爱过她,那女人现在只能引起他更深的憎恶。他绝不会让这女人得逞,不会告诉女人他遇见了犬夜叉,他会瞒到死。

但是……为什么?他会变异?是因为曾经的记忆?——他恨犬夜叉?他把思维伸展到模糊不清的过去,只有一些零星如光的片段,伴随着头痛而别无所获。女人说他们是情敌?也许是……但有什么事情不对劲,错的离谱。

那看向他的眼神,那伸向他的手,并不是仇恨的,不可能是,友善和仇恨有本质的区别,他分得清楚。那是一种其它的联结,他们或许……并非是死敌?

这想法带给他振奋,好像接近了真相,但也仅仅是一点,随即就有新的矛盾:犬夜叉是狼人的人,而后者一心想置他于死地。

思考让他头痛欲裂,但他已经触碰到了所有谜团的突破点,他必须牢牢抓紧它。尽管只能陷入疑团的漩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过了很长时间,那女人似乎在自我感叹,“其实我们和世人的想法一样,都想把这种人剖开,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有这种能力,但剖开了,也只是失望,他也不过血肉之躯而已……”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又振奋起来,“但没关系,虽然得不到他的能力,但我相信,我们总能……”

……

空中花园里繁花簇锦。

世界的季节不太分明,这会儿即使深秋,迎春花也在开放,桔梗在风中摇曳,紫藤萝从支架上簇簇垂下,黄色怒菊绕满假山,蔷薇花朵更是数不胜数,高大的枝干密集地生长成了带刺的花墙。蜜蜂在花丛嬉戏。

犬夜坐在秋千连椅上,好像坐在花床间。阳光穿过花枝,斑驳在他黑色如瀑的头发上。他身体后仰,右臂盖着眼睛,一双白色耳朵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摆动。

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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