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辰,他叫叶良辰,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不过此时,这个男人还是一个长相俊秀的少年。
他虽然只有十六岁,发育却比正常的男孩子要超前许多,十六岁的他已经有过几次梦遗。
可他的幻想对象却是一个永远看不清脸的男人。有时候也会是一个漂亮的少年,或者别的什么,总之,他的做爱对象里永远没有女人这种生物。
他记事儿起,只懂得一件事儿,那就是钱的重要,上学起,他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权的重要。
他的父亲众所周知是一个爱打骂女人的酒鬼,喝多了,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
叶良辰发育超前,他很小的时候,鸡巴就要比别人大好多,导致他的父亲没事儿的时候,总爱揉他的鸡巴。
有一次,父亲给他肉疼了,他失手用酒瓶子砸破了他父亲的脑袋。自那以后,他就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他不仅要被那个老男人猥亵,还要承受他变态一般的施虐欲。不是拿烟头烫他,就是鞭子抽他,他身上经常有各种各样的疤痕。
而他的母亲,也只会远远的躲在旁边,仇恨的看着他的父亲,对被挨打的儿子视而不见。
所以,叶良辰从小就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他母亲是个外人,他父亲是个仇人。
当有一天,他喝多的父亲,差点失手捏死他的时候,特明白,他不能在等了,他会死,那个男人真的会杀死他。
那时他很小,受法律保护,这一点他懂。
他记得,那是一个凉风习习的秋季,到处都是飘落的黄色枫叶。秋天是是万物凋零的季节,也是收货的季节。他觉得这个季节里,他必须得收货点什么……比如……自由……
他的父亲爱喝酒,却性欲极强,功能也很稳健。
男人没什么正经工作,那天他挣了点钱,一高兴,又喝了很多酒。大部分人喝多了,会失去性能力,而那个男人不一样,他喝多了会性欲高涨,力气大长。
他晃晃悠悠的起身,一把抓过那个被打的叶良辰称作妈妈的女人。
女人哭吼撕叫。满眼拒绝。她四肢并用的想要推开男人。可惜,一个吃不饱饭,又经常惨遭虐待的女人,是争不过一个喝多了如同野兽一般的男人。
她悲鸣而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碎片飘落在空气中。
男人粗糙的大掌一把捏向女人的奶子,男人用的力气很大,叶良辰都看到女人乳房被捏的好似要爆炸,青色的血管都鼓胀出来。
男人肥厚的腰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硬是极了进去。没有前奏,没有安抚,连内裤都没脱,男人就用自己的鸡巴,扒开内裤,冲了进去。
他的父亲,如同野兽一般当着他的面强奸他的母亲。
那女人很疼,脸都青了甚至咬破了嘴唇。
他不明白,做爱明明是很舒服的事,他的母亲为何要那么痛苦。
可能因为,他父亲那异与旁人的生殖器分量。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就被撕裂了。
“哈哈哈!!臭婊子,操死你!”
啪——
男人给了女人一巴掌,力道之大,声音清脆。
他母亲的脸被重重的打偏到一边,半边脸立马红肿起来,看起来真的很惨。
叶良辰冷眼旁观。耳朵听着兽父的醋喘,心理合计着时间。
过了许久,女人眼神空洞嗯看着布满蜘蛛网的棚顶。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起伏,像一块被玩坏的抹布。更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叶良辰笑了,他的笑容诡异畅快。
男人背着他辛勤开垦,小小的叶良辰站起身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
男人从未把这个小崽子放在心上。
不被他放在心上的小崽子悄无声息的去了厨房。叶良辰拿起菜板子上都生锈的菜刀,又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生父的身后。
这个男人贡献了一颗精子让他有了生命。又因为没钱,让他国外水深火热当中,虐待,猥亵,让他小小的人生感受不到一点快乐,甚至每天都想死。
不过他当然明白,比起自己死让别人死,才更痛快!
手中握着菜刀,毫不犹豫的一刀砍到他父亲的头上。
头盖骨多硬啊,他的菜刀竟然卡到他爹的天灵盖上面。
啧啧,他满不在乎的嗤了一声。
他父亲头卡菜刀,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那血是红色的,从那缝隙中流出一滴,卡的太紧,血都流不出来。
“啊!——”失去灵魂的抹布终于被冲击的回过神儿。下的尖叫一声。由于惯性,男人竟然还抽搐着下半身射精。
女人一边尖叫一边哭。还要忍受男人灼热的死亡精液。这简直太恐怖了。
叶良辰面无表情的把脚踩到他父亲的腿上,狠劲的拔出菜刀。
随着金属摩擦骨骼的刺耳声音,菜刀噗的被拔了出来,封印的脑浆鲜血早已等待多时,刀一出,血水混着脑
', ' ')('浆立马挤出头骨,飞溅了叶良辰和女人一身。
叶良辰吐了口吐沫,手起刀落,一刀接着一刀,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魔鬼,把男人的脑袋砍碎,地上,墙上都是血,叶良辰小小的身体也想被鲜血洗礼了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抽搐的倒下,女人大概吓惨了,竟然躺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浑身都颤栗着,直到男人死透了,倒下了,那鸡巴才从女人的身体里滑出。
事后女人有点精神失常,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生下的孩子如同恶魔一般钳着她的下巴,杀了自己的父亲还能笑的如此纯洁畅快。
他耳边低语:“不要做错的选择,不要丢下此时弱小的我,不然……你就是下一个这个男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