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宴消飞快摁灭屏幕,单手撑着床垫坐起来。
肚子随着他的动作往外送,微微垂落。
起身的时候,肚子又疼了一回。
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被他刻意压得很低。偏偏门口站着吹风的那位眼力非凡,三步并作两步到他身边。
“孩子又闹你了?”
两人相隔不到十步的距离,此刻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宴消下意识要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刀,腹顶忽然一片热。
郁单的掌心饱满,温和地来回摩挲,力度拿捏得很好。
他的指尖顶在晏消腹底,往上顶住一块坚硬的地方,晏消低头看向那块硬物,认出那是孩子的脑袋。
“呃……你这是……”他袖口下滑的刀忽然停住。
郁单的手劲很大,那块本来抵在腹侧,被他顶地有点松动。
晏消却只觉得疼,腹间血肉翻涌,他的身子却被按住,不能动弹。
偏偏宫缩也要凑热闹,与痛楚里应外合,纵是多年以来大伤小伤不断的人,此刻也难耐地喊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
骨头咯吱的声音在两人间回荡,郁单收了力气,晏消总算有机会喘口气。
“你……”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腹下憋胀的感觉已经消散,孩子也安分了不少。
郁单单膝跪在地上,手还放在他的肚子上慢慢揉。
“怎么样?”
眼神殷切得让宴消仿佛看见了他身后狂摇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