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见人清醒过来,郁单有些不舍地抽离出来。凝聚了一夜的精华顺着他的动作被拔出,在下沉的腹底留下一淌薄亮亮的痕迹。
宴消的肚子相比于昨天,似乎又下坠了不少。
后穴被塞了一晚,忽然空虚下来,居然还不太适应。宴消只好借着洗澡的由头撇开紧搂着自己不放的大狗,躲进浴室。
热水打在肚子上,胎儿游鱼似的在里动弹,沉沉往盆骨深处抵。
宴消手扶着洗脸池,身子也是越弯越低,两条长腿张开,菊穴露出,吐纳一串浓精。
郁单不知收敛,留得很深,他撅着屁股让水冲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舒服。只好用手去掏,宫缩的间隔又紧了不少,每每手指伸进去都能捻出一点血丝。
居然已经可以轻松容纳三指……
“唔……呼……呼……”
镜子里的人难耐地岔开腿,每次呼吸都呵出一串白气,和空调的凉气碰撞,消散。
雪白的脖颈凸起一条骇人的青筋,像是蜷伏在冬日里的巨蟒,即将复苏破出冻土。
“啊……”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双腿不自觉下压,居然已经是生产的架势。
这怎么行?他克制住用力的冲动,扶着腰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好撞见准备出门的郁单。
如往常一般,郁单出门前总会轻轻拍拍他的肚子,就当和孩子问好。
这回不同,在他的手掌落下瞬间,掌心触碰的肌肤骤然收缩发硬,连带宴消的脸色大变,撑在腰后的手应激似地打开他的手,闷闷嗯了声。
“不舒服?”郁单吓一跳,手一时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呆呆地悬在空中。
宴消却摇摇头:“要出门?”
“本来有个酒会,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还是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