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
枪声来得突然,消声器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极闷的一响交杂在宾客们的谈笑之中,并不分明。
偏偏宴消对这种声音敏感得很,脑子里的弦顷刻崩掉,直起身来,眼睛看着房门,好像要透过那层看向房外。
难道除了他,别人的目标也是郁单?
刚走出一步,宫缩又来,这次不但是紧缩,还有一阵一阵撕裂的感觉。
“唔……肚子……”他捏住桌角,掌心抵得发白。
要不是连山雪及时给他托住了肚子,只怕孩子的头能立马掉出来。
“开了四指,你还挺能忍啊……到我生的时候,不扯着嗓子大叫都算是有出息了……”
连山雪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身前的小家伙,刚刚被惊动闹了会儿,现在倒是乖巧得不行。
“我……我得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宴消俯下身,肚子顺着他的动作沉沉坠在连山雪掌心,很有分量。
“呃啊……”
尽管有人帮忙托着,紧实的腰际被缓慢拓开,血rou被一点点碾开,坚硬的骨头被孩子的头顶住,往旁边挪移。
再走一步,都是奢侈。
纵使他忍耐惯了,却还是在此刻捏紧腹侧的衣物,在外人面前努力叉开腿,扭动身子,祈求这个小家伙能下得快些。
隔着一层肚皮,两个小家伙的动静明晰,性子急的那个已经正式进了道,就差门开个完全,就能一鼓作气降生。
“别用力!你想憋死他吗?”见他一副生产的架势,连山雪赶忙上前去阻止,“再等几个小时就行,都怀了八九个月了,不急这一时!”
腿上的热流不断,宴消很清晰地感觉到孩子的位置虽然靠下,离出生却还有段距离。
“现在,现在生不了。”
宴消试着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失败了两次,最后一次,他以一种怪异的,酷似外八的姿势往门口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你疯了?真想当众生孩子?这是什么新颖的癖好?”
宴消转过头,身子颤抖,好不容易扯出来的一个笑脸丑得不行。
语调闷闷的,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笑,还是哭:“我也不想,所以,麻烦你给我拿条毛巾?”
毛巾吸饱了水堵着,虽然实在不舒服,但好歹确实减缓了yang水流失的速度。
除了下楼时,会一蹭一蹭地顶得很shen,卡在道的孩子也受着重力开始松动,往下掉。
枪只响了一声,宫缩在破水后上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强度,他开始耳鸣,随后,楼下传来了尖叫。
“郁单……”
没办法看见脚下的路,摸索成了他唯一的光明。
阶梯是木质的,多余的液体落下来,像是傍晚的一场雨,嘀嗒嘀嗒,响在夜里。
这里没有风,于是热汗顺着发梢滑下来,辣得眼泪直淌,二十四阶楼梯好像被拉得无限长,他怎么走,也走不到爱人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转角的地方,卡住的毛巾被内力小小地推动了一下。他以为是到了该再往里推一点点的时候,却在这样做的同时,感到一股阻力。
孩子的头发育得很好,圆润硬实,如果把这样的小孩抱在怀里,他一定会克制不住地去摸一摸,去亲一亲;
可如今,这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还生死不明,他留在身后,按在毛巾上的手顿了顿,然后决绝地使力,将毛巾上的水都挤出来许多,将粗糙的布料推得更里。
同样被推回的,还有一颗胎头。
在宫腔里的另外一个孩子也被顶得靠上,他的肚子看起来似乎没有刚刚那么坠。
动得却比刚刚厉害,胃里的酒精直往上冲。
“唔……!咳咳咳……”
泪水呛了满脸,痛呼隐于暗里。
泪水汗水打在梯子上,像是初秋的一场雨,绵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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