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我来说还是一样,我爸当年和我妈也是互不相爱了,可为了我,还是愿意在一起,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恩惠,不要做那样的女人,害人害己,虽然我知道你爱肖勇,可是这种爱,还没有伟大到无所畏惧。
这样说吧,你都不敢和江晓兰正面对峙,所以你也没必要把和肖勇睡最后一觉这事当成壮举!
这不是猫抓老鼠的游戏,这是猫偷腥的勾当!”李丽娜严厉地阻止着尹恩惠,让尹恩惠觉得自己是一个可笑的失败者。
“你不懂,”尹恩惠强词夺理地说,“他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而他要离开了。”
李丽娜嘲笑道:“如果你和我一样,有一个正在接受尿毒症透析治疗的母亲,你就不会这么轻易随便把一个伤害过你的人说成是你生命中重要的人。”
“你们别吵了,”夏威夷劝解道,“恩惠,以我的经验来看,我只有一句话要对你说,就是戴套。”
欧悠佳对大家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爱情这玩意儿真他妈操蛋!婚姻也是!”
李丽娜疑惑地看着她说:“你现在不是已经和郎跃飞住在一起了吗,难道你们生活不幸福吗?”
“我爱他,他也爱我,可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爱他爱到这种程度了,居然愿意搬去和他一起住。”欧悠佳心烦意乱地说,“我想没有人的婚姻是成功的吧?”
尹恩惠说:“这就是为什么有人想要离开上海的原因!”
“恩惠,你别打岔,”李丽娜好奇地转向欧悠佳问:“你和郎跃飞到底出什么状况了?”
“好吧,我就告诉你们,我和郎跃飞家的保姆发生了冲突,她上个星期用菜刀威胁我,我把这事告诉了郎跃飞,可他却不相信。”欧悠佳说。
她们一脸吃惊地看着她,尹恩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你赶快搬出来吧。”
“我也想啊,可是如果现在我搬出来,郎跃飞会怎么想?
他只会觉得我捕风捉影,以为我编造事情,就是为了不和他住在一起。
毕竟之前我对于我们同居这件事可是抗拒的,除非我把证据给他看,否则他是不会相信我的。
其实保姆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难过的点在于,自己的老公宁愿选择相信保姆,也不愿意相信我。”
夏威夷发挥想象地问:“你说他会不会和保姆有一腿。”
欧悠佳笑了笑说:“怎么可能,他的保姆老得很,都快五十了,而且长得又不怎么样!”
“对不起啊,我只是瞎猜的。”夏威夷说。
“没事,”欧悠佳疲惫地挤出个笑容,“我已经在家里各处安放了摄像头,一旦她再次威胁我,我就把我记录的影像给郎跃飞看,这样我就有证据证明这个保姆是个神经错乱的女人,以此让郎跃飞开除这个保姆。”
尹恩惠说:“那你还是担心点儿,有什么突发状况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们。”
“好的,”欧悠佳继续看着尹恩惠说,“我真的难以置信,肖勇会离开上海。”
夏威夷说:“是啊,我一直都会以为肖勇能和恩惠在一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欧悠佳说,“我的意思是比起恩惠,他更爱上海。恩惠应该和李发展在一起,毕竟李发展自然有他的迷人之处。”
尹恩惠看着欧悠佳说:“所以你才把自己没有完成的心愿交给我?”
李丽娜说道:“欧悠佳不是这个意思,恩惠,你应该明白,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和一个有妇之夫上床。”
夏威夷对尹恩惠说:“亲爱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像我,一直畏首畏尾地,最后却被另有图谋的人抢了先机。
只是记住,做任何事都要想着‘保险起见’这四个字,就像李丽娜为她母亲买了医疗保险,欧悠佳在家里装上摄像头。
而你,需要的只是一个保险套,别到时候像我一样。”
夏威夷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无奈地低下头喝完剩下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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