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虽这么说,可赫连辰还是放轻了动作。
其实花姚倒也没有很疼,或者说,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是每次他喊疼时,赫连辰的神情就会凝重几分,很有趣。
卡在肉里的石头挑完,赫连辰往伤口上撒了一层金疮药,“你找孤有事吗?”
“少自作多情,我才没去找你。不过是感觉府上呆着闷,出去透透气,碰巧遇到你上朝回来罢了。”
“哦。”
赫连辰没什么反应,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颦着,狭长冰冷的凤眸深处流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疼惜,花姚凑近瞧了瞧,又不见了。
“离孤远些,一副蠢样,让人看了心烦。”
赫连辰有一双比黑夜还要深邃的瞳孔,花姚在里面清醒的看到了自己意志的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确实该离远些,不然哪一天,就会被他的黑眸吞噬。
花姚向后靠了靠,跟赫连辰保持一米的距离。
赫连辰撒药的手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撒药。
替花姚处理完伤口,最后缠上一层纱布,赫连辰终于松了一口气。
“无事孤便走了。”
花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那个江止意是什么关系?”
这些天,花姚忍不住去想,以赫连辰的眼光,会瞧上哪类姑娘?
反正肯定不是他这样的。
“你说江姑娘啊……”赫连辰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妨猜猜看。”
“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朋友?”
赫连辰表情没什么变化,看来都不是。
花姚松了口气,又问:“赫连辰,你以后会娶妻纳妾吗?”
“孤是大朝太子,以后自然会妻妾成群,子孙满堂。”
“你认真的?”
“你看孤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赫连辰倒了两盏茶。
花姚烦躁的将茶推开。
“这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你在孤身边混吃混喝,还要阻止孤娶妻纳妾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姚,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是以什么立场,又有什么资格问出这些话呢?”
“我……”
花姚哑然,至少他这辈子,只抱过赫连辰一个人。
但这些话无法说出口。
难以想象赫连辰以后和其他人同床共枕的场面,会抓狂。
“赫连辰,你要不要被那些漂亮女人迷惑了,长的漂亮的,都喜欢骗人。别看她们长的好看,其实心里坏透了,小心折腾到最后,人财尽失。”
赫连辰应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花姚觉得自己白费了一番口舌。
“不说孤了,说说你吧,花姚。那日你说孤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你,孤现在恰巧有几个疑问。”
话锋一转,又绕到花姚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连辰支着脑袋,指尖有节律的扣响檀木桌面。
和赫连辰相处了这么些天,花姚大抵瞧出一个规律。赫连辰每每心有所思的时候,就会习惯性的做出这个动作。
“花姚这个名字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姓花名姚,还有一个许久不曾用过的名字,叫里陌。”
“你在这世上可还有亲人?”
花姚低头摆弄自己的指甲。
“有,我父亲。”
“你今年多大?”
“我只知道自己是己巳年八月十五出生的。”
“己巳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连辰的目光落到窗外盛开的茉莉花上,“如今正值春末,你生辰未过,便是十八岁。”
“孤大你两岁。”
花姚感慨一声,“已经十八岁了么……”
日日月月在深山中度过,早已不知年岁。没想到抬眉眨眼,已过了十八载春秋。
等再过几个月,就又要到鸿雁南飞的季节了。
赫连辰抿了一口茶水,不再说话。
花姚诧异道:“,这就问完了?”
能查出来的,没必要问他。查不出来的,他未必会回答。
所以只能问最简单的。
也只有问最简单的,才不会让花姚起疑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结合一些细枝末节,便能推断出他过去发生了什么。
“不然呢,你以为孤会问你什么?”
赫连辰正打算离开,花姚急忙叫住他,“你还没回答我问你的问题。”
“你和那江止意是什么关系?”
“孤与江姑娘自幼相伴长大,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也只会是朋友。”
“母后近日身体不舒服,太医束手无策。江姑娘为人温婉知性,常去宫中陪母后聊天解闷。”
“孤解释清楚了吗?”
“赫连辰,你对江止意无意,不代表江止意没有其他心思,她看你的眼神分明……”
不等花姚把话说完赫连辰便打断了他,“花姚,不存在的事不要乱说。姑娘家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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