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姚明知故问,江止意却不知情,“那是我娘,你把她怎么了?!”
“我啊,把她的心脏掏出来吃了。”
江止意崩溃哭喊:“原来是你害死了我娘,我要杀了你为我娘报仇,我要杀了你!”
花姚居高临下的俯视江止意,欣赏着她的惨状,“放心吧,我不会这么轻易就了结了你的性命。”
一个个侍卫被蛇群赶进屋里,那是江止意带来的侍卫,如今轻而易举就成了花姚的阶下囚。
“你们谁把她伺候爽了,谁就能活下去。”
花姚竟然想让一群男人毁了江止意的清白。
“不……不要……”
十几个侍卫将江止意围在中间,目光交错相间最终都落在躺在地上的江止意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府大小姐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有着哭花了但依然精致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不堪一握的细腰。
这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存在,可此刻就这样躺在他们面前,任他们践踏
在这样一个美人面前,没有人能把持得住,何况他们都气血方刚,正值盛年。欲火在身上蔓延,他们都动了色心,可他们谁都不敢做第一个。
他们惧怕花姚,忐忑不安的揣测花姚的心思:花姚是真的想让他们动手,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恰时,花姚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快点,一个个上多麻烦,一起吧。”
破碎的嫁衣从空中飘落,那件姑娘用无数个日夜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嫁衣,被撕成了碎片。
江止意手脚尽数被按住,眼前的人多到她数不清,高的瘦的,胖的矮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眼前出现了幻影。
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兴奋惊呼:“这娘们,还是个处啊。”
赫连辰已经崩溃,双目赤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姚!你疯了吗?!”
“停下,快停下啊!”
“止意她是无辜的。我求你了,花姚,算我求你了,让他们停下,好吗?”
“我给你跪下了。”
花姚挡住赫连辰的视线,蛇尾将赫连辰的身体一圈圈缠住,舌尖舔去赫连辰手心的血。
“她并不无辜。喜欢你,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错的事。”
“她都脏成了一坨抹布,你还敢要吗?”
花姚彻底疯了,疯的清清楚楚。
沉重的蛇尾一下又一下甩在地板上,花姚撕开赫连辰的衣服,不顾一切的啃咬赫连辰的胸膛,赫连辰没有再挣扎,只是无力的仰着头,余光落到那群人身上,又移开。
“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姚抱起赫连辰正欲离去。砰的一下,大门被一脚踢开。
“阿姚,你在做什么?”
莫琴看清屋内的淫靡景象后差点昏死过去,他扶着墙稳住自己的身体,“让这些人住手。”
“师父,您怎么来了?”
“我不过来,难道任由你在这里胡闹吗?!还不让这些人住手!”
花姚无辜的眨了眨眼:“没胡闹啊,我给过那个女人活的机会,是她自己没把握住,觊觎不该觊觎的人。”
花姚整理好赫连辰的衣服,自始至终,赫连辰都一言不发,他摸了摸赫连辰的脸,“辰,别不开心,马上这个女人就会死了,再也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错了,一切都错了……”
莫琴一巴掌甩在花姚脸上:“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早知道你会变成一个是非不分的混蛋,我当初,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我就该让你冻死在雪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姚捂着自己的脸恶狠狠道:“不该救我也救了,不该教我医术也教了。我就是这么坏,师父早该知道啊。”
“为师再问最后一遍,你收不收手?!”
“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师父这么问了,那我也再回答最后一遍——”
“——我不。”
自始至终,花姚都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就算是莫琴来了也没用。
谁也管不了他。
“好啊。”
“为师真是教了个好徒弟。”
“花姚,你听好了,从今日起,你我师徒二人恩断义绝,你再也不是我莫琴的弟子,也不配执掌药王令。”
莫琴喉咙里梗着一口血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难过,懊悔,自责。
他不怪任何人,只怪他自己没教好这个徒弟。
“谁又稀罕。”
花姚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砰的一声,不大不小,落在花姚耳底,几乎将他的耳膜震聋。
那是什么声音?
花姚僵硬的回头,看到他的师父濒死般的倒在血泊里,额头绽开一朵血花。
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师……师父?”
花姚抖着手去探莫琴的鼻息,莫琴已经没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死了……
他师父,被他活活气死了。
房间里的各种摆置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那几个正在动作的侍卫骤然暴毙。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在脸上滑,他伸手一摸,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见流了满脸的泪。
一直束缚着赫连辰双手的绳子终于被挣脱开,几乎是爬的,赫连辰爬到江止意身边,盖住她残破不堪的身躯。
“对不起……对不起……”
赫连辰跪在江止意面前,用尽所有力气将江止意搂在怀里。
“我带你离开。”
江止意气若游丝道:“殿下一生都是一身玄黑,唯一一次着红裳,是在我们大婚那日,为止意穿的。只是有些许遗憾,没能见到殿下着红裳的样子。”
江止意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赫连辰的缠在一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如今,我终于成为殿下的妻子了,可为什么我感受到的不是幸福,而是幸福离我而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说了,别说了。”
赫连辰紧握着江止意的手,“我带你回家。”
“家,不是就在这里吗?”
“殿下的身边,就是止意的归宿。”
“止意不懂行军用兵之道,不能做您的诸葛;不通剑术枪法,不能为您征战沙场;唯懂两三棋艺,五六诗书,又远在殿下之下……可这一次,这一次,止意帮到了殿下。”
“殿下,您听,这是什么声音?”
铁骑踏破药谷,大厦将倾。
夜枭率领一众暗卫单膝跪在赫连辰面前,“属下来迟,望主上恕罪。”
屋里,花姚仍呆愣的跪在地上,看着师父死透的尸体,手足无措。屋外,赫连辰抱着江止意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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