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和月姻反复拉扯纠缠,花见裴被按在腺体上,他向前跪着,身下是坐在墙边的景清和。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标记原来这么痛,痛死了。
尖牙咬破了自己都舍不得碰的腺体,滚烫浓烈的青梅味瞬间强势霸道地进入了体内,抓住了他的心脏,也抓住了他的呼吸,肆虐过境。
景清和极快地眨了眨眼睛,忍着把人掀飞的冲动控制着自己信息素的浓度,然后扒拉下面前人的裤子握住了阴茎。
“呜……”
花见裴敏感地弹了一下,被摁着坐在了景清和的腿上,他几乎没有手淫过,性器颜色漂亮形状也好看,景清和握着上下撸动用拇指摩擦顶端,耳边是花见裴呜咽着呢喃他的名字。
花见裴小时候声音软糯可爱,长大了变得清亮些了但是带着哭腔说话还是很可爱。
“清和、清和……”
花见裴无师自通地挺动着腰,景清和手有些酸,一声声地回应着他,花见裴一边哭着一边磨着他的耳朵和后颈,耳后的伤口在慢慢止血愈合,景清和叹口气,又释放了一些信息素,浓烈的气息顷刻被花见裴捕捉,他红着眼尾掐住了景清和的脖子,低吼着用信息素缠住了景清和。
“傻狗……”
“裴裴,想掐死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想肏死我?”
手里的阴茎肿胀,抬起落下的臀把他的大腿都拍红了,他一低头,性器直接进入了喉口,他猛地一吸,花见裴就射了。
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花见裴吞咽着口水,眼里满是情欲,光脑中的景清和裸着坐在他的身下,腺体标记留下的血染红了墙。
嗜血重欲,花见裴就处于这个阶段。
景清和顺从地被掐着扔到了床上,虎口掐住他的下巴一别,尖牙重新咬破了腺体开始蛮横地注射信息素,景清和闭着眼睛痉挛着抓住了床单,他的性器被花见裴手握着,和他的性器一起撸动,但是他射不出来,哭着就要掰开景清和的嘴。
“清和、清和……”
“喊爸爸都没用——跪好。”
花见裴呜咽着跪好,浑身紧绷,景清和打开了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腿上,粉嫩的大腿立马变得水光粼粼,花见裴伸手抓住了他的腰,用龟头蹭着大腿上的黑痣,嘴里依旧在呢喃景清和的名字,清醒和沉沦在厮杀,景清和知道他不好受,并拢了腿抓住他的阴茎往腿缝送。
几乎是一秒不到,柔软的腿肉就被粗鲁地冲开,景清和咬着唇被按在床头肏腿,胯被按着重重往下,花见裴眼角还带着泪,嘴角也全是血,他粗喘着气沉默又快速地在腿间抽插。
“妈的……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见裴……你就是只狗……”
柔嫩的腿缝很快被插红了,他的腿被花见裴的腿夹着,说话喘息都在着隐忍的哭腔,阴茎顶端透出的腺液很快为干涩的抽插多了些水声,他手放在身前还在替他手淫,手都快破皮了某个人才射精。
还没好的腺体又被咬破了,景清和被肏得有点头晕,拿起一只抑制剂就开始注射,连注射三支他才停下,任由景清和占有欲爆棚地箍着他。
“景清和……对不起……”
“可是、可是我还想咬……”
面前的腺体像是会上瘾的毒药,每一次都让他全身疼痛精神崩溃,但是一次又一次反而开始沉溺这个感觉,景清和累极了,看着自己的大腿,没想到这里这么嫩,被肏得破皮了,他歪头露出来后颈。
舌尖舔过还未干涸的血液,里面全是花香,从后颈舔到后腰,从后颈舔到胸口,景清和皱着眉,没有推开咬他乳头的花见裴,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上黏黏的。
“……你咬不咬?”
景清和被他磨蹭笑了,“你多亲亲它标记我的时候就不痛了?”
花见裴又低哑着嗓音说对不起,然后下一秒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花香让他欲罢不能,景清和的笑容也瞬间消失,青筋暴起的手臂抓着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碎融合的躯体会变得更加契合。
景清和跪着背对着花见裴承受他的第二次情潮,腿间火辣辣地,润滑液变得滚烫,他的手心也被高速地冲撞,花见裴抓住他的腰摆动着臀,胯把他的臀部都拍红了,顺着脊背流下的血流流在了交合处,被混着润滑液打成了粉色的泡沫。
Alpha的体力都是变态,几乎没有不应期,景清和射完又抵着他的后腰摩擦,牙齿把后颈咬得面目全非,锁骨落了吻,胸前落了牙印,景清和任由他抓起来自己的脚踝,脑内投放的画面里面的景清和张开了颤抖的双腿放到了花见裴的肩膀上,可惜角度原因他看不到完整的下体,他跪着咬着清和的小腿,手顺着小腿摸到了黏腻的大腿,景清和嘶了一下,往自己背上垫了一个枕头,看着小狗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节都泛着粉,几根青筋又冲淡了少年气,但是很快他的手摸上了沾了润滑液的后穴,一个指节直接进去了。
“啪!”
花见裴被打蒙了,天旋地转间他被掐住了脖子然后一压——几乎半张身子都被压在了床沿,缺氧让他下意识地释放信息素想要攻击人却被尽数压制。
“裴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耐呢?”
“我、我想要……”
花见裴眼泪流进了黑发,上半身全部在床外,全靠喉咙被扼住才没有掉下来去,他抓住肌肉隆起的手,景清和眼里晦暗不明自上从下地睨着他,花见裴无辜地眨着眼睛,“难受……”
不进入对于花见裴来说太难捱,“撒娇也没用。”
景清和松开手看着花见裴滑下,然后就要站起来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跪下。”
花见裴咬着唇不愿意动,景清和坐在床边,抬脚踩着他的小腹,“跪下。”
花见裴乖乖跪下,全身躁动因子活跃,但是被信息素压着。
灰色的瞳孔泛着泪,眼角黑痣点缀在潮红的脸上,黑发湿润地搭在干净的脖颈上,抬起的头喉咙是他留下的掐痕,没有哪个Alpha不为之心动。
景清和分开腿,让花见裴跪着爬过来,红肿的鸡巴拍打着花见裴的脸,急促炽热的呼吸让两个人都兴奋着。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花见裴忍者欲望乖巧地照做,只是手一点不安分摸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腿。
景清和干脆用他的软鞭把他绑了,花见裴呜咽着喊清和。
“乖一点好不好?”
景清和亲了下他的眼角,花见裴张嘴,说自己要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清和自然满足他,把龟头塞进嘴里又拔出来,滑腻的舌头兜不住口水往下滴着,景清和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觉得自己也有点易感了。
“呜!”
“不准吐,”景清和扼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吃得更进去,滚烫的喉道紧致暖和地包裹着他的鸡巴,爽死了。
花见裴翻着眼蹙着眉不断干呕,可是景清和一点没心疼,红着眼抓住他的头发微微下坐把全部性器插进了喉咙,花见裴窒息地翻着白眼手指紧紧地抓住景清和的臀,雪白的臀留下了色情的指印,肉从指缝溢出来,景清和近乎疯狂的仰头叹息一声,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抽动。
“乖乖含着,一会儿给你奖励。”
性器在喉咙处顶出柱身龟头的形状,退到喉口就又一用力回到喉咙,景清和喘着气看着身下嘴唇被肏得变形嘴都含不住的花见裴,内心被畸形的快感充满,饱满的睾丸拍打着下巴,很快就因为口水的溢出变得更加响亮。
喉咙被肏开了,花见裴开始试着用力吸让景清和更爽,景清和两只手抓着花见裴的头发屈膝挺动着腰,花见裴膝盖都磨红了,他手捏着臀肉开始用手指刺戳着闭紧的后穴,手指无师自通地按压着穴口,景清和被他刺激得眉眼一跳,可是他没管,只是插着身下完全容纳他阴茎的小嘴,然后抵着最深处射精。
浓稠大量的精液顺着流进了体内,花见裴嘴巴大张,喉口翕张着,景清和喘着气把精液一股股地射到他的脸上,然后低头亲他的眼角嘴角。
一根手指进入,景清和皱眉绞紧了不速之客,花见裴却是四处摸索着,然后就被扔上了床,他痴迷地舔着那根手指,然后立马贴上来说自己想要。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清和……我好难受,我好想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见裴啜泣着要去摸他的屁股,景清和却是又让他跪下。
花见裴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哑着声音哭着跪在了床上,还乖乖张开了嘴。
“不是说好了奖励你吗?不想要了?”
“想……”
“乖。”
当下体喷洒热气的时候,花见裴弯腰撑在了床上试着喊景清和。
声音从下体传来,阴茎被柔软的唇触碰,花见裴不敢置信却又兴奋至极,迫不及待地就要把鸡巴塞进嘴里,景清和直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花见裴稍微收敛了一下,但是还是动着腰,想把鸡巴插进去。
景清和含住他的睾丸用嘴唇磨用舌头卷,然后吐出来,如此来回重复,然后他向前了些,收起下巴含住了龟头,进入温暖口腔的一瞬间,花见裴就理智全无,喘息着塌腰将鸡巴塞得更进去,景清和根本没口交过,姿势也没有调整到适合口交的体位,嘴说不出话,花见裴疯子一样抓着他的头发然后猛地一顶,景清和翻着白眼下巴都差点脱臼,嘴巴瞬间吃满还沾着精液的鸡巴,他拍打着花见裴的大腿让他退出来,可是花见裴听不见一样,红着眼睛直接坐了下去,就这全部插进去的深度开始动腰。
他憋得太久了,久到要是换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撕碎,他沙哑着嗓音喘息着,景清和翻着眼喉咙挤压着鸡巴,被捅到窒息干呕,眼泪在黑暗中糊满脸,他只能无力地蹬着腿然后被坐着肏嘴,花见裴恨不得把睾丸塞进去一起捅,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月姻花逼到一边,花见裴流着泪低着头,哑着声音说自己要信息素。
“清和、我要你的信息素……给我好不好,多给一点……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见裴将鸡巴拔出来,景清和喉口完全被肏开了,然后整个人被提起来了些,他只能急促地呼吸几口气然后仰头用枕头垫着腰,主动抓住性器含进嘴里,花见裴舒爽地骑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肏得极近,景清和抓住他的大腿张开早已酸痛的喉口,露出来的喉咙始终有一根性器在进出,将喉道撑起鸡巴的形状。
他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挺立兴奋地吐着液体,花见裴不要命地嗅着空气中景清和的信息素,然后猛地冲刺直接在他的嘴里成了结。
近十分钟,景清和脑袋昏涨地吃精吃到饱,鸡巴终于恢复原状的时候,景清和已经快被肏死了,无力地吞咽着精液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花见裴没有放过他,掐住他的喉咙往前拉然后反手压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腰上用鸡巴蹭着脊背,用嘴摩擦着他的耳廓,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狠狠咬破他的腺体进行标记。
血液染红了床单,景清和被掐住喉咙接吻,吻也是暴力残虐的,他的舌头都仿佛要被吸走吃掉一样,持续的缺氧让景清和几乎没有力气,只是被他扼着喉咙接吻,腿被抓住合拢,滚烫的肉棍捅开了腿肉然后疯狂摩擦,景清和喘着气,伸手爬着还没摸到止咬器或者抑制剂,就被花见裴抓住头发然后按进床单标记。
景清和嗬嗬地喘着气,“疯……狗……变态……”
花见裴听不到地一样咬着他的后颈,肉都快被他咬下来了,腿又重新破皮了,直到射精花见裴都还在动腰。
光脑的数据让花见裴猛猛哭,一边摸着景清和的脸一边伸手进去想抠精。
景清和无奈地抓住他的手腕吻到了滚烫的跳动血管,“他妈的早吃下去了,怎么扣?还是说你射的不爽?在我嘴里成结,裴裴,你可真厉害,真不怕把我搞死。”
景清和一边亲着他的眼泪一边坐在他的身上,“Alpha就这一个好处了——禁得住肏——还想干什么?”
“进、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清和危险地眯着眼睛,臀瓣被抓住分开,后穴被拇指按住,“想要进来这里……清和……”
“不可能。”
花见裴嘴一扁哭着抱住他的腰,撒娇地喊他的名字。
“怎么喊都别想——腺体呢,给我咬咬。”
花见裴不说话,本能隐藏却又因为是景清和犹豫。
景清和低头花见裴颤了颤眼睫,诱哄着开口,“裴裴,想不想我也标记你?嗯?”
上扬的尾音勾着花见裴,景清和亲着他的眼角,脸颊,然后看到了他红艳的唇颜色一暗,瓷白的手指按压着下唇进去勾他的舌头,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懒地开口,“裴裴,告诉我腺体在哪儿好不好,还让你成结。”
景清和靠着床头坐下,花见裴红着脸背对着他跪趴下来然后塌下腰,景清和瞳孔微缩看到了浅浅的腰窝边上红肿的腺体。
“……裴裴……腺体怎么都长得这么色……”
景清和笑着虎口按住花见裴的胯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了腺体,花见裴瞬间就哭了,比他强数倍的信息素蛮横地洗刷着他的身体,他呜咽着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细腰细细抖着,血液都在颤,景清和满意地看着腺体上的洞口,俯身贴着花见裴同样汗津津的身体,“裴裴,再帮我口好不好?”
“我、我也想要……”
滚烫的鸡巴就在自己面前,猴急地刺戳着,景清和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腺液,有洁癖的他对花见裴已经没脾气了,只是祈祷他的易感期稍微短一点。
“好舒服……好爽啊清和……”
爽了也要哭,花见裴哭着含住景清和的鸡巴深喉,景清和躺着腿被抬起来塞了一个枕头方便他口交,自己则是被鸡巴钉住抽插,他眯着眼睛挺着腰在花见裴嘴里泄了,花见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哭着提起来景清和,又是一波情潮,他被推着掉下了床,火热的性器散发着腥膻味儿,景清和喘着气坐在地上的拖鞋上,把斑驳的后颈放在了床沿然后抬起头,花见裴被他引导着跪在床边,景清和托起来他的屁股然后抓住了鸡巴。
“裴裴,想口爆我也行,成结也行。”
花见裴兴奋地鸡巴跳动,景清和笑着含住了他的鸡巴然后仰头,鸡巴尽数插入又插出,景清和只能翻着眼抓住他的大腿抓紧脚趾,他的下巴都被睾丸拍红了,喉道已经完全肏成了花见裴的形状,他无力地攫取着稀薄的空气然后收缩着喉口想让他尽快射精。
“清和……清和……”
翻着白眼的景清和嘴已经破了,张着的嘴露出来圆圆的喉口,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音亲面前垂着的睾丸。
“不是说了吗……想怎么肏怎么肏、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巴瞬间通到深处然后成结,这一次比上次还久,景清和被肏得痴傻,花见裴第一次射精结束急哄哄地把人捞起来,景清和无力地被他按着跪下膝盖分开,然后花见裴捧着他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开始第二轮射精。
好看的桃花眼红着眼尾,脑内的视线高潮让花见裴连着成结两次,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景清和已经无力闭上喉咙了,只是吞咽着稍微变淡的精液,有些痛苦地覆盖自己的小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没事,都说了没事了……我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澡,身上好脏……”
精液、腺液、汗水糊了一身,但是浴室里面也没被放过,隔离室所有的角落都有他们疯狂的痕迹,直到易感期快结束,景清和把花见裴抱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不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me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肏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花见裴不从,景清和直接色诱,黑丝女装高跟鞋白丝小裙子都上,恶趣味地看着花见裴哭着标记自己。
花见裴抑制剂鲜少是纯粹抑制剂度过的,景清和也不是,虽然他会帮花见裴过易感,但是他的易感常常抱着花见裴度过最后几天,什么也不做花见裴也反抗不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找Omega,只是乖乖地被染了一身味道,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秦暨转入他们组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见裴和景清和配合秦暨血洗组织,景清和割断了前面老大的头。
他们没有离开,景清和也没有带他去手术。
新的老大喜欢Alpha,秦暨成了目标,景清和常常为他打掩护,长久以往秦暨自然对他们稍微带一点区别,也就是那时候起,花见裴从来不和他分享视线,也把耳环变成了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正做爱,会哄他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痛苦和欢愉随着信息素的代谢开始积累,体内的信息素常常纯粹地只有他一个人,反复几次花见裴就提出来自己过易感期,而景清和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共同买房而心存期待,因为易感期的消失而跌入谷底;因为拥抱和耳语怦然心动,因为对人似乎一律相同而心如止水……
花见裴想要好好放好自己的爱,却常常因为景清和的靠近忍不住拿给他看。
注定失败。
他不会忘记月姻花的离去,玻璃花房的表白成了他最后悔的事情,景清和开始故意疏远他的那天起,花见裴接了第一个单独任务,全身的伤差点丧命,没关系,他谁也没告诉,在黑夜中等着伤口愈合,然后回到组织。
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景清和还是去找花见裴了,告诉他月姻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
可是人不在。
“……九十多天了你才发现狗链掉了吗?”
景清和去了那里,他闻到了久违的青梅,尽管疼痛还是顿觉熟悉亲切,可是花见裴不理他。
他以为哄哄就好了,结果哄了快一个星期把人直接哄搬走了。
他们狠狠吵了一架——尽管大多都是花见裴在控诉,他眼里随便的事情成了花见裴崩溃的每一根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哭出了血的花见裴像崩坏的神像,景清和大脑一片空白,最会说话的他什么花言巧语也说不出来,只能强制地抱着花见裴颤抖地抱着他说自己肯定会好好考虑的,用尽了好话承诺,他才换来了花见裴的留下。
他的裴裴太狠心了,可以离开他两次,景清和想着,可是又想着,裴裴只是要他而已,如果不离开怎么样都可以,他不介意是花见裴,因为花见裴拥抱任何的其他人,那个人都会被自己杀了,他给花见裴戴上了锁链,如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锁链,并强制花见裴拉着。
他的裴裴那么爱他,肯定舍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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