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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太忘峰上,风渐渐歇了。竹屋中隐约传出几声缠绵低吟。

唐锦就像是被拆开了供剑修细细调弄的剑条,几度差点为了挣开锁链把床给拆了,却又在手即将抓住床沿之际被人从手背摸上来扣住,拦腰抱回帐中。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精疲力竭昏过去。

昏过去时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沈侑雪走在路上,一个和发小长得一模一样的道士在路边给他算了一卦,笑眯眯道,唐道友,您这是有了啊。

唐锦怒了。

有了?什么有了,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有什么有!

道士一指天上,唐锦也跟着抬头去看,果然天上好大一个月亮突然坠入他怀中没入肚子,将肚皮都撑得滚圆起来,隔着衣服都看见胀满的肚皮像萤火虫一样发亮。

道士慢悠悠说,喏,明月入怀,可不就是你师尊的种吗。

他当即就吓醒了。

醒时他汗湿的眼睛恍惚地隔着敞开的门望向外面,外面天色变了几轮,再恢复神智时居然还在床上。

起初他想,总归是自己活该,撩拨过了头,忍一下也就好了。

紧咬牙冠忍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唐锦觉得自己不行了。

无穷无尽的疲惫压垮了神志,他真的怕了。

可根本奈何不了。

被翻红浪间好不容易攒点力气,他有气无力:“……还没完……?”

剑修没吭声,摸着他的头发,还想再来。

唐锦觉得下身好像都没知觉了,腰连翻动一下的劲儿都没,酥麻和酸疼混着让人分不出来,他对着沈侑雪张口。

“歇会……行不行?”

沈侑雪默了许久,点点头。甚至都没怎么发脾气。

只翻来覆去了一夜,稍稍强硬些要了两三回,后来见唐锦软得跪都跪不住,歪歪斜斜地倒在被褥上,动作又变得柔和许多。

眼下剑修并不着急,搭在唐锦后脑的手梳理着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唐锦动了动,没能躲开。

“咳咳……别、别弄了……”他鼻子有些酸涩,随着眼泪打湿脸,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我吃饱了……沈侑雪。”

代价太大了。

最开始他被爆炒两三番,忍耐耗尽,火气都出来了,差点跟剑修在床上打起来,结果链子捆得太牢,他三两下被按了回去,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天。该说沈侑雪还算有人性吗……还没有学会卑鄙招数,唐锦几次下来少有的休息,便是软绵绵伏在床头,像个废人一样被喂饭。

但清理完了就意味着休息时间结束。

外边的天气仍旧昏暗,好似雪地里的梅花全都浸在了水里。

唐锦木呆呆地望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眼睛里含着雾。他想起了没穿越前放在书柜里的那些杯子,自己如今就像个杯子一样。从桌子上摔下来就咔嚓一下快要碎了。

“阿锦,叫我。”剑修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请求。

落在脸上的视线滚烫,唐锦大口大口喘息着,“……沈侑雪。”

“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沈道长……剑仙……你真是没完了你……”

也没敢再叫沈侑雪师尊。

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出来了。

剑修低头看着。

“阿锦?”

青年半阖着眼皮,睫毛颤抖,端然未醒,确实是累坏了。

他就这样躺着昏睡。剑修原本只在颈侧啄吻便能满足,只是被徒弟咬惯了,学着咬回去,牙齿抵着唇瓣碾磨的滋味却比想象中还欲罢不能。他才发现,每每唐锦伏在床上,极力掩饰却又苦于无力的窘迫羞恼,眼里缀着水光,自己仅是一窥风情,便心生垂怜不能自控,竟是……情动难已。

回忆起失控情态,剑修有些难堪地敛眸。

顾虑着二人究竟还未成道侣,两情相悦之下虽然也不顾念什么伤风败俗……到底做这种事,还是应当让徒弟知晓,否则实在是……不合礼数。

可看着青年昏睡时仍然潮红涌动的脸,他又有些出神,想着无论唐锦是否真的把自己看作师长,自己确实是与徒弟行了敦伦之事,要说有违伦常不合礼数,也是自己违逆在先,再去顾虑什么礼数,似乎有些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侑雪蹙眉忍了一会儿。

许久,才按着唐锦的小腹,捻了诀画了个阵,丹田淤积的灵气便又一次渐渐消减,直到恢复平坦。

他擦拭干净。又替徒弟用水梳洗一番,上了些化瘀消肿的药,将床褥软枕都换过,坐在床边,垂眸静视对方昏睡的模样许久。

他闭上眼,沉沉叹气。

提着剑走了出去。

竹屋外红梅浓烈,风雪吹拂,正是练剑好时候。

唐锦做了个好梦。

梦里再也没有胡说八道的道士,也没有什么太阳掉进怀里。

他梦见了自己见到沈侑雪的第一天,他说剑修的道不过是一场游戏。那夜剑修并未说什么,只转身走出了紫微宫,沉默地立于月下,不知过了多久,才取出一柄剑。

那身影本就姿仪缥缈,佩环回雪,在山巅的孤松下恣意出鞘,舞动时出剑收剑都纯然清凛,却又殊艳森寒,端是一派鹤唳长天,霜玉遏风,像极了千里孤月。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他后来在手机还有电时,征得同意后拍了几次背影,却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晚所见完全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那时还不懂剑。

如今努力回忆,也只有梦中隔着风雪的渺渺背影,淡得像远山水墨,他站在那儿看了许久。

梦醒时眼角还残留泪痕,唐锦恍恍惚惚地躺在温暖干净的被褥间,方才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仍然影响着感情。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是他来到这里以来,唯一一次见到沈侑雪用惊鸿舞剑。

他动了动,忽然莫名地,想要再摸一摸惊鸿,习惯性地往怀里摸,什么都没摸到。却听到了哗啦的链子声,他动作一滞,昏睡前淫靡的画面霎时涌上脑海,抬起头便对上了剑修的双眼。

小小的烛火将屋子照得发暖。

被褥换过了,身上也舒服了不少,只是依旧酸软得恨不得再好好躺着修养上一两个月,兴许是习惯了装着剑修几次喂进去的东西,平平坦坦的到有些不自在了。唐锦一想起便心上一抖,开始发虚。

暖和的光线下,剑修斜倚着窗,墨发散落,眸若星辰。披着件月白薄衫,手里剪了枝梅花,正换进花瓶。

梅枝上殷红的花瓣层层叠叠,极为妖艳,意态张扬。

那花原是极为夺目,只是在那人身侧似乎也寡淡了许多,衬得平日里的冰冷轮廓柔和不少,颈侧还残留着一抹被唐锦咬出来的齿印,在雪缎般的皮肤上显得尤为靡艳。

唐锦差点就被迷惑了心智,有些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便脚踝一凉,他低下头,见到剑修已经走过来,掀开了锦被一脚,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腕。略微的凉意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回忆起些剑修在床上折腾自己的一些单方面压制画面,唐锦往后缩了缩,心跳也快了几分。

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有些无措地攥着锁链,“……已经好几天了。腰……”他咬了咬牙,索性说完,“腰真的受不了了,人都要散架了。”

剑修握着他的脚腕,手指摩挲着那条戴上去的神识法宝,不知想了些什么,视线在唐锦皱起的眉间停了片刻,才嗯了一声,开口时却问,“你觉得今日这枝梅花如何?”

唐锦的风雅造诣与他品茶的能力差不多,见剑修没有打算接着上床,总算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挺好看的。”

说完了他又有些狐疑:“你问这个,怎么了?”

“再送你一支开不败的。”

“……开不败的……?”

脚踝和手掌相贴的部分温度交融,剑修耳根透着薄红,唇间衔了朵梅花,俯身吻在他脚踝上。

这几天来被迫熟悉的灵力流动立刻让唐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刻印在那处,融合得再无可能分开的灵根与内府也因为与剑修的灵力交融而沸腾汹涌。

他怔怔盯着,等剑修的唇离开了皮肤,才看到那儿已经烙上了一朵被珠子遮了一半的鲜艳梅花印记,叠着吻痕,看起来非常不可描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问:“这是什么东西?”

沈侑雪低声道,“心头血。”

唐锦懵了一瞬,原本的吐槽都忘了,磕磕绊绊问,“你……你给我心头血做什么?”

剑修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喃喃。

“道阻且长。”

其实合计起来,他本该送徒弟一份拜师礼。

只是当初两人成为师徒是阴差阳错,又极力逃避,他从未想过收徒,更对教导他人毫无兴致。虽然事必躬亲,不过是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当初为了弟子去药王谷求药,年少时便结识的医修只冷笑,他说沈小八,你一定会后悔。

可剑修只觉得既然自己想要尽力而为,又醉酒结下弟子契平白耽误对方数十年光阴,既然唐锦不想入道,那也不过是补偿罢了。至于医修说得什么,倘若他将来不想修剑呢?倘若他将来移情别恋呢?你怎么就知道你所谓的好他一定会接受?倘若他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恨你呢?

那时的剑修未置一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于自己的道,他冷漠又有些自负。唐锦的状况与其说是资质愚钝,不如说其实是白纸一张。世间纵然也有如他一般毫无灵根的人,通常也是横遭变故,心性大变,对于唐锦来说这却是理所当然。

他有灵丹可以为唐锦锻体,也有妙法足以聚灵,太忘峰五年几乎是将唐锦孱弱又虚亏的身体彻底重新淬炼了无数遍。居移气,养移体,更何况对于身负修为的人来说,所修道法本就会对身姿气势甚至于气味有所改变。

唐锦竟然真的毫无设防按照剑修铺设的路,与他以师徒之名共住了五年。

他曾经并未把唐锦的话放在心上。那时唐锦呼出一口烟草灼烧后的烟雾,倚着门笑着让他教一教风花雪月,唐锦说他是完全按照心中理想雕琢出的模样,心动是理所当然。

他明明对此不以为意,却在无意中做了完全一样的事。

甚至于……心起波澜。

直到回到太忘峰的第二夜,唐锦戏耍他般,随口编出的那些话。他自然分辨得出唐锦是别有用意才故意胡诌些让他为难羞耻的话,可唯独听见对方说要改换门庭、拜他人为师时,心内却轰然一空。

倘若没有春风醉的阴差阳错,倘若唐锦拜了他人为师……即便不是合欢宗,而是其他的修士,甚至于,就是天衍宗的修士。沈侑雪心下冰凉,想起医修的那话。

你徒弟知道你对他干了什么吗。

他知道若当真修道,从此最适合他的只有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又不是真心收徒,如此自作主张……不怕他恨你?

沈侑雪在收徒时曾经记起那些手下败将的咒骂又回荡耳边,分明连神魂都被他粉碎了天地不存,那声音却仍然在狂笑着诅咒他终有一日也必将为情所困,覆水难收。

唐锦不知道这一切。

倘若他真的……真的将来想要入别的道途,按照最适宜剑修路子调养出的身体势必会让他比学剑要艰难,世上本无理所当然的喜爱与效忠,对剑也好,对道也好,于人……更是如此。

自己的所作所为几乎是毁了他的根基。

即便是重新淬筋洗髓,重铸灵根,也再也没有最初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稚子之心。无论得道与否,看破与否,终其一生都不能摆脱这份因果。唐锦既然已经决意入道,便早晚会知晓这点。

神识内的惊鸿极其剧烈地颤动。

沈侑雪自成道,许久未体会过这般惶惶。

年少时,三师兄时常在盛夏为他凝出冰糕。冷冰冰的东西若不及时吃,很快就会在太阳下化了。三师兄常常催他吃快些,他只说化了也还有,并不急。

冰糕终究还是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满手都是黏腻腻的糖汁果香,也流淌进心室,冻得理智都化为了劫灰。什么拜了他人为师,什么在陌生的榻上迎来送往,回过神时他已经将关于灵根的事和盘托出,心口发酸发涨,比生剖了灵根的那日还要痛楚数倍。

他甚至都没有余裕去看一看唐锦的反应,只一味地将人抱在床褥间鸾凤颠倒。直到对方第一次昏过去时,剑修才意识到,指尖黏腻的不是冰糕化出的糖水,而是从徒弟腿间漏出湿淋淋的浊液。暗红的锁链缠绕在唐锦腕间,限制着连床沿都摸不到,好似当真将剑修不可告人的心思变成了现实,将人永远地留在了自己身边。

可他心里很清楚,若当真一辈子用了这种手段,也只不过是强迫和勉强,根本没有意义,如何比得上徒弟心甘情愿引诱他云雨、教他领略情爱时的一笑。

他剪下梅枝却剪不断杂念。

沈侑雪压下心头纷繁思绪,凝视着唐锦脚踝上的梅花印记。那印记随着灵力平息渐渐消退,几乎看不出来了。

他慢慢解释。

“凡我曾出入处,一切禁制对你形同无物。只要你不是犯下违逆天道的大错,我便不能对你起杀念。即便是性命之忧的伤亦能担去一半。我的佩剑,还有袖里乾坤……你都可动用。道途漫长,世事难料。以此为证……无论将来有何变故,此心不变。”

他倾身,凑上前将唐锦眉心方才的皱起给抚平。

“阿锦,别怕我。”

原来是保护措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听到佩剑,唐锦下意识问了句:“惊鸿?”

剑修一怔,无奈道:“那是本命剑。”

唐锦沉思:“……怎么说呢……”他干巴巴问,“沈侑雪,在你眼里我真的很弱吗。”

那语气听起来困惑至极又十分不确定。

剑修飞快道:“是。”

略一停顿,似是觉得有些不妥,又说,“然,前途可期。”

唐锦:“……”

深吸一口气:“行吧。”

他想了想。

“那我也用我的心头血跟你换。”唐锦比划,“要怎么做,划开手指还是在心口上划一刀?刚才那朵梅花挺不错的,也给你整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剑修笑了:“等你哪日能自己逼出来再说。”

他半伏在唐锦肩头,把好不容易攒出点力气坐起来的社畜又给压了回去,笑得胸腔震荡,唐锦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社畜本想推开,瞄了一眼,又觉得剑修笑起来实在好看,只能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不愧是我,好伟岸可靠的肩膀。”

就是实在被压得有些酸。

剑修上了榻,抱着他滚了半圈,调转了上下,唐锦在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中转为趴在剑修身上,兴许是位置换了,低头看去,剑修眉眼看起来很柔和。

唐锦见他这个神色,忽然道,“但我总觉得,你还有事没告诉我。”

剑修收了收笑容,嘴角还扬着,问:“何以见得?”

“你每回心里揣着事时,就这样呆在我旁边。”

“你我二人本就一处同处惯了。”

“不,”唐锦仔细打量他,“如果心里真的没事,你现在应该在坐忘了……不然就是练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社畜一个一个数,“要不就是炼药,或者看剑谱,有时也去做饭,再或者弹弹琴下下棋……煮茶喂鹤之类,总之不是这样呆在我旁边。”

剑修笑容依旧淡淡,不动声色撇开眼,将唐锦小心地放在云锦蚕丝床褥垫着的里侧,自己半坐半靠在外侧,语气平静。

“要静心。”

唐锦立马道:“果然!你每回想避开话题就要我静心。”

他想把沈侑雪的脸板过来,却又被锁链制住了动作,这折腾了他许久的醉仙绳早就看不爽了,登时冷冷道,“解开。”

剑修睫毛颤了颤,没动。

唐锦眼睛一眯,盯着剑修又红又软的薄唇迟疑了几秒,手不能动,起身也只能起到一半,壁咚强吻是不太可能了。他抬起腿,试探地轻轻缠住剑修的小腿蹭磨蹭,顿时感到对方身体紧绷了不少。

他说:“师……”

剑修忽地向他看过来。

唐锦慢吞吞道:“是不是你背着我偷偷去练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剑修一顿,又垂下眼,只随意应了一声。

唐锦又很慢地开口:“师……”

剑修眼眸轻颤,视线扫来。

唐锦语调悠悠。

“实情如何,我肯定会想办法知道。”

剑修捏紧了掌心,清越淡然的声音已然有了些波动,他低低地叫了声阿锦。

“……你又捉弄我。”

见他有了点反应才算稍稍解气,唐锦把手递过来。

“这个,解开。”

剑修敛了笑容,颇为低郁地望着他,随后转过脸,看不清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居然为了留住醉仙绳,开口说起了别的事。

“在你结丹之前,我得……”他有些不自在,并不想提这个话题,“涅盘一回。”

唐锦呆了半晌,熟悉的词让他想起那日昏暗的乌篷小船。

“……你会失忆?”

剑修蹙眉:“不会。”

唐锦琢磨了一下他这句话,“你有准备?确保不会把什么都给忘了?”

剑修已经收拾好情绪,平静下来,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索性简单地点了点头。

不知何时手已经放在了唐锦缠着他的那条腿上。唐锦刚刚被他说的话惊到,自然也没有继续纠缠闹下去,剑修掌心在他膝盖到大腿的流畅线条慢慢过了一遍,似是在掂量里头的灵力流动情况。

只是过去几天里,唐锦被抚摸过太多次,如今一摸到的膝弯,无意识就腰一软,反应过来时又一个激灵,若无其事。

他有些沉闷道:“……凤凰不是说,涅盘之苦能活活把人痛疯过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剑修一愣,有些好笑道:“又不会损我道基,有什么好怕。”

唐锦只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蹙眉道:“我不放心。”

沉默许久,他下定了决心,“你不是给了我心头血吗,到既然你有把握不会失忆,那我帮你分担一半——”

“到时掌门会为我护法,不必担忧。”

剑修未等他说完,便温和截断了话头,。

“心头血连理同枝,若我涅盘,你也会受神魂灼烧之苦。那枚印记……已经用法阵制衡。若是阿锦想要替我分担……那就早日到大乘,破开禁制。”

他停了停,极浅地一笑,似是有些踌躇,轻触着唐锦的手,“我等你。”

唐锦心神一震,默默良久。

其实平日里沈侑雪若不是为了授道练剑,其实话并不多,坐立行事非常沉稳,仿佛做任何事都有十成把握。但眼下,这种气质却反倒让人很难安心。

他认真回握住剑修,几度开口又闭上,最后只流露出了一丝纠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我都答应。”他严肃道,“但你别立fg了,我听了好慌。”

“……伏……?”

“总之,要是你忘了,那我就……”唐锦想了半天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报复的招数。

如果说就改拜他人为师,毕竟是关乎自己前途,拿来威胁别人就显得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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