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软之处被唇舌含住,伊甸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阴户,孕肚悬在她的胸口,沉沉的,被芙涅罗用手托住了。
“你靠下来。”她按着他的腰,柔软的胸脯接住了他。孕夫的身体实在是瘦弱,加上一个膨大的肚子,也是轻飘飘的。
芙涅罗抓着他的尾巴撂在一边,性器随之垂在手边。她摸了摸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小魅魔细软地叫了一声,鼻尖蹭到她的穴口,沾上自己的口水。
她是干涸的。
躯体麻木,感官迟钝。
芙涅罗的手在抚摸他的臀瓣,伊甸敏感地颤抖,穴口溢出情液。他伸出舌头,抵开层叠的阴唇,翻出里头的阴蒂。她应当要和他一样动情。
舌头熟练地圈住阴蒂,手指在穴口摩挲。芙涅罗的身上有让他感到熟悉的味道,伊甸想,他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他以前肏过女人,是商人的老婆。他没有帮女人舔过。
但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取悦她,他吮吸着那颗小小的肉粒,直到它充血了,硬挺着,芙涅罗发出一声浅浅的叹息。
伊甸心满意足了,他放松了一些,趴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腿根,属于她的那一片肌肤,芙涅罗出乎意料地有了反应,她支起腿,轻声地哼。
他的性器被抓住了,前液涂在那只冰凉的手上,慢慢地将她染上他的温度。芙涅罗握着它,掌心在龟头上打圈。
他忽然猛地抖了一下,穴口被湿凉的舌头覆住。芙涅罗在舔舐他。
舌尖碾过褶皱,戳弄松软的穴口。仅仅是这样的刺激,伊甸就忍不住射在她手里,穴肉因为高潮抽搐紧锁着,穴口也发颤。芙涅罗轻声地笑,捏了捏他微软的龟头,“舒服?”
“嗯……”伊甸黏糊糊地应声,尾巴翘着,“你再摸摸我。”
芙涅罗的手指如愿钻入那个窄穴,她熟练地找到了他的敏感处,肠肉交缠着让她几乎无法移动手指。她很难想象他如何分娩出一个孩子。
伊甸缓了一会儿神,舌面贴上阴户,舔湿了,舌尖才钻进花穴里头。里面比他想象得温一点,薄薄的一层水液,没有什么味道,他并不讨厌。
如果能多一些,或许她会更舒服呢?
伊甸用手指搓着她的阴蒂,他不敢重了,他答应过她,不会疼。
芙涅罗又在笑,胸口颤动,手指插在他身体里转着圈地弄。
“不疼,很舒服。”她说,整根手指插进去,抵着宫口。伊甸来不及反应,宫胞里涌出潮液,好几滴洒在她的脸上。
于是芙涅罗又补了半句,“不过看起来你更舒服一些。”
伊甸以为她在指责,于是更加小心卖力地取悦她。
芙涅罗钳住了宫颈的肉环,伊甸张着嘴,忘了要做什么。像套弄阴茎似的,芙涅罗用手指套弄他的宫颈。孩子在子宫里轻轻地挣动,伊甸不觉得疼,内外被肏透了,潮吹出来。
芙涅罗高潮的时候,伊甸已经射了好多次。她只能不再把弄他,才能让他专注于唇齿工作。她挺着腰,陌生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她仿佛真正地活过来了,一股热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最后他们相拥着和苹果滚到了一起。红色的表皮沾了体液,黏糊糊的,被芙涅罗塞进了伊甸嘴里。
零散的记忆随着果汁涌进来。伊甸的脑海中又闪过那个带着壁炉的小屋,永远不会熄灭的炉火,摆满厚重书籍的阁楼,能看到星空的透明穹顶。
他忽然念出了一句咒语。一朵雏菊从他的指尖开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