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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和室里,黏腻的水声和濡湿的喘息搅开了一室春色,紧实有力的肉体急促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室内掀起层层欲浪,不时响起的几声属于野兽的低吼和咆哮,让人犹如置身原始丛林的凶兽肉搏现场,然而原以为该是不死不休的鏖斗,最后必然胜者为王败者尸骨无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安于一室的两头凶悍公兽,此刻却以一种颠覆常识的淫靡方式和睦共处着。
被形态似蛇的狰狞龙兽牢牢压在身下的矫健白狐,正被迫用柔媚乞怜的姿态撅起屁股,承受着龙兽施加于它的雄性本能之外的残酷性交,无从拒绝的学会了如何用自己雄性的肉穴得到雌兽饱经疼爱的快感,两具同样危险又强大的兽躯紧紧缠叠在一起,水乳交融的进行着另一种意义上的酣战。
白狐狭长上挑的眼眸慵懒的半眯着,被灼热的情潮蒸腾得水雾迷离,眼波流转间居然透出一股绝不该属于雄兽的媚态,异常勾人。它不时会因为腹腔内太过深入或激烈的插干而难受的咆哮几声,但更多的时候,却会被体内那股同样不该被雄性品尝到的极致快感逼迫着,从喉咙深处挤出类似母兽因为发情和渴望受孕,而不得不求人操弄的骚浪呻吟。
无力的保持着俯卧的姿势,白狐强健柔韧的腰肢被压着它狠狠操干的雄兽顶弄得酸软如水,耸动起伏间不自知的凹出诱人的曲线,很快便被恃刃行凶的侵犯者用黑色蛇尾狠狠缠住,强硬的圈着它紧窄的盆骨,把它死死地钉在了自己滚烫雄伟的阳具上。
白狐发出一声带了哭腔的浪叫,直被那根在它腹内蛮横逞凶的肉刃操得夹起了后腿,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犬科的直肠相较于其他生物而言比较短,却牢牢抵在膀胱,输尿管和内尿道上,此刻整条敏感的内腺被龙兽狰狞粗大的性器一路碾压捅操到底,从最开始就被龙兽刻意无视的狐屌简直像条坏掉的水管,不需要任何抚触就不停的往外漏着水,股间的毛发和龙兽小腹上的鳞片被抽插时带出的大量肠液彻底濡湿,黏答答的贴在白狐饱满的臀肉上,描摹出那被龙兽坚硬的下腹长时间拍打后愈发显得挺翘丰盈的曲线。
尽管过于强烈的快感无限接近于痛苦,但已经沉溺于享受欢愉的白色雄狐此时早已向欲望屈服,没有丝毫雄性自觉的用力撅起屁股,刚刚还被操到夹紧的后腿现在期期艾艾的又重新叉了开,主动迎合着龙兽肆意操弄它的肉穴,任由自己可怜的阳具随着起伏的屁股轻甩,洒下满地羞耻的水痕。
白狐淫荡的尾巴翘得笔直,不知廉耻的将自己敞开属于雄性最私密的禁地,贪婪吞吐侍奉着对方狰狞可怖的兽茎,甚至不惜扭摆着肥美的屁股,妄图诱惑对方给于自己更多快感的骚浪模样,一览无余的呈现给了身后正在享用它甜美初夜的凶兽。
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绷紧的强健兽躯,很快又被龙兽遍布着凸起搏动的经络,宛如张牙舞爪的怪兽一般可怕的阳具生生操软,如此反复几次后,强烈的性别倒错感让白狐挣扎着哀哀叫了几声,最后只能从屁股上的肉穴里源源不绝地喷出了大股的淫水,终于完成了自己第一次雌性高潮,被搅动到乱成一团的大脑几乎只剩下了追逐快乐的本能,终于,它彻底放弃了无法尽兴的阴茎,转而更加追逐于身后肉穴被攻占的快感。
蓦地,趴在白狐背上残忍开垦着它初次承欢的青涩股道,毫不留情的碾压尽它身为雄兽每一寸不该被造访的私密地带,将它羞耻的排泄之地彻彻底底变成了另一处性器的龙兽,突然俯低了身体,肋下几只犹如鹰爪般锋锐的利爪狠狠将白狐的脖颈和前肢按在了地板上。
上身紧紧抵住地面的姿势令白狐不得不把屁股翘得更高,雄性的本能让它很快领会到这是雌兽最容易受孕的姿势,然而明明先前也承受过一次差点把它撑坏的内射,却并没有被龙兽如此对待过的它表现的有些懵,但野兽敏锐的直觉还是让它下意识感觉到了危险。
果然,深插入腹腔内的巨物突然膨胀成了体积惊人的丁字形,因为体型原因比它勃起时更为可怕的膨节,缓缓将最深处的肠道撑得几乎失去弹性,甚至隐隐有破开身体内部最隐蔽的那扇门扉,将整条肠道彻底操通的趋势,从未想象更遑论经历这般阵仗的白狐痛苦的哀嚎起来,但最脆弱的一点被死死卡住的肠道让它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被那条可怕的肉龙开肠破肚,只能僵直了身体辛苦的吞咽着龙兽用力喷射进它腹腔内部的海量精液。
那条虬结盘踞在整个腹腔,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内脏器官的柔软肉道,此刻被龙兽宛如泄洪般的喷发疯狂席卷着,甚至连胃部都隐约感到一丝液体倒灌的灼烫,被牢牢堵在腹内的浓精将白狐精壮平坦的腰腹撑得高高隆起,内脏被过量的体液充斥着,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压迫感,也绵延出无尽的痛苦和尿意,还有弱点被同时挤压所产生的丝丝缕缕的快感。
白狐被这磅礴又复杂的官能感所逼迫,在龙兽身下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嚎,最后撑着涨大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尿了一地,兽茎仿佛彻底坏掉了,一会喷精一会儿射尿,其余时间便滴滴答答的淌着半透明的粘液,可怜巴巴得好像再也缩不回去一样,奄奄一息的吊在白狐胯下。
', ' ')('等到仿佛永无止境的授精结束时,白狐身下已经一片狼藉,它意识模糊的躺在地上,红色兽瞳涣散无光,被泪水洗得湿漉漉的,舌头软哒哒的吐出来,身体还在下意识的微微抽搐着,一副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然而龙兽的动作中并没有丝毫怜悯和温情,等到膨节逐渐恢复原状后,它毫不留情的将整条尺寸犯规的龙屌从白狐的屁股里抽了出来,身体正是被蹂躏得最为敏感的时候,白狐被这样剧烈的抽插动作刺激到,顿时惨叫一声,阴茎一抖又尿了出来。
没有了龙兽的身躯和阳具遮挡,白狐被操得空门大敞的肉穴赤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原本羞涩闭合的粉嫩肉花已经被强制性的彻底催熟绽放,硬生生让人操弄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被粗暴碾压和充分调教过了的括约肌早已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弹性,对关上门扉的职责有心无力,只能无助的敞开在微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被人操到烂红发骚的淫靡肠肉,沾着满身浊白的龙精,在洞口招摇着,仿佛在邀请那个赐给它无上快乐的恩客再次光临享用它。
白狐后肢无力的弹动了一下,意识渐渐从刚刚一度让它几乎濒死的淫秽刺激中脱离出来,然而很快它就发现了体内的异状,被龙兽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原以为此刻一定会被迫排泄得一塌糊涂,却没想到当龙兽将兽茎从它的后穴里拔出来后,最外围的精液一遇到空气,很快就变成了一层膜状物,将几乎满溢出来的龙精全部死死地堵在了它的腹腔里。
太过磨人的饱胀感让白狐只能呜咽着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蜷缩起身体,一边流泪一边轻轻舔舐着自己沉坠隆起的肚子,妄图缓解那种被涨满的不适。身后体型修长庞大的龙兽轻轻覆了上来,款摆蛇尾将白狐整只圈在了怀里,同样探过头用吻部轻柔的碰了碰它胀鼓鼓的充斥着自己味道的腹部,同时强势的含住白狐吐出的软舌,逼迫它与自己唇舌共舞,深入喉腔的相濡以沫,抵死纠缠。
白狐被技巧高超又天赋异禀的色龙吻得晕头转向,鼻间漏出难耐的哼吟,无比配合的张开嘴巴伸长舌头,任由对方磨弄刮舔着湿热又敏感的内壁,甚至在自己的喉腔中模仿性交一样的动作剧烈抽插。好不容易才被那条灵活的龙舌放过,纤长到几乎可以探入它肺里的舌头,一点点从喉腔中被抽出,分开时甚至在空中拉出了一条晶莹的涎丝,淫靡到令人不忍直视。
白狐神情恍惚的看着龙兽情色又勾人的将那条银丝舔回了口中,长舌灵活得如同一条活物,刚刚才被这条坏东西无比深入又色情的淫亵了喉腔内部的白狐,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脑袋被莫名燃起的欲焰灼烧得无法思考,彻底忘记了一切恐惧顾虑,也抛弃了所有底线矜持,完全陷落在被这只强大凶兽疼爱怜宠的幸福里,它乖巧又柔顺的任龙兽用锋利到足以将它开肠破肚的龙爪,轻轻厮磨着它脆弱的腹部,就好像一只成功受孕的母兽,正纵容着腹中幼崽的父亲感受胎动一般,眼神濡湿而渴慕。
只是渐渐的,从被封住的股穴中开始涌起一阵又一阵可怕的空虚和瘙痒,白狐不安的抿起耳朵,无法自抑的小幅度扭动起来,然而这样的动作对大着肚子的它而言完全是一种折磨,哪怕再轻微的摆动都极容易牵扯到高耸的腰腹,从而引发难耐的胀痛和反胃感。咬牙忍受着来势汹汹的情潮,白狐不知所措的缩成一团,被折磨得浑身发抖。
从未见过龙这种异兽的白狐并不知道,在这异兽的故乡有句老话,叫“龙性本淫”,龙兽的所有体液都是天然的催情剂,遑论是这只由灵力强大到堪称半神的白夜幻化而成的凶兽,只看先前不过随意舔了舔,就能让这只狡猾彪悍的雄性白狐几乎丢盔弃甲,只能主动翘起尾巴发情求操,狠狠被他辱弄到如今这个地步,足以证明由它分泌的东西究竟有多凶残。
更何况这里是白夜的本丸,此间的一切都由他一应支配,只要他愿意,哪怕真的将白狐操得肠穿肚烂,它也绝不会死亡,白夜的灵力对于他的付丧神而言是万能的良药,就算是碎刀他都能有一救之力,这也是他敢于用尽一切手段,不拘任何方法,去让付丧神们恢复理智和生存意志的底牌。
所以看到白狐被他的精液浇灌后,不出意料的陷入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的发情,自觉时机差不多了,坏心眼的凶兽从喉咙深处发出危险的低咆,张口叼住了白狐的后颈,蛇躯重新缠了上来,再次透露出直白的求欢意味。
被龙兽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白狐下意识的哀鸣了一声,蜷缩身体护住了隆起的腹部。
被无数次颠覆了性别感官,强势隔断了所有雄性的底线和快乐,更是被龙兽作为一只选定交配的雌性进行了充分的疼爱和浇灌后,在白狐被反复的调教和炙热的情欲搅合得昏沉混沌的思维里,它已经是一只必须为了眼前这头凶悍强健的雄兽繁衍后代的雌性,是龙兽已经成功交配甚至很可能已经成功受孕的伴侣。
自以为刚刚陷入了发情期的它,先前才完完全全的接受了龙兽强势的配种,彻彻底底的让对方在自己体内完成了漫长而磨人的授精,作为很有可能即将成为母亲的雌兽而言,此时此刻它的伴侣
', ' ')('绝对不应该再次发出这种请求,而深知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悬殊,若是硬来一定不是对手的白狐,只能哀哀哭泣着,抱着肚子祈求爱人的怜惜。
明明是只矫健强大的雄性白狐,却被一手调教至此,已经完全堕落成愿意为自己受孕产崽的母兽,白夜一本满足的用蛇尾戳了戳它湿漉漉的屁股,引发了白狐不堪重负的瑟瑟颤抖,被灌了一肚子强烈春药般的龙精,此刻怕是已经欲火难耐到疼痛的地步,白狐却仍然被雌兽天性中的母性驱策着,做出了保护孩子的选择。
白夜被这过于刺激的反差激起了心中强烈的施虐欲,他要将这个一直在逃避现实,躲在兽性的壳子里自我放逐的小可爱给生生操醒,然后等到小家伙清醒过来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被雄兽疼爱到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小母兽,从此只能抛下一切其他的身份,永永远远依赖渴求着他这位主人,彻彻底底雌伏在他胯下的时候,那反应一定很有趣!
不容反驳的将还在啜泣的白狐压制住,和强势的行为截然相反,龙兽放缓了声音,发出轻柔的低啸,向白狐清晰的发送着“受孕失败”的讯息。
本来就已经忍耐到极致的白狐,在浑浑噩噩接收到这一讯号后,顿时瘫软了下来,已经没有理由再压制欲望的它几乎顷刻间就被龙精制造的情潮所点燃,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白狐隆起的腹部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恢复平坦,那是龙精被催发后,终于展露了另一种特殊效用的证明,被彻底灌溉透彻的它,此时已经无路可逃,只能被迫陷落在足以将一切旁念焚毁的欲望里,沦为纯粹的淫兽。
那是一捧能将它燃烧殆尽的业火,从腹内深处喷薄而出,席卷了它身体每一寸神经、肌肉和皮肤,白狐四条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悲鸣着趴在地板上瑟瑟发抖,在今天之前从未有过性爱相关的经验,此时此刻面对喷薄的欲火,失去了龙兽引领的白狐显得手足无措,只能耷拉着两只耳朵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哀叫,如同雨夜被淋湿后啜泣着向母亲求助的小狗,殷殷呼唤着身边彻底占有了它的雄兽。
然而叼着它脖子制住它的龙兽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反而收回所有动作,饶有兴味的盘在一边,等待着它接下来的反应和动作。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雄兽不来和自己交配,被汹涌的情欲和渴望受孕的意念逼出的泪水,浸得白狐双眼模糊一片,然而迫切的身体状况让它没有余力和时间再去纠结,它呜嘤着开始急切舔舐自己所有能舔舐到的地方,努力翻转着身体,从身侧到胸腹,每一次舔舐都能让它发出高亢的淫叫,似乎全身上下都成为了足以撩拨它的性感带,哪怕再轻微的刺激都能带来极致的快乐,
然而因为淫浪瘙痒的源头在它的腹腔深处,所有的自我抚慰都不过是隔靴搔痒,让它在得到安慰的瞬间,燃起更加迫切和痛苦的渴望,被陌生欲念逼急了的狐兽不住啜泣着,狠狠舔舐自己火热难耐的腹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腹腔内那股渴望被狠狠搔挠的麻痒。
然而当生着倒刺的舌头刮过胸腹处隐藏在松软毛发下的几个凸起时,让它脑中一白的快感令狐兽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了甜蜜的喘息,姿态妖娆地翻身露出肚皮,在地上骚浪的扭动着,弓身舔一口便躺倒在地上扭几下,再起身舔一口,如此往复几次后,六颗殷红的果实颤颤巍巍的从白色的草丛中探出头来,红肿胀大了数倍的鲜明立于白狐胸腹之上,对雄性而言毫无用处的器官,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它用来自渎的骚浪淫器。
袖手旁观这小浪货发骚简直是对白夜意志的摧折,因为无法纾解欲火而“嚎啕大哭”的白狐突然翻过身,用粗糙的石制地面缓缓磨蹭着腹部勃起的乳头,向后用力绷直长尾,自己翘高了屁股轻摇慢摆,嗲里嗲气的用雌兽叫春的声音边哭边呼唤它。
先前被充分疼爱过的肉花此时淫水四溢,从豁了个洞的出口泊泊而下,散发出一股狐狸特有的腥臊味,甚至能看到内里烂红的肠肉正饥渴的蠕动着,但穴口那一圈儿却仍然粉嫩诱人,骚得白夜幻化的龙兽眼睛都红了,胯下数条阴影张牙舞爪的抬头,仿佛栖息在那里的并非是它的器官,而是另一种可怕生物。
已经意识模糊的白狐对此毫无所知,它哀哀叫唤了半天也没能招来那只凭借实力强势征服了它的强大雄兽,但兽类慕强的天性和它本性里的忠贞,让它只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来操干它,于是终于忍不住那股让它恨不得将腹腔掏空的可怕瘙痒,白狐抽噎着弯折长尾,强忍住巨大的羞耻和崩溃,将尾巴塞进了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肉穴。
敏感的尾尖被湿热紧致的肉壁绞紧,又热又痒的肉壁被带着绒毛的长尾细密刷过,已经不知道是哪边更舒服,哪边更难耐了,被这失策的一插激得差点崩溃,狐兽僵着身体用肉穴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尾巴,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已经被逼至极限的身体实在经不起任何刺激了。
白狐完全没有发现,这一次哪怕到了轻微碰触穴口都能让后穴激动的喷出一大股淫水的地步,它身前分量实足尺寸傲人的阳具这次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就连白狐自己都好似忘了它身上还有这个器官
', ' ')('存在,一心一意只想让雄兽操进它的屁股,满足它的渴望。
终于觉得白狐的屁股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听着它啜泣着发出呼唤伴侣的叫声,那叫春的声线已经完全属于一只陷入发情渴望被授孕的雌兽,眼眶通红的龙兽粗喘了一口气,突然猛扑了过去,再次张嘴叼住了狐兽的脖子,把它按在了地上,仍然是摆出最适合受孕的姿态。
乍然被凶兽扑倒在地,白狐条件反射般哀鸣一声,吓得浑身僵硬,随即便感觉到喷洒在自己颈间的是熟悉的凶悍气息,最后一丝恐惧便瞬间被强烈的情欲和交配欲所驱逐,白狐激动的浪叫着,用尾巴死死缠住身后龙兽的腰,往后耸动着屁股,去够那根曾经占满过它饥渴肉穴,足以强悍到射爆它的腹腔,让它成功受孕的大凶器。
饥渴的肉道被瞬间穿透,白狐长吟一声,毫无顾忌的高声浪叫起来,后穴被插得汁水四溢,紧紧吸住龙兽的阴茎不放,它急切的扭腰摆臀,迎接着伴侣终于赐给它的恩宠,然而只是如此,白狐犹不满足发出苦闷焦躁的咿唔声——不够,这样不够,只是这样的话和刚才是一样的,没办法让它受孕的,这样不行,它想要小宝宝,它必须要怀上小宝宝!
被整条捅入的直肠最深处那扇门扉隐隐有了松动的架势,甚至在龙屌操到那儿的时候,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吮吸过敏感的前端,像是在诱惑和邀请龙兽彻底插入它某个内脏器官一样。大概在雌兽模糊的意识里,刚刚受孕失败就是因为雄兽没能插入到那个袋状器官里的原因,被雌性兽类天性中的繁衍欲所操控,白狐战战兢兢的打开了体内最隐秘的入口,务必要让自己的雄兽能够捅进去为自己授精,让自己怀上它的崽崽。
龙兽敏锐的感觉到了通往白狐结肠袋内部的入口正在缓缓打开,大致上获悉了白狐的想法,它几乎没忍住喉中的笑意,终于,另外一根同样体积不菲甚至更加粗长的龙茎,以一种活物似的形态柔软的弯折,抵住了白狐的穴口。
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白狐突然挺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一声宛如濒死的凄厉惨嚎,然而被龙兽叼住后脖颈的姿势让它根本不敢挣扎,被另一根阳具同时侵入后穴的感觉让白狐有一瞬间的错乱,随即异常绝望而悲哀的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坠在地板上,连被情欲所支配的身体都暂时凉了下来,似乎比起身体上的痛苦,白狐遭受的精神打击要更为致命。
动物界中在某些极特殊的情况下,也会有数只同族一起交配的情况,尤其是蛇类,甚至经常会有多只同时交配的事情发生,从未见过龙兽,对它的族群和性征没有任何了解,以至于误会了它所属物种的白狐,此时被迫吞下了两根阴茎的它,潜意识里显然误以为是它的雄兽向其他雄兽分享了它,毕竟也有蛇类是群居的情况存在,
一边悲泣一边忍耐着体内两根阴茎你来我往同时抽插的狰狞快感,尤其新加入的那条性器相较先前那根的粗大,虽然整体稍微纤细了一圈,但长度却更为惊人,深深捅入肠道的时候已经隐隐叩住了白狐自以为是子宫口的门扉,带来从未感受过的爽快和磨人的酸麻,还有腹腔会被彻底捅穿的恐慌。
白狐呜咽着摇头尝试挣扎,却被自己的雄兽实力镇压,止不住悲鸣着向上挺起身体,努力想躲开后来者太过深入的侵犯,拒绝被插进自己那处隐藏的入口,然而被牢牢钉在两根性器上的它根本没有多少躲避的余地,眼看就要被另一只陌生的野兽插入“子宫”了。
不行!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被伴侣以外的野兽配种了,会怀上其他野兽的宝宝的!
白狐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被伴侣以外的雄性所占有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事实,更遑论被其授孕,更可怕的是那两根搏动的性器正灵活的从各个方位刺激着它的肉道,你重我轻,你浅我深,时而还要在肉洞内争夺活动空间一般相互推挤,将它的甬道从内部顶开,时而通力合作的将每一寸肉壁都碾磨一圈,爱抚它所有的敏感点。
一直以为自己窄短的甬道能吞下一根粗大的龙屌就已经是极限,根本不敢相信居然还能吞下第二根,那种被食物噎到喉咙口的感觉,白狐做梦都没想过居然会用自己的屁股品尝到,那种彻底被性器填满的感觉,让本来就已经情动到不行的白狐兽瞳都开始翻白,舌头不自觉的吐出耷拉在地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颊侧的长毛一路流淌,在地板上汇了亮晶晶的一滩,喉咙里的啜泣重新被甜腻的浪叫取代。
已经什么都不能去思考了,要不知廉耻的彻底沉沦在被两头雄兽征伐的快感里,变成彻底的淫兽了!
“~~~呜~~呜啊~~啊哈~~~呜呜呜……”
后穴中喷薄而出的淫水昭示着白狐被两根阴茎一起插到雌性高潮的事实,在它高亢的呻吟中,一根粗长的阳具终于冲破了肠道口紧窄弯折的一小段肉箍,狠狠插入了内里那处膨胀凸起的囊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颈上的利齿被松开,白狐一边哀鸣一边状若癫狂的拼命挣动着身体,然而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了,插入它“子宫”中的阴茎已经开始凶狠的操干进
', ' ')('来,肠道被彻底捅成了一条直线。
白狐被操得两眼翻白,耳朵软塌塌的耷拉在两侧,终于认命的接受了自己即将被一只陌生雄兽授精妊娠的残酷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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