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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太郎反应过来,白夜突然坐直身体,两手掐住太郎肌肉紧实的腰侧,顺势将他按死在自己胯上,跨坐在他身上的大太刀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身,因为姿势改变和陡然受力而更加深入腹内的巨物,逼得素来端严的付丧神几乎控制不住的哭叫了起来。
像是刻意要展示给次郎看一样,白夜毫不留情的耸身顶着太郎上下起伏,大腿拍击着太郎饱满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如果无视掉参杂其中的濡湿水声和黏腻挤压声,到真的像是在打屁股。
次郎简直要疯了,他无力的捂住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却撑到仿佛要炸开的肚子,那与前审神者绝对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如同另外一种存在的阳具,仿佛将他的腹内开拓成了连他自己都陌生的淫器,热得让他脑袋都要不太清醒了。
再也无法维持先前游刃有余的模样,次郎抽噎着哭叫起来,从未被人开发占有过的后穴,此时里面充血的艳红媚肉却无师自通般,随着开合的门扉贪婪的探出穴口,渴求着真正的疼爱。
“嗯啊啊啊啊……主人,好热,嗯啊,烫……那里要融化了,要融化了啊啊啊啊……好棒,再多一点,多一点……”/“啊啊啊啊……不……无耻……你混蛋,不,不,别这样……啊嗯,住,住手……不……不要啊啊啊~~~”
大太刀兄弟俩截然不同的淫泣和哀鸣混杂在一起,居然异样和谐,仿佛美妙的两重奏,听得白夜微微眯眼,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共感什么的,真是绝妙的体验啊!
努力将太郎干到几近失神,只知道随着他的顶弄,忘我地攀在他身上扭腰追逐那至顶的快乐,白夜同时兴致勃勃的欣赏着次郎一脸崩溃的跪伏在榻榻米上,被迫前后耸动着身体,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操弄的样子。
刚刚还倔强地炸着毛,朝他龇牙伸爪一脸“莫挨我我超凶”的小母猫,此时狼狈的趴在榻榻米上,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屁股,哀哀哭叫着,脸颊和脖颈涨得通红,明明没有被人碰触,前面的肉茎和后面的股地却都失禁一般,不住地淌下小股淫液,在榻榻米上淅淅沥沥汇出了一大滩水渍。
后穴陌生却喷薄的快感让小母猫高高仰起头,随着白夜操弄的频率收缩起伏,腰臀款摆,他无法自抑的呻吟哭泣着,口水从难以闭合的唇角不受控制的溢出,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颚画出一道湿痕。
纵然已经沾染了满身情欲的靡态,次郎的眼神却犹带一丝茫然和空白,像只初次发情就惨遭雄兽肆无忌惮的疼爱,青涩的身体被迫彻底绽放,本人却对自己遭受的极致淫虐和侵占毫无所知,懵懂无辜却又媚态横生的小可爱。
白夜艳红的舌尖缓缓舔过下唇,眼底的光更加幽深且危险,他温柔的轻吻了一下太郎的唇,下一刻手底和腰腹的力道陡增。
肉楔深深的凿进大太刀湿热的甬道,毫不费力的将原本并非作用于此的雄性肠壁,调教得柔媚温顺又粘人,像是寄生植物攀附着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宿主一样,饥渴的绞紧,黏糊的纠缠,将那巨物揉压在自己体内细心侍奉。
对太郎由内而发的臣服反应即满意又自得,白夜像是要将自己胯下肉刃整个送入他腹腔一样,凶狠而有力,不留半分余地的攻占着属于自己的领土,直顶得太郎如飓风骇浪中的孤舟,不受控制的在风口浪尖颠簸起伏。
太郎不堪忍受的甩乱了一头长发,被极乐逼迫到喑然失声,双目失焦的搂住白夜脖颈,最后干脆将脸埋在他颈窝,仿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似的小声啜泣求饶着,但湿热柔软的肠肉却一反主人的示弱,喜悦的分泌出更多肠液,迎接即将到来的绝顶高潮。
白夜兴味的看向同样被逼到绝境的次郎,小母猫正咬紧牙关,将额头抵在手臂上,藏住脸上连自己都知道无法遮掩的痴靡表情,只偶尔从鼻腔里哼叫出抑制不住的黏腻媚音,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他臀缝中的美景一览无余。
明明其中空无一物,却兀自如同正被人肆意采撷一般兴奋开合的菊蕊,和那因空虚不停蠕动哭泣流泪的女穴,刚刚恢复功能不久的肉刃终于一改先前的颓势,生机勃勃的彰显出大太刀该有的体积和攻击性,却因为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徒劳的轻甩在自己小腹上,断断续续喷吐出些许白浊。
小母猫的屁股是为了生育而刻意改造过的,适宜分娩的盆骨让它比一般男性更加丰满挺翘,白皙的臀肉随着主人的前后耸动而颠簸出波浪,看得白夜一阵手痒,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太郎同样手感良好的屁股上。
“啊!!!”
正沉溺在熟悉的高潮前夕的太郎,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略显迟钝,倒是原本就正敏感得不行的次郎顿时惊叫了一声,前后三个地方不约而同的吐了股淫水,他咬牙切齿的抬头,看那眼神像是恨不得直接用口水呸白夜一脸。
对小母猫炸毛的反应爱得不行,白夜向来赏罚分明,没忍住轻笑一声后,干脆找准太郎体内最柔弱的那一点,宛如奖励一般肆意疼爱起来。
“呀啊~主,主人,那里……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 ' ')('…主人,饶了……饶了我吧~~~要坏掉了~呜~~”
“怎么会呢,我的太郎可是很耐操的!这里,很舒服吧?我的太郎是不是要被直接操高潮了?”
“哈啊~要,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嗯啊啊啊,要被主人肏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主人要射给你了,好孩子可不能只进不出哟!要好好的喷出来啊太郎!!!”
“啊啊啊啊~主人,好,好棒,肚子里,好多……啊啊啊啊我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太郎抽噎得几近窒息,浪潮般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宛如攀住洪水中唯一一根浮木一样死死贴住白夜,腹内汹涌的精液夹杂着磅礴的灵力,狠狠的冲刷着他脆弱的内壁,强烈到让人失控的快感,逼出了太郎从未说出口过的淫词浪语。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次郎突然瞪大眼睛,慌乱的抬头看向白夜,同时伸出一只手盖住身后股缝,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压回去一样,狠狠嵌入臀肉按住前后两个肉穴,满脸惊惶的大喊,“等……等等……别,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求你!不要……你不能……哈啊,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在次郎的哀鸣声中,太郎突然挺身,发出一声宛如濒死的淫靡哭叫。
前后同时喷射的快感如同毁天灭地的海啸,一瞬间便将大太刀兄弟彻底吞噬,仿佛龙头坏掉的水管,淅沥水声此起彼伏。
被迫在极限中反复搓磨许久,此刻终于彻底得到了满足的太郎,在前后同时攀顶的刺激下,身体和精神都到达了极限,几乎是才释放完就失去了意识。
小心翼翼的将同样满足了一次,却仍然分量十足的肉刃从太郎湿热潮泞的甬道内拔出,体贴的不再刺激到他刚刚经历高潮敏感至极却也着实疲惫不堪的身体,白夜温柔的轻吻了一下太郎眼角的泪痕,同时将他身体内外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清理干净,射入太郎体内的灵力开始柔和的润养他的身体,也让他睡得更加深沉。
将太郎抱到一旁干净的铺盖上,盖好薄被并细心掖好被角,动作轻柔的把他垂落在脸颊的长发拨到耳后,小心不扯痛他半点,并在他额角再次落下一吻,直到将太郎彻底安顿好,白夜才终于把注意力从太郎甜蜜的睡颜,挪到此时还瘫软在地急促喘息的次郎身上。
次郎趴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表情茫然的朝向白夜这边,像是一直看着白夜如何照顾太郎,但眸光却分散暗淡,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入眼中。
他此时狼狈到极致,被汗水泪水和涎液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淫液弄得黏黏糊糊,身下的榻榻米早就湿透了。
已经疲软的阴茎可怜巴巴的贴在腿上,半透明的浊液糊满了腹部和腿根,股缝里更是泥泞一片,阴蒂还兀自饥渴的鼓涨在女穴顶端,被先前漏出的尿液浇得湿淋淋的,而无人到访过的菊穴却豁出一个小洞,还在往外吐着肠液,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次郎刚刚才被兄长的绝顶逼迫到巅峰,自现身于世以来就被迫经历改造,无论是男性高潮还是后穴的干性高潮,对他而言都是毫无经验的初体验,甚至连女性高潮,在和从前那个审神者毫无体贴怜惜,不过是单纯为了强迫他繁衍而进行的交配行为里,除了疼痛和屈辱,他也从没感受过任何欢愉。
从次郎知道自己的存在价值不过是主人刻意制造的生育工具开始,他就逼迫自己绝不能在那种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行为里感受到任何一点欢乐,因为那是对他而言最极致的侮辱。
所以对于那种几乎要把头脑融化的快乐,他唯一的一点经验,也仅仅只限于先前刻意怂恿哥哥时,那么一丁点勉强自己感受到的甜头罢了,这是次郎自锻出以来,唯一还能勉强挽留自己仅存的那一丝尊严的执念。
可是刚刚发生的一切,无异于将他最后的自尊彻底粉碎。
那种几乎让人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的极致欢愉,那些宛如失禁一般从三个穴口喷薄而出的淫液,那一瞬间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卑微的渴求对方再给予自己更多快感,将自己化身成毫无底线只知道求欢的淫兽,任人予取予求肆意凌辱的妥协。
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的剁碎次郎最后的傲骨,将他曾经自以为是的执拗全部摧折,毫不留情的告诉他,他存在的意义,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供人取乐的工具,连作为刀剑的本职都不该奢望,他就该老实的躺在那些人胯下,张开腿让他们随意玩弄。
头上突然撒下一片阴影,次郎条件反射般看了过去,那个属于哥哥的审神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记忆中俊美到极致的脸因为背着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想来也该是充满鄙夷的吧,看呐,自己不过是一个连碰都不需要人碰,就可以下贱到只靠别人的施舍放荡淫浪成这样的……骚货罢了。
白夜看着一脸心死的次郎,片刻,他单膝点地,贴在次郎身边,伸手将次郎脸上的湿发拨开。大概是看清他一脸毫无波澜的平静,次郎宛如蒙了一层死灰的
', ' ')('眼睛终于燃起些微亮光。
“为……什么……”他勉力开口,声音干涩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
那一瞬间,白夜脸上的表情柔和到近乎给次郎一种温柔的错觉,却不带一丝他所害怕看到的怜悯和同情,反而更像理所当然的逗弄和抚慰,就如同主人看到宠物撒娇,父亲听到孩子犯蠢,就如同……这个人对着哥哥的时候那样,即坏心眼得叫人牙痒痒,却又……那样温暖,叫人无法不渴望亲近。
“你只做错了一件事……”白夜勾起唇角,露出一丝次郎最为熟悉的坏笑,那只丝毫不懂安分为何物的手沿着次郎的脸颊和脖颈,一路下滑到锁骨,撩拨般浅浅滑动,带来细碎的瘙痒和焦灼,“就是刚刚,没有立刻答应成为我的刀啊!”
“……”
次郎一时无语,然而刚刚的自我崩溃让他前所未有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像从前那样一逗即炸,他默然垂眸,不愿意让那丝自从来到这个本丸起,就不时盘旋于心底,几乎令他无法压制的奢望再次死灰复燃。
像他这样已经彻底被踏入尘埃和污浊中的存在,他怎么能……又怎么敢有那样的妄念?
然而这次,白夜并没有继续纵容他的逃避。
那只原本流连在锁骨处的手,突然径直下滑,堂而皇之的覆住次郎一边柔软的丰盈,被人为改造的胸部无法突破男人固有的尺寸,所以并没有按原主人喜好那般被塑造得夸张赘硕,但相对而言却也足够丰满诱人。
尽管早已经被前审神者玩弄得彻底,但那双乳晕却仍呈现出生涩漂亮的嫩粉色,此刻因为白夜的揉弄,被拱卫在中间的乳首便尖尖立起,质感分明的顶住他掌心。
次郎仿佛认命了一般,格外乖顺的躺在那里,甚至随着白夜的动作配合的侧过身,更方便他把玩自己的柔软,饱经调教的胸部格外熟悉被人肆意淫虐的感觉,乳头迅速硬挺肿胀起来,次郎微微敛目,不敢去看白夜脸上可能会有的嘲讽和鄙夷。
从前每次被前审神者侵犯的时候,次郎都仿若用意志将自己所有的接受神经全部斩断,誓死不愿感受到分毫快感,回应给那个人的不过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刻板到无趣,为此没少被前主人殴打折辱,骂他是“死鱼”,说肏他还不如肏块木头。
然而现在,这个原本就是女性身体上仅次于死穴的,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正在被白夜如此粗鲁的苛责,次郎却无法自抑的被那阵阵难耐的刺痛和异样的躁动,欺负得忍不住细声呜咽起来。
白夜满意的勾唇浅笑,眼中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兴奋,突然擒住次郎备受冷落的另一边乳头,掐住用力一拧,同时一股灵力熟门熟路的通过乳首的孔洞探入乳腺,比先前欺负太郎那次更加熟练的肆虐了起来,甚至因为次郎已经改造完成的乳腺毫无滞涩,那股灵力几乎畅通无阻的一路化为充足的灵液,填充着他空虚的乳房。
“啊~~~~”
次郎仿佛被丢在砧板上的鱼,整个人蓦然弹了起来,但立刻被白夜按压了下去,他毫不怜惜的大力揉弄起那捧逐渐开始被粘稠液体盈满的软肉,逼得次郎只能无助的溢出一声声高亢得如同啜泣的呻吟,辗转挣动着似乎想要逃离。
“忍着点,我还没开始呢,好好的小母猫不做偏要做鸵鸟,撅着屁股翘着尾巴还敢把头埋在沙里?今天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你最好有所觉悟!”
次郎咬唇忍着一边胸口火辣辣的胀痛,由乳房内部被逐渐撑开充满的感觉,几乎让他产生一种正在涨奶的错觉,这认知让他即难堪又羞耻,忍不住抬眼看向那个罪魁祸首,却见白夜用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语气缱绻的说出了这句狠话,次郎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再也提不起先前那种怼天怼地的勇气,只能安分的握在白夜怀里,无助的任他欺负。
另一边被把玩的胸乳同样没能逃过白夜的毒手,灌注入的灵力像是正在燃烧的热油,本身已经足够滚烫,却同时还生出灼热的烟气,死命撑满这两坨丰满的乳肉。
次郎痛苦的呻吟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就已经有别于男性的柔软胸部,逐渐变得愈加鼓胀丰满,更是在那磨人的胀痛和灼热感中,被人催乳似的残忍揉挤着,那人毫不留情的将那两捧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像要将它们扯下来似的整个用力拉拽到极致,再陡然放松,时而又无比轻柔的爱抚照顾,打着圈的按揉,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直撩拨得他胸口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又烫又涨。
简直觉得自己像头正在被挤奶的奶牛,弱点被肆意折磨的苦闷让次郎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徒劳的想用手挡住那被如此粗暴对待,却依然带给他隐隐舒爽的可耻地方,但他刚抬起手臂,就被白夜惩罚似的狠拧了下乳尖,轻斥道,“不准挡!”
“呀啊~痛!”
次郎痛得一个激灵,惊叫一声,再不敢乱动,只能咬牙忍耐那人残酷的暴行,却没想到过不了一会儿,他被掐弄到肿胀发红的乳尖竟然在阵阵难言的酥麻中
', ' ')(',开始溢出点点白液。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惊觉自己身体变化的次郎终于不堪忍受的挣扎起来,可惜这些力道不足的反抗仍然轻而易举的就被白夜镇压下去,他俯身凑到次郎胸口,突然含住一边乳首猛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
次郎发出一声变调的哀鸣,清晰感觉到有什么随着那人的吸吮从胸口喷涌而出,明明这些积存在乳房内的东西被吸出来应该让他有种轻松感,可在身体和心理被双重凌虐打击下,次郎用手背抵住嘴,终于忍不住难堪的哭了出来。
白夜直起身,含着什么东西抬头看向已经哭得泪流满面的付丧神,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坏心眼的当着他的面,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唇角溢出了些许粘稠的浊白液体,将浅色的唇染得格外诱人。
明明是白夜自己的灵力具现而成的东西,但次郎全程目睹那一小截殷红舌尖轻柔的划过唇瓣,灵活的将残留的白色稠液勾入唇内,白夜俊美的面容瞬间染上难言的邪性和色气的样子,一时竟看得他连哭都忘记了,噙着泪愣在那里,脑袋糊成一团。
就好像……他真的在吸自己的奶水一样……
反应过来自己联想了些什么,次郎羞耻得简直想拔刀自刎,啊呸呸呸,他一个大男人……好吧……他一个没怀孕的双性人,见鬼的哪来的奶水!
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脑袋可能就要坏掉了,次郎终于反应过来不能再坐以待毙,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白夜已经吸住了他另一边乳首。
这次的吸吮轻缓又漫长,与其说是吸,不如说是在舔吻,白夜托住那捧乳肉,轻柔的按压揉捏着,不时稍微用力挤上两下,像小猫崽踩奶一样,舌头时不时绕着乳晕划几圈,再用牙叼住乳尖磨两下,最后在安抚似的舔舔,顺便加点力道吸几口,套路多得简直让人应接不暇。
胸前丰盈被那干燥火热略带薄茧的掌心裹住,敏感的乳尖被挟持在湿热的口腔里撩拨,简直比刚刚那粗鲁到疼痛的吸吮更加磨人,次郎难耐的挺起胸膛,却像是自投罗网一样,被白夜一手圈住腰肢,固定住挺胸的姿势,更加方便他欺负。
“别……嗯,不……不行……被这样……这样吸的话……我……”
次郎羞耻的想推拒,腰却早软得使不上力气,努力断断续续哀求了才半句,就被自己那陌生的渗入了甜腻喘息的声音羞得说不下去了,只能掩耳盗铃似的用手背挡住眼睛。
可是失去视觉却让胸前的骚动更加明显,止不住连啜泣声里都染上了一股情动的媚意,他情不自禁的并拢双腿,大腿根处却不自觉的相互微微厮磨着,动作间竟隐隐发出细细的黏腻水声。
“不行……我……我……呀啊啊啊啊~~~又……要出,出来了…………不~~~”
当白夜缓慢又坚定的将这边乳房吸空的时候,次郎已经整个瘫软在榻榻米上,染满红晕的脸上满是欲哭无泪和羞愤欲死,白夜咽下最后一口灵力乳液,随即坏笑着将空出的那只手,强硬的塞进他两腿间,往腿根处一摸,果不其然在那花儿一样的柔嫩部位摸到一手滑腻。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呜~~”
指尖不经意划过某处凸起,次郎突然悲鸣一声,顿时条件反射般曲起双膝夹紧,却是把白夜使坏的手固定在了两腿之间。
白夜抬头温和的看着次郎,表情温柔,声音轻缓,却不容置疑,“我说过了吧,今天可是惩罚,你觉得我会允许你拒绝我吗?把腿张开!”
明明不是多么严厉的口气,次郎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迟疑了片刻,还是咬着唇,羞耻的别开视线,朝着白夜缓缓打开了双腿,露出股间的私密。
然而他的服从并没有得到白夜的怜惜,审神者几乎是残暴的用手掐住花穴上最敏感柔弱的那一点,在指间来回拈弄起来。
“啊啊啊~~不要,这,这样不行……呀啊,别,求,求求你……别这样……呜~饶,了我,我错了,求你,放,放过我……嗯啊啊啊……”
次郎崩溃的哭叫起来,却始终不敢将门户大敞的双腿合拢分毫,白夜看着他被折磨得几欲癫狂的样子,神色平静到甚至有些淡漠,他毫不留情的将那小巧的阴蒂掐拧得肿大发胀,肆意揉扯,直到次郎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最后突然身体一抖,用女穴尿了出来。
“呀啊啊啊……”当众失禁的羞耻和诡异畅快感让次郎瞪大双眼,悲泣的哀鸣声哽在喉头,无暇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肆意下滑,他两脚撑地挺起身体,十指紧紧扣住身下的榻榻米,清澈的尿液丝毫不受主人控制喷溅开来。
下一刻,次郎再次腰肢一艇,随后前端原本就过于彰显存在感的,堪称分量十足的男性性征,也不甘示弱的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彻底将次郎推向淫乐的高潮深渊。
等到仿佛永无尽头的喷泄停止的时候,次郎几乎奄奄一息的瘫软在一片狼藉里,还未回神的双目失去焦距的看着天花板,双唇微张,胸膛剧烈起伏引得乳波摇曳,神情茫然又迷乱,满脸不自知却又仿佛刻意在邀人
', ' ')('品尝的旖旎春色。
并没有给他喘息回神的机会,白夜施施然的将两根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抵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摩挲,引来次郎身不由己的敏感颤栗,待确认指间已经足够湿滑,他便毫不留情的一手按住次郎情不自禁开始迎合扭动的腰胯,将手指捅入他双股间从未被人到访的禁地。
早已脱力的次郎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随即立刻被身后陌生的侵入碾压得溃不成军,白夜近乎冷酷的随意抽插几下后,便利落的抽出手指,两手掐住次郎两侧大腿根,轻而易举的将之几乎对折一般压到半空,之后放任自己狰狞的肉刃一击归鞘。
次郎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死过一次了,那猛然劈入腹内的巨器像是攻占领地的凶兽,一路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肠壁脆弱的抵抗顷刻之间就已经溃不成军,被那暴君似的肉具彻底征服。
肥厚的臀肉突然被用力拍了一巴掌,因为忘记呼吸几近窒息的次郎长抽了一口气,这才终于活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哭喊,但立刻就在白夜残酷的掌掴下被迫消音,臀肉的震动让腹内巨物的压迫感更显强势,撑得他几乎害怕自己被开肠破肚。
此时的次郎再生不起一丝反抗的意念,他僵着身体,丝毫不敢反抗的任白夜打着屁股,也只敢倒抽着冷气,可怜兮兮的小声哀求,“……哈啊,痛……好痛……求,求求您……别,别打了……肚子……要撑破了……嗯啊啊啊……别,我,我知道,呜~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被粗暴夺去了初次的菊穴微微颤抖着,穴口褶皱几乎被绷紧到极致,浅粉色的肉壁被磨得殷红诱人,几缕血痕顺着肉刃滑落,滴到已经湿透的榻榻米上,仿佛被碾落入泥泞的红色花瓣。
白夜看着那张被迫撬开门扉的可怜小嘴,正乖巧的含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动都不敢动,颤颤巍巍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不禁搂紧已经只敢小声啜泣的次郎,温柔的在他脸上啄吻了一下,然后不容他反应和拒绝的缓缓耸动起腰肢。
“真是美丽的落红啊次郎,你身为男性的承欢初夜,我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
次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压在他身上用力抽插的男人强迫着挺起了腰,以便让对方深入得更加顺畅,平坦的小腹被体内的凶器顶出可怕的凸起,像是要把他戳穿一样,随着对方凶狠的操弄,他腹部线条优美的肌肉如同地震一样颠簸起伏,昭显着他脆弱的肠道内部正在经受怎样的淫虐。
次郎两手搭在白夜肩上,像是要去推拒,却又紧紧抓住他衣服不放,连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喉中无法自抑的泄露出痛苦的呻吟,从未示人的私密股地第一次迎接客人,便迎来了一头凶残暴虐浑身燃火的巨兽,不但强行闯入他狭窄的甬道肆意开拓征伐,还带来了几乎要把内壁烫伤的灼人温度,次郎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内部捅穿,只能无助的被钉在上面苟延残喘。
“不要~!不,不要啊~饶了我吧!!嗯啊~啊啊啊啊,痛~好痛,那里不行,不行的!!!求您,哈啊~求求您……那里不是,嗯啊~不是可以插,插进来……嗯……做,做这种事情的地,地方啊啊啊啊啊~~~别,别插了,不要插了呜呜呜……要坏了~我要坏了啊啊啊~~!”
跟刚刚共感时感受到的,单纯的痛感和快感不尽相同,这一次,次郎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了正在占有他的审神者,那堪称天赋异禀的可怕凶器带给他的极致压迫感和被征服感,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连心理上都被碾压到雌伏的冲击,他不再是女人的替代品,而是真正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的侵入和拥有了。
到底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改造成女人更可悲一点,还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疯狂操干更加糟糕,次郎已经分不清楚了,脑子像是和后穴一起,被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棒搅得乱七八糟,再也无法思考除它之外的任何事情。
青涩紧致的肉穴逐渐被对方操开,敏感的内壁被肉刃猛烈抽插撞击的快感,压制住了先前令人崩溃的剧痛,次郎的悲鸣和求饶里缓缓渗透出一丝别样的甜腻意味,深藏腹中的甬道终于耐不住入侵者强势的纠缠,不得不分泌出大量黏滑的肠液,把自己泡得又潮湿又松软,方便那头凶兽更加酣畅淋漓的出入。
肠道被粗大的阳具彻底攻占,仅存的狭窄空间根本存放不了那么多肠液,次郎羞愤欲死的挺动着身体,努力收紧了穴口,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屁股像失禁一样,在审神者力道凶狠的抽插中淅淅沥沥的淌水,甚至被对方插得汁液四溅,洒下一地羞耻的水痕,清晰的水声混合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起伏耸动的拍击声,宛如一首令人脸红耳热的淫靡艳曲,羞得他更加恐慌和难堪。
“~嗯啊~~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嗯~讨,讨厌……啊~哈啊,好,好多水,好可怕~~呜呜呜,坏掉了~~屁股坏掉了~~~屁股被插坏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从抑制不住往外喷水的后穴,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迎接的未来,次郎的眼神中带上了无法言喻的惊恐,陡然开
', ' ')('始奋力挣扎,然而大太刀过人的力量似乎对这位看似纤弱的审神者起不了任何作用,揽着他腰肢的手臂仅仅一个用力,就轻而易举的将他所有的反抗压制在了怀里。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还在不以为意的操弄着他,俊美到妖异的脸庞上全然是肆意发泄欲望的爽快,以及毫不加以掩饰的对次郎身体和肉穴的赞赏,仿佛被次郎刚刚收缩穴口的动作取悦到了,审神者勾唇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突然一个挺身,狠狠顶到了次郎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绝望的发出一声淫媚的浪叫,次郎的后穴再次喷出一大股淫水,原本就所剩不多的反抗勇气被这教训般的一击彻底击溃,他死死拽紧手中的布料,咬紧牙关承受着过于强烈和陌生的快感,逐渐被情欲占据的眼神中仅存的一丝清明,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男人彻底驯服的过程和下场。
他最私密难堪的部位会像刚刚那样被人永远强制性的打开,然后被迫一次次吞入审神者和其隽秀温雅的外貌截然相反的狰狞性器,那根雄伟的阳具会肆无忌惮的将他脆弱狭窄的肠道反复打磨到松垮骚浪,塑造成它喜欢的形状和媚态,直到彼此契合得宛如天生就该合为一体,让他再也无从挣脱,从此只能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被其尽情的玩弄淫辱,以刀剑的钢铁之躯,成为那柄凶器的肉鞘,随时随地为它敞开身体,恭候它的插入。
对那样淫秽荒诞场景的臆想,居然让次郎的阳具陡然一跳,颤颤巍巍的流出了清澈的前列腺液,曝露出连主人自己都没察觉或者说拒绝相信的事实,那就是他对那般未来竟然是抱持着期待的。
被操到神志恍惚的次郎突然被人整个翻转过来,炙热的巨物在他已经开始得趣的肠道里刮了一整圈,先前漫长而凶猛的操干让他脱力到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无力的抽搐了一下,代表男性的淫具被对方生生操射,昭示着次郎用来排泄的后穴已经彻底成为了另一处性器官的事实,而他只是发出了几声像刚出生的奶猫一样娇嫩甜蜜的轻哼,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垂下头,乖顺的伏下身体翘起了屁股。
低垂的视线正好看到了榻榻米上的点点血渍,次郎一边承受着背后审神者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更加深入的操干,一边思维朦胧的回想起刚刚隐约听到过的话。
所以,那是他的……落红?
他的初夜,堂堂正正身为男性的初夜,终于是献给了这个正一步步把他从身到心都据为己有的男人吗?
如果,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这个有着体贴宠溺的微笑,宽阔温暖的怀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永远将付丧神们护在羽翼之下的温柔,愿意赠予他们绝对自由接受他们一切过往的包容,以及欺负起人来却也手段层出不穷,让人羞愤欲死恨得咬牙的男人,如果是他的话,哪怕……哪怕是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因姿势原因垂在胸前的饱满乳肉重新被男人握在掌中肆意搓揉,指缝夹着乳尖缠人的碾磨着,随着心态的变化,这次次郎一反曾经故意做出的经验丰富的骚货模样,终于袒露出对情事最真实的拘束态度,羞涩的咬着唇别过头,只从唇齿缝隙中溢出了些许破碎的呻吟,吞吃着男人雄伟性器的后穴不自觉的收缩着,换来了男人一声带着低喘的轻笑。
白夜整个覆在次郎背上,一边用力操干着他绵软多汁青涩甜美的后穴,一边惬意的把玩着他柔嫩丰硕的双乳,先前注入的灵力还在持续不断的充盈着次郎的乳腺,不过一段时间没人抚弄,就已经重新胀得满满当当,随着白夜淫亵的揉挤,次郎发出几声难耐的低哼,小幅度的挺了挺胸,乳白的液体便喷了白夜一手。
将流满奶白色灵液的手放到次郎面前,次郎羞耻的缩了缩脖子,随即便乖觉的伸出舌头,将那些液体仔细舔舐干净,大太刀已经彻底臣服的身心这次没有再排斥审神者的灵力,浓稠的灵液瞬间化为充盈的灵气滋润着次郎满是沉疴的身体,上下两个入口都被同样来源自男人的东西彻底冲刷占满,先前压抑许久的妄念和奢望陡然爆发,却是掀起了令次郎措手不及的迅猛情潮。
那股热流来的猝不及防,恰逢身后白夜重重的挺身操进了肠道深处,次郎腰腿一软,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高亢甜腻的媚叫,再也克制不住的主动向后耸摆起屁股,迎合着男人凶狠的操干,两只手覆在审神者把玩自己胸部的手上,饥渴的带领着他抚慰着自己胀痛的丰乳,帮自己挤出那些磨人的奶液,那副彻底发骚的模样让白夜眼睛一亮,突然把阳具从他屁股里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给我,嗯啊~~给我呀!!哈啊,求~求求你……”
“咦,刚刚是哪只小野猫说,那个洞不是用来插进去干这种事的呀?”
“呜~~错,我错了……哈啊,那,那里就是……嗯啊,就是用来插的!我给你插,给你插的!啊啊啊~~求你~~求你了~~~你弄弄我吧……求你……”
“那可不行,不是说屁股都被我插坏了吗?刚刚那发算是我先前修好你前面那条尾巴的报酬,我们人财两清了!至于现在,你又不是我的刀,再继续插下去,到时我
', ' ')('还得帮你修屁股,那可太亏了,我才不干。”
白夜好整以暇的逗弄着已经彻底瘫软在浅灰色的铺被上,被欺负到脑袋乱七八糟的次郎,神情愉悦的看着他毫不自知的露出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眼神迷乱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白皙丰盈凸凹有致的身体,却因为手法生疏只能隔靴搔痒,反而更加得不到满足,最后无助的对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呜咽起来。
“求~求求你~呜……求……你,干我……干我啊!!!我做你的刀……我做你的刀……你操操我,操操我吧!”
白眼眉梢微挑,“哦?真的要做我的刀?”
“要做的!!!要做!!给我~~操我,操操你的刀~啊!~求~~你~~嗯啊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次郎哭叫着狠命揉弄着自己的胸,对情事根本一窍不通的他下意识只能玩弄着自己以为会舒服的地方,却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抚真正需要纾解的两处淫穴,整个人几乎要被逼疯。
“~~为,为什么?……嗯啊~~抱抱我,插~插我啊!!!为什么…啊哈,为什么…不干我?……呜哇啊啊啊啊~!!”
被食髓知味的肉穴突然断粮的空虚和欲求不满折磨得终于崩溃,次郎嚎啕大哭着张开腿,用两只手勾住膝盖朝小腹弯折,摆出了前审神者曾经给他看过并要求他模仿的色情杂志里,那种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门户大开示于人前的羞耻姿势。
“呜呜呜~~给你,呜~~给你操~~~操前面~~呜呜~~~不修屁股,也没,没关系~~!你插进来啊!插~~呜~~插插我吧!!~~呜哇啊啊~~”
被次郎一边哭一边求操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知道自己大概玩过火了,白夜顿时有些心疼和内疚,终于倾身压倒次郎,就着他摆出的十分方便交合的姿势,将自己的身体卡在了他两腿之间。
次郎顿时激动的缠了上来,像是怕他再离开一样,用两条长腿交叠着勾住了他的腰,这姿势恰好让白夜粗大的阳具嵌在了他微凹的股沟里,从后到前碾压了一遍,最后正好磨入了两片阴唇的正中,抵在了凸起的阴蒂上。
次郎被这一磨刺激得浑身直打哆嗦,一边止不住的抽噎,一边发出淫荡的浪叫,被折磨得几乎快要闭过气去。
“咿呀啊啊啊啊~~~!!!好~呜~~~好棒~~磨~啊啊啊~~~磨到了!!那里~~嗯啊~~~那里~~~~~”
“这里?”
白夜故意又狠狠磨了一下那个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次郎既像是要迎合,又像是要躲开般挺了挺小腹,已经沙哑的喉咙仍然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对!那里~~那里!!!”
“想要我插这里?”
次郎满脸饥渴的急促点头,努力支起腰身主动用女穴去厮磨白夜的阳具,“哈啊~~给你,给你插,……这里,给你插……只给你插!”
白夜眼神微动,突然伸手掐住次郎的下颚,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声音异常严厉,“次郎,告诉我,我是谁?”
次郎双眼濡湿的看着白夜,神色间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眨了下眼,一滴泪水划落眼眶,顺着脸颊滴在了白夜的手指上,烫的惊人。
伸出双臂搂住白夜的脖颈,将自己彻底挂在了白夜身上,喉间依然因为刚才的惨痛哭泣而抽噎着,但次郎的声音里却没有了往日特意掐出的女性腔调,沙哑而纯粹的属于男人的低沉声线,凑在白夜耳边黏腻却又掷地有声的说,
“操我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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