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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的手从依依的腰间往上抚到了后背的蝴蝶骨。小姑娘很瘦,骨头突出,但却是极好看的。他低头欣赏着怀中的玉人,这才发现依依虽然长的小身形小,但却也发育起来了。一对玉兔虽比不得别人的波涛,但却胜在小巧可爱,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
他将依依往上托了托,低头擒住了红樱,刚舔弄了两下便硬了起来,他用牙齿啮咬着,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依依哪里受过这个,只觉得疼,嗫喏着喊了两声爷。
“输家才脱衣服。你又没输,怎么还自己脱了?”秦晋听见了,松了口齿,留恋在依依的脖颈间,随口问道。
“爷不高兴了…”依依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吸吮在脖颈的疼痛打断了,她忍了忍,又道:“让爷不高兴,依依才是输家。”
听见这话,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心底好像是被蚂蚁爬过,痒得不行。这样巧妙地取悦,非但没让他觉得谄媚,却让他觉得分外撩人。把她的输赢赌在自己的喜怒哀乐上,这种意味着完完全全的征服,让秦晋心情大好。
秦晋抱起人走向床榻,最后将光溜溜的依依扔在了床上。她有点羞,双腿并得紧紧的,企图遮住两股间的春色。但少了衣物的遮掩,又被男人这样从上到下的审视,无论如何也被窥到了一二春光。秦晋瞧着,只觉得喉头发紧,血液全部流到了下半身,但他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将床榻边上叠好的锦被兜在了依依身上,把人裹了个严实。待依依从被子里挣出来的时候,大门大敞,那位爷已经不见了。
她搞不明白眼前的形势,明明刚刚她都感受到了男人的炙热,怎么突然就走了。依依拥着被子坐了一会,前思后想也不觉得哪里惹了男人不开心,就算是输了六搏,不后来心情也好了吗?她搞不懂,后来夜深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她看了看扔在大厅的衣物,到底没去捡,只怕男人什么时候突然回来再生了气。
秦晋当时都走出了暖月轩准备去找人泄泄火,可走了两步,抬头时看见正在脑袋顶上的月亮,又硬生生的把步子折了回去。他一壁心底暗暗恼着这种看得见摸得着却不能吃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一壁在暖月轩的小庭院散步。他负手而立,盯着水缸中菡萏旁边倒映出的圆月,半晌才唤了一句:“午七。”
“属下在。”
不知从何处的暗影里窜出了人影,消无声息的跪在了秦晋身后。后者并未转身,只是极其平淡的说了几句话,最后添了句:“这番怕是性命难保,你们二人做好准备。”
“属下和午八的命皆是您给的,自当为您肝脑涂地。”
午七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极轻易的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辛苦了。”秦晋难得的有了些动容,他摆了摆手,身后又空无一人,庭院内回归宁静。风吹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有多少时间呢?秦晋在心里慢慢盘算着,一个月,撑死了只有一个月。
太短了。
得在天平上再加一些筹码。
不下大注,怎么擒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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