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贝尔菲戈尔与《银欲之书》的演剧,关于奥古斯丁的故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接下来,就是尤利西斯最熟悉的,他自己的人生。比如,他是怎么被丹玛斯爵士从臭水横流的街道上带走的,他是如何被抚养长大,接受关于学者与骑士的精心教育的,他是如何被安排加入圣殿骑士团,踏上东征之路的。甚至,还有丹玛斯爵士是如何灌输他那些关于骑士与贵妇人的恋爱准则,甚至还大开门禁,把他引入自己第二任妻子闺房的……
但是,在曾经的他看不到的地方,丹玛斯爵士更是做了多得多的动作。比如,五大魔将在各大公国成功站稳脚跟,少不了丹玛斯爵士在背后的操作连连。丹玛斯爵士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搅动各国的政局,更是为了对五颗元素宝石下手,甚至用邪恶之力污染宝石:
比如,水之宝石,原本应该用少女出于信仰而由衷流下的感激之泪浇灌,却在莉莉丝的鼓动之下,被巴托利夫人用无辜少女的鲜血浇灌;风之宝石,本应从战士保家卫国、为正义而战的信念中汲取力量,却因侏儒魔鬼摩洛克唤出地底僵尸大军滥杀无辜而遭到亵渎;木之宝石,本就如浮雕朽木般,几百年来被供奉在教堂中没有汲取一丝力量,也因为维京王邪恶的焚烧与人祭而力量大减;火之宝石,本应由北地人民极限求生的如熊熊燃烧火焰那般的信念,配合着巨龙之力浇灌,却由于罗斯王族几百年来的自相残杀,以及伊凡父子乱伦的致命一击,使宝石与巨龙都脆弱不堪,最终在与路西法的战斗中一败涂地;最后,则是日之宝石——牺牲了一代代无辜孩子的性命来保管它,本身就是一种罪恶。
甚至,丹玛斯爵士不但在暗地里领导着诺斯替派,甚至连教会的敌人——光照科学派,都是其一手创建,为的只是创造战争,加速死亡,让深渊的魔鬼更能从死亡中汲取力量。比如,丹玛斯爵士在第一次送圣殿骑士东征的时候,故意在他们使用的钱币中,封入黑死病病人的呕吐物,好让瘟疫随着东征的步伐,传遍中土、罗斯、金帐汗国与波斯。甚至,圣殿骑士团最后全数落入教会之手,也靠的是其亲自出马,将他们诱至中土,并向教会透露了他们的行踪。
最后,还是要回到丹玛斯爵士的终极野心——“创造神中之神”之上了。虽然尤利西斯,作为唯一遗存于世的光明圣裔的后人,只是一个男人,在有一天夜晚爵士又突然灵感闪现。
他想到了和其并称为“东西双壁”的大学者希帕蒂亚年轻时,在中土游学的时候,曾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希帕蒂亚对自己谈起了亚历山大城里保管的稀世奇珍——光明神教的原初着作《光明圣经》之时,曾经提及其中记载了使得身负光明圣裔血统的男人怀孕的秘法。希帕蒂亚只是将其作为一个怪谈传说而一笑了之。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希帕蒂亚哪里想得到,仅仅是自己当年的一句笑语,就使得丹玛斯爵士为了彻底得到《光明圣经》,挑动了亚历山大城的内乱,最终使得父女俩死于非命。
终于在十年之前,丹玛斯爵士如愿通过火星魔鬼伊什塔尔之手,在亚历山大城破的当日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光明圣经》。他发现,不同于女子天生便拥有子宫,使得光明圣裔的男子怀孕,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所谓“天时”,即光明之神,或深渊之主降世之时;所谓“地利”,即只有在混沌生物的居所,最好是其制造的幻境,才能欺骗因果律,形成让男人怀孕的悖论;所谓“人和”,即只有将古老的神器——圣杯,植入男人的体内,才能让男人长出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女穴和子宫……
此时,贝尔菲戈尔与《银欲之书》绘声绘色的讲解,却硬生生地被路西法打断。后者袖子一挥,地上的红色宝石如疾风骤雨般向着两魔袭去,打得他们抱头鼠窜:“讲得什么狗屁!竟然忽略了我的母羊的魅力,以及白痴丹玛斯爵士,对母羊情不自禁地产生的欲望——那一份对我的母羊的痴心妄想。”
布偶魔鬼别西卜闻言,身体中飞出无数条黑绸,瞬间褪去了跪倒在地的丹玛斯爵士下身的衣物——尤利西斯这才发现,被魔鬼用法术复活的丹玛斯爵士,原来竟不是用两条腿站着的——因为他的下身,已经变成了无数条粉红色的,如水母触须,如巨型蚯蚓一般可怖的触须。
路西法突然将遮盖尤利西斯的可怜的衣物化为齑粉,让他那充满不堪欢爱痕迹的裸体,正对面地暴露于怪物丹玛斯爵士眼前。为了刺激丹玛斯爵士,魔鬼还暂时从双穴中拔出了两根阳具,任凭尤利西斯双穴流出的银水浸湿了底下的骷髅王座。
然而,尤利西斯又怎会如此轻易被放过,魔鬼抬了抬手,尤利西斯臀部底下的两只水晶骷髅化为两根冰锥,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双穴之中,仿佛是刻意模仿审判圣殿骑士团的黑牢之中那木马之刑。与此同时,魔鬼还恶意地翘起了一只雪白的脚,对尤利西斯因为后穴被操而不由自主勃起的巨大阳具,时轻时重地又踩又踏,让脆弱的阳具在脚底下被摧残得几近弯折。
“哈哈,就是这么可笑!原本你,尤利西斯,只是丹玛斯手里的一颗棋子,一个工具。他抚养你长大,教导你智慧与德行,将你培养成完美的骑士,让你成为圣殿骑士团团长领导东征,是为了使原本就资质出众的你,体内的光明之力更为纯粹——为的是有一天,就像现在这样,成为我的祭品,我的母羊。
“但讽刺的是,在养育你的过程中,他竟然也爱上了你,爱上了自己一手打造的工具,就像皮格马利翁爱上自己创造的雕像一般。他还想着啊,等你分别被本尊和你的儿子玩过,生了孩子,成了烂货之后,他再大发慈悲地把你捡回来,囚禁在他的宝贝书房里日操夜操呢。令人笑掉大牙的是,他曾经还自诩为信奉超脱肉体,只重精神的柏拉图主义。可到头来,还是逃不了胯下二两肉的那些事。”
“所以啊,当丹玛斯假死,并促成了本尊与母羊见面,并且开始了我们的蜜月之旅后,就急不可耐地开始邀功了。他以祖传的《死海古卷》与成为我的奴仆为代价,迫不及待地许了第一个愿望——他要站起来,他要成为真正的男人。这个白痴,以为有了因果律的束缚,本尊就拿他没办法了吗?他不是要一根鸡巴吗,本尊就赏他一百根;他不是要两条腿吗,本尊就让他的一百根鸡巴兼顾腿的功能,走路的时候还能顺便不断地摩擦鸡巴。你说,本尊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