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就是很难回答。
但最终,我还选择了成为畜生,而不是畜生都不如,在黑暗中回道:“那样方便一点。”
眼睛适应了昏暗后,视线里也不是全黑,能够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轮廓。
我也不知道是谁说了那句话:朦胧的美,才是真的美。
现在,我很想给他点一个大大的赞。
不知不觉,我鼻子一热,两道鼻血就飙了出来。
回过神,我尴尬的用仙元把鼻血给擦了。
心想还好飙的是鼻血,要是那啥,丢人就丢大了。
月神很快发现我借着微光能看到一些,急忙停下手里的动作,拿出一块黑布把我的眼睛蒙上。
接下来的世界,就真的是全黑了。
只能是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脑补出该有的画面。
不一会,月神问我道:“阳阳,你不脱吗?”
我抹了把鼻子,忙道:“不用。”
今晚,我扮演的叫色只是一个工作者。
一些用不上的工具,还是不拿出来的好。
月神闻言也没有说什么,引着我超床边走去。
现在的我,完全就是个瞎子,呆呆愣愣。
不一会,月神又羞涩的问:“阳阳,我是躺着还是趴着。”
这个问题,我好好想了一下,她躺着我脖子酸,最好就是趴着。
我委婉的表达了一下想法,月神没有推脱就照做了。
窗外的月光落到地上,突然就不是那么正经了。
不过我接下来做的事,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帮人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