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忐忑,但也没有办法。
人已经埋了进去,十多个工匠正在紧锣密鼓的堆砌汉白玉。
现在,也只可能是等墓弄好再说了。
闲聊的时候,我提起了那个老头,说他好像看出我用的是左道然的驭龙术。
黄九顿时来了精神,在我肩膀上人立而起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赶紧去看看,把他给灭口了。”
我侧头,无语的看着它。
有时候我觉得它很靠谱,有时候又觉得它的脑回路不正常,说出来的话完全不着边际。
先不说过去那么长时间,人已经不见了。
就是还能找到,我们能打得过?
从山脚停车的地方到这里,正常人跑断腿都得二十分钟。
老头之前还未必在山脚。
而我起棺引来雷击到我平息蛟龙珠怨气,不过短短六七分钟的时间。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山里,能是正常人吗?
我没有和黄九说这些,因为它完全就是像梦游一样,喊了一声,又软趴趴的趴回我脖子上。
我怨道:“你要是个貂就好了,至少这样子,老子看起来还是能穿得起貂的人。”
“你可拉倒吧,那能跟我相提辩论吗?”黄九有气无力,像死去了一样。
知道的以为是宠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腰里揣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
黄酒跟我斗了一会嘴,战玲就打来电话。
说蛟龙珠已经交到了瘟神手里。
我忙问:“他有什么动静没有?”
战玲道:“胡文耀一拿到蛟龙珠,都不等我说似乎就知道了,匆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