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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笙不知程洛钺肏了他多久,只觉自己下颌脱臼般无法顺利闭合,两片唇瓣已然失去知觉。泪水成串滚落,膝边地毯已经聚了一滩不明的水渍,身体早已浸染了淫荡与下贱的艳色。
而程洛钺肏够了,在瞬间抽离火热的口腔,将全部精液放纵地射在了狄笙红透的面上,一股又一股。
“阿笙现在才是最好看的模样。”程洛钺扯着狄笙额发,看着那张红透的面颊上流下的浓稠白浊,心满意足地绽出了一个直达眼底的笑。
狄笙整个人都在颤抖,震惊、耻辱与被束缚的痛楚狠狠摧残着他的灵魂。
值得么?这一切真的值得么?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高贵雍容的人,有着可怕的凌辱与支配欲望,正在一步一步蚕食他坚守的底线,摧毁他所有的尊严。这些年来,再多不堪,再多辛苦都没有像现在这般令他觉得难以坚持。
还要继续下去么?
狄笙大口大口喘息着,粘滑的液体流至唇角,咸涩漫入口中。他抬起浓黑的眼眸,定定与男人对视,像是做了最后的决定,沙哑地开口:“程爷……我……”
程洛钺用指腹抹去狄笙唇角的一抹白,点在他两片唇瓣中央,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语,“主治医生今天打来电话,说箫箫的手术定在两个月后,到时候你可以去看他。”
狄笙怔了一下,程洛钺淡淡的叙述却令他瞬间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决定有多么愚蠢。自己在庄家面前一直是一副明牌,输赢本就不受掌控,而他竟一时冲动想要不计后果地弃牌。后续的话语被他生生吞了回去,如同堪堪在悬崖边驻足的迷途之人,在尚来得及的时候及时收住了不可挽回的行径。
“刚刚要说什么?”
“嗯啊……我……”胸前的电流一瞬间拔高,双乳像是被狠狠咬了一口,痛到痉挛。狄笙在混乱中想到今天男人的指令,求生般补救:“我……呜……做到了您的要求……”
程洛钺看了看他被束在环扣内的阴茎笑道:“你这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当然做不得数。”
“自己把环打开,自慰,十分钟,忍住了才能算你过。”程洛钺从桌上取了一把黑红交织的蛇鞭,鞭柄挑上狄笙下颚,“还有,方才你叫错称呼了。”
电流重新回归至平稳状态,刺痛转为源源不断的麻痒。狄笙微微抖着指尖将环扣卸下,充血的阴茎迫不及待硬到极致,高高弹起,翘在紧致的小腹前方。
自慰,这种经验几近于无,更别提还要顶着满脸污浊被人旁观。
他平日里并非刻意禁欲,只是忙碌的生活令他根本无心此事,偶尔莫名的春情入梦,晨间醒来,他也只是眉心微皱,淡漠地搓洗脏污的内裤。
掌心裹上被淫水润湿的滚烫阴茎,手中沾染一片滑腻,他不过小幅度地撸动两下,早已攀至高峰的性欲就叫嚣着喷薄。然而思想却要克制地逆欲而行,他要一边主动施加快感,一边残忍地将喷涌的欲望其掐死在体内。
这种煎熬令他下意识停下动作缓和,而程洛钺的鞭子就在此时“唰”一声舔上湿润的胸口。
“啊……”
惩戒与提醒性质并存的一鞭,力道不小,霎时在狄笙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继续。”似乎嫌那东西碍事,程洛钺将狄笙颈间垂下的锁链横置在他口中,又一鞭甩了上去。
“唔唔——”锁链在齿间哗啦作响,封堵了他带着痛楚的呻吟。
撸动下体的动作但凡有一丝迟缓,那鞭子就会破风袭来。短短几分钟过去,狄笙上半身就已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他在矛盾的缝隙中不断挣扎,意志仿佛要被撕扯成碎片。
身体如同坠入无边的深潭,潭中央巨大的漩涡正在疯狂搅动,将他向内吸噬。他拒绝着,挣扎着,然而还是无法逃离强大的牵扯。
他已濒临绝境,亟需一根绳索求生。可事与愿违,他非但没等来救援,反而被重重推入深渊。
鞭稍扫过囊袋,从怒张的马眼上擦过,不过浅浅一下,却让狄笙所有的坚守瞬息瓦解。
“呜呜呜呜呜……”潭中深不见底,无光无声,狄笙绵绵向下坠着,身体完全脱离掌控,连呼吸都失去了力气。然而他却在这诡异的状态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释然与轻快。现实收紧的网刹那破碎,眼前这个黑暗世界只有他自己,没有负担,没有责任,也没有任何束缚。
这就是无尽的沉沦么?
“舒服了?”
轰隆!狄笙脑中剧震,瞬息间从虚妄的世界抽离,胸前的乳夹被拆了下去,体内的跳弹也不知何时恢复了平静。他睁开双目,看了看仍在不知羞耻吐着精液的下体,感受掌心上传来的黏腻,颓丧地重新闭了回去。
程洛钺取下狄笙口中锁链,听见他无力地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射精了,”狄笙不知将会迎来什么,但他信誓旦旦地应下要求却没有完成,就理应承担任何可能的后果。他抬起眼眸,像是在污浊夜里绽开的昙花,刹那动人
', ' ')('心魄,“您惩罚我吧。”
“先别急,”程洛钺从马甲的口袋中取出一枚有着繁复外壳的精美怀表,弹开扫了一眼笑道,“已经过了十二分钟。所以,你过关了,我们可以庆祝一下。”
狄笙已经做好了接受更严苛惩罚的准备,这样忽然的翻转令他有点回不过神,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看起来竟有些呆滞的可爱。
程洛钺取了几样东西和几只高脚杯放在旁边空置的小桌上,在室内唯一一张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扶手召唤狄笙:“过来,趴到我腿上。”
狄笙怔了一下,膝行到男人近前,扶着麻木的膝盖缓缓起身。他小心翼翼趴伏在男人双腿上,体内的酒液随他俯身的动作被挤压,遍布的鞭痕擦着凉沁的西装面料,为难捱的痛苦带来了一丝诡异的缓释。
“阿笙应该酿了一杯好酒。”程洛钺指尖沿着狄笙瘦劲的脊背下滑,钻入臀缝,捏住了软木塞的边缘。
随着“砰”的一声气音,封存的洞穴被打开,被挤压的红酒争先恐后欲向外涌。狄笙下意识将穴口绞得死紧,脊背的肌肉全然绷了起来。
“放松,除非你想含着它过夜。”
“主人,我、我可以去洗漱间排。”
“那岂不是太浪费了?”程洛钺拒绝了狄笙的提议,柔软的导管一头强行插入了狄笙肉穴,另一头接入了高脚杯,用中心的气囊将捂得温热的酒液导入杯中。
狄笙感受体内的液体被缓缓吸干,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程洛钺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将另外两个酒杯斟到同样数量后并排摆在桌上,拍了拍狄笙紧致的臀峰命他下去跪好:“来选一杯,看看阿笙有没有运气喝到自己酿的酒。”
男人双腿随意交叠,手背支起下颚,半眯的双眼中带着难得的兴味,俨然一副看戏姿态。
狄笙扫了眼桌桌上并排呈在他面前的三杯酒,单凭肉眼观看,完全无法从中分辨出任何不同。
这哪里是选择,分明是一场明晃晃的赌博……
而他,向来不对这种无法推测、单凭运气的事情报以太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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