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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钺似乎寻找了在书房玩弄狄笙的乐趣,有时是单纯的抚摸逗弄,有时是长时间的放置,亦或是兴致降临肏肏嘴,练练狄笙那不甚熟练的口活。但不论过程怎样,他最终都会在手下那具身体情欲高涨时及时收手,并禁止狄笙射精。
如此一连就是十几天,幽暗的水面上长出层层叠叠的藻,无休止地扩散,侵蚀了水下不多的气息,狄笙每日在欲网的水下牢笼中挣扎,无法逃脱,不见光明。而身体的变化也在一天一天显现,食髓知味的肉穴稍被碰触就会生出想要吞噬更多的欲望,被强行压制欲望的阴茎会在不经意间吐露淫液。
如程洛钺所愿,他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地“发情”了。
在书房不若在调教室那般带有目的性,也没有一本正经的道具,程洛钺随手摸到什么可能就会施加在狄笙身上。比如当下,桌角的国际象棋棋盘上,王后身边缺的一枚象子正塞在狄笙的后穴里,将内里的跳弹推至深入。
狄笙禁欲多时的身体早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撩拨,从缝隙里溢出的淫水将棋子润得剔透。他跪伏在地,脊背上放着一盏烟灰缸,上方未吸完的半支雪茄正在静静燃烧,缭绕的烟气里带着程洛钺身上长期沾染的味道。这味道仿佛生生不息的藤蔓,将狄笙的理智缠绕,拖往更幽深的暗夜。
程洛钺放下电话后,顺手从狄笙脊背上取走了烟,埋头处理起文件。不多时,他忽然感觉脚踝似乎被轻轻碰触了一下,起初没有在意,片刻后这感觉越发清晰,这才分了神思向下看去。
狄笙向来格外安静,在书房里,没有他的吩咐从不主动弄出声响,更不会轻易打扰他工作,有时甚至会令他忽视掉室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此刻,那双漾着水光的黑眸正脉脉望着他,艳红的唇半张着,似有话要讲,却又未敢开口。
程洛钺视线扫到放在自己足踝上的指尖。狄笙像是被视线灼烫了一下,重新规矩地放回地面捻了捻道:“对不起,打扰到您,主人。”
“那要看你有什么事情,值不值得这份打扰。”程洛钺扬眉说着,将烟灰缸取下放回书桌,给了个手势示意狄笙跪直。
“主人,我……”狄笙背在身后的手紧紧交握,破釜沉舟般垂眸道,“我想跟您汇报……我发情了……”
程洛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我知道,所以呢?”
“嗯……”如果不是被厮磨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狄笙断不会主动索取什么。裸露在外的阴茎已经翘得极高,龟头已经涨成了深粉,顶端的马眼张开,顶着湿漉漉的半透明淫水,似乎随时都在等待一个释放的信号,为压抑在深处的翻腾的精液寻一个出口。
他像是一颗内里燃着熊熊火焰的枯树,靠着一点不屈的意志维持着躯壳不倒,然而这火势蔓延得如此汹涌,他又如何能够抵挡这迟早降临的崩塌?
“可以让我休息一下么?”狄笙努力压制着翻腾着的滚烫情潮,让声音尽可能听起来平稳一些。
“只是休息么?”程洛钺俯身用指尖在狄笙贲张的马眼上刮了刮,状似不经意地询问着。狄笙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地挺了挺腰身,追逐那给他带来强烈刺激的“罪魁祸首”。
身体的反应已经无法作假,狄笙颓然闭目,浓密的长睫震颤着,俯下身,额头抵在地面,声音微哽:“主人,我想求您允许我射精。”
程洛钺闻言嘴角弯起了可观的弧度,却故意静默半晌,直到狄笙得不到回应,仰头再度诚恳地请求了一遍,他才施施然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看阿笙表现如何。”
狄笙垂眸思索,膝行到程洛钺双腿间,滚烫的面颊讨好地蹭了蹭那被布料包裹着的阴茎,见男人没有制止,便牙齿咬着睡裤边缘,将男人半勃的阴茎释放出来,主动舔弄侍候。
熟悉的气息打在面上,眼前的阴茎在他的舔舐之下一点一点勃起至可怖的尺寸,进一步刺激着他的情绪。狄笙觉得自己疯了,他会因吸噬一个男人的阴茎而变得越发情欲喷涌,这个意识令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却瞬息被更为浓烈的火热所侵吞。
他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含至最深,试图麻痹自己,又似乎想从中得到某种解脱。他从未这样专注过,用上了几次下来他所掌握的全部技巧去讨好一根将他拉入深渊的东西。
而他别无他法……几天之前,他也不曾想到,自己会为了这样的事而向男人下贱地乞求,谄媚地讨好。他自残般任由硕大的阴茎撞在软嫩的喉口,柔软的舌尖勾画着柱身上每一道狰狞的纹理,只求能够得到男人的满意。
而正当狄笙埋首男人胯间卖力吮吸时,书房门忽然被人叩响,而狄笙此刻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暇他顾。直到他拼命讨好服侍的人将他向书桌下按了按,沉声说了一个“进”,狄笙才如梦初醒,慌张地想要逃离,却被男人单手按在胯下无法动弹。
房门开启的声音令狄笙止不住想要瑟缩,双手下意识扣紧了男人膝盖,程洛钺垂头看了一眼周身都在颤抖,恨不得将自己缩如地缝中的狄笙,淡笑了一下,安抚性地捏了捏狄笙后颈,向进
', ' ')('门的人发问:“什么事?”
储子铭进门后只见程洛钺独自在桌前正襟危坐,镜片后的眼眸中倏忽绽了个笑,远远扬了扬手里的材料,半嗔半笑:“明明是主人让我今天给您送材料的,怎么倒像是怪起我打扰您‘工作’了?”
“工作”两个字被他咬得有些莫名的味道,埋在下首的狄笙听闻更是半点不敢动作,连呼吸都放得更轻,只是塞在嘴里的阴茎依然兴致高昂,长时间抵在喉口,令他止不住想要干呕。
储子铭也不上前,站在门边慢条斯理地为程洛钺汇报这几日的工作成果,事无巨细。
程洛钺腿根已被狄笙不断溢出的津液打湿,明显感受到狄笙已到了极限,眸光不经意地向下一瞥,终于出声打断了储子铭,“子铭这几天确实辛苦了,材料的事情我稍后会看,明日赌场的答谢酒会我想你陪我一起出席,届时为你引荐一些内陆的客人,你看如何?”
“能陪主人出席酒会,子铭荣幸之至,哪里还有心思见什么旁的人。”储子铭将手上的材料放在门旁的柜子上,优雅地一躬身,“那主人继续忙,我就不打扰您了,明天随时等您吩咐。”
房门重新闭合后,狄笙颈间已经铺了一层冷汗,当程洛钺将人从胯下挖出来时,狄笙似乎尚未从突如其来的状况中走出。
“主人……”一声呼唤里似乎带上了几分无意识的委屈,程洛钺眸光暗了暗,将人从地上托起道,“坐上来,今天准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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