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我!
无论是谁,救我!
我还有孩子,还有禾清。
他身体动弹不得,连嘴都被捏的无法开合。眼泪顺着脸流进耳朵,涎水在泥灰里滩成斑驳。
浓厚的腥臭裹住了他,他无处可逃。黏腻的精液滚烫的喷入身体,面前的拖着软塌的蠕虫让位,另一个矮小的丑陋的男人上前,抬起他的腿用力掰开。
“他妈的,跟个死人一样,要不是给钱,谁他妈想干男人!”
说话的人把阴茎插入他的屁眼里,细长的阴茎在肠道里滑溜溜的进出,噗嗤噗嗤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操你妈的,要不是我,你他妈还能遇到这种好事,既有吃还又得拿,听你说个逼毛。”
退下的人点起了事后烟,啪的一声响,惊醒了沉溺于求救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没做过任何坏事,没对不起任何人,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对我!
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小腹在最开始痛了一阵后也不再疼了,孩子像是适应了这种上上下下的推耸。
插入他嘴里的肥猪也射了,臭味引得他连连干呕,一双双按住他的大手让他绝望。
“哟,射了,他妈的,被人强奸还这么爽啊?真他妈的烂货!”
他无力反驳,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即使在这种恶心的情景下,也能享受到奇异的快感。
矮小的男人很快完事,用他手自撸的壮汉接替了他的位置,把巨大的鸡巴插入他不满足的屁眼里,他短促的哀嚎一声。
“呃——”
巨物让他的肠道胀疼,但每一处麻痒的不满都被安抚,他情不自禁的仰头喘息。
大汉一声不吭的用力,下体的阴毛一下下扎着他,更添快意。
粗喘的呼吸身迎合着顶撞的动作,沉默的男人像只野兽,顶得括约肌都来不及收缩,只能放松的大敞着任由其进出。
长时间的性交让人疲倦,即使迷药的药效已经全无,他也被草得软得动不了手指头。
陌生的男人一个个接连上去,直到这八个人都享受了一番之后,他的小腹已经被精液胀出一个外凸的弧度。
“操你妈,不会死了吧!”
他翻着白眼一动不动的样子真像是被人草死了。
嫩白的身体全是青紫的痕迹,光溜溜的躺着水泥地面上,即使是尸体也能让人生出欲望。
“钱已经付了!”
“走走走!”
温沈用仅剩的意识感觉到那群人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那群人用的是什么药物,身体即使快要死去了,意识也能保持着清醒。
在混沌中,他隐约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好孩子,睡吧。”
他闻到了一阵茉莉花香,在满是腥臭的味道里尤为突出,在他下意识追随这个味道时,清晰的意识远离了他。
鸟叫声将人惊醒,睁开眼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宫桦。
雪白的空间和消毒水的气味,到医院了啊。
“你感觉怎么样?”
见他睁眼,宫桦拿来枕头将他的后背垫起来。
“还好。”
身体应该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抬手捂住小腹,肚子大了不少,像挂了个西瓜,孩子在手心下游。
“你是前天晚上凌晨四点被人送过来的,刚好由我值班。”宫桦犹豫了一下,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到,“胎儿突然发育的很快。能问问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他闭眼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并不想说话。
除了被人轮奸谁知道还弄了些什么!
“那我可以试试吗?我再你的身体上找到了很多人的精液,但很奇怪,肠道里并没有精液停留的痕迹。我怀疑孩子的成长与这个有关。”
“别误会,只是往里面注射一点点看看,事关孩子都生死。”
温沈僵住了,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孩子因为母体被人强奸而长大了?这是什么笑话?
“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但,试试才能有希望。”
宫桦的语气温和又诚恳,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他自嘲的笑了笑,这样烂贱的身体还能求些什么呢?
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喉咙就是撕裂的疼痛,他闭上嘴点了点头。
宫桦拿来一个普通的注射器,冰冰凉凉的针管捅入他的肠道,推进的注视器像极了有人向他屁股里射精的感觉。
“奇迹!快看,你的肠道好像真的吸收了那些精液!”
对面电子屏幕里的胎儿投影动了动,肠道的肠镜清晰照射出东西消失的过程。
他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宫桦。
“这很不可思议对吗?别怕,有书记载过这种事情。阳人族的胎儿就由父体的精液提供营养,但难以置信的是,你居然就是阳人一族的。”
他闭口不言,自己果然天生放荡。
', ' ')('天性恶心。
“但值得庆幸的是,有办法解决孩子的问题了。”
宫桦看着屏幕,眼里冒着猩红的光。像信仰了什么邪教一样,狂热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检测的人。
温沈反看向这吓人的目光。
这个世界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医生如此,母亲也是如此。
他强撑着哑声的喉咙说话,声音轻的没有声调。
“救我的孩子吧,医生。”
医生俯身轻听,收回狂热的目光后说到。
“当然了,我的实验体一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