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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歌下午六点到回家时，柳诺正做在饭桌旁边，等他一起吃饭。
食材是伏歌中午定好的，不多，但胜在新鲜。
三菜一汤，汤鲜肉美。
伏歌一边吃饭一边盯着坐在饭桌对面的人，真觉得秀色可餐。
柳诺捧着肚子，两腿岔开坐在硬板凳上，肚子里的孩子在往下走，他有点不舒服。
饭桌对面的主人盯得他有些害羞，他勉强笑笑，看着主人吃着他弄的饭菜，内心非常满足。
伏歌估摸着产程已经开始了，观察着他细小的动作，感觉得到他的坐立不安。
“宝宝又闹了吗？要不要揉揉？”
伏歌放下碗筷，走到他身前，揉摸着他剧烈起伏的肚子。
“有点胀，应该没事。”
“疼吗？别忍着。”
看着伏歌担心的神情，他顿时程序出现卡顿，装动力阀的地方有些闷，就像是水汽在胸腔处蒸成雾了，堵在了那一块。
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人类。
他愣了愣，抬起头正对着伏歌的眼睛观察了几秒，然后对着唇吻了上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固定程序里没有设计，如同本能。
伏歌被突然他主动的吻弄懵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程序好像真的成功了。
他激动的抱住柳诺，久到饭菜变得冰冷才分开。
分开后还对着眼睛望着深切，柳诺这对视弄得动力阀都快炸了。
“叫我老公好不好？别再叫我主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爱人，唯一的爱人。”
“好的，老……公。”
网络数据让他知道了这两个字的含义，他平白无故的害羞起来，感觉奇怪，但是很舒服。
如果他是婴儿保姆机器人的话，现在头上肯定会飞出泡泡。
能体会到情感并且回应的程序，他居然真的成功了。
伏歌激动的想要昭告天下，但理智让他冷静下来。
他亲手创造了一个奇迹——这个奇迹很脆弱，也很可怕。
“要出去看看吗？关掉自动搜索分析程序，凭感觉去看，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
“好。”
柳诺扶着桌子强撑起身，生产设定无法更改，伏歌虽然知道现在不合适，但还是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的成果。
他这一生只为了这一件事而研究，他想看看他的研究是不是如他想象的一样伟大。
柳诺如他所言的关上了摄像头的附加程序，单纯的记录着所见。
傍晚的夕阳只剩下一个微弱的橘光，大片的深色笼罩着大地，弯月和星星没了注释都只是遥远美丽的光而已。
但只是这些单纯无序的光点，就能让人迷醉。
柳诺抬头看得入了迷，伏歌看他沉醉于其中的模样，笑得满足又踏实。
“美吗？”
“美。”
柳诺不经过运算就脱口而出。
他体会到了一些多余的又不应该舍去的东西。
阵痛又开始了，柳诺只得抱着下坠的肚子低沉的喘息着，抬头含着泪望着伏歌，嘴里冒出又一句不经过运算的话。
“老公，好疼啊，是宝宝要出来了吗？”
“是，别怕，我在这。”
伏歌半抱半扶着他向回走，他们也才走出家门几步路，离家不到两分钟的步行距离。
离设定好的时间还很充裕，伏歌毫不担心。
在他家周围匍匐以久的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出现在道路前，向他们迎面走来。
“伏先生，我们老板现在请您过去一趟，希望您尽量配合。”
“你们要做什么！”
男人招了招手，特殊的药剂被打入他们体内，两个离家不到百米的人瞬间陷入黑暗。
在两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伏歌睁开眼睛就见到了熟悉的垃圾。
研究所的老对头，一个该死的商人。
他的手脚被绑得很紧，躺在冰凉的地面就像是一条蠕虫。
商人弯下腰不紧不慢的对他说到，“我的手下告诉了我你的研究已经成功了。但我们搜查完了你家，家里并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现在能告诉我，那段程序在哪吗？”
见他没有回话，穿着蓝色西服的商人并没有强求他回答，只是继续说到，“那个机器人应该就是第一个实验体吧，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强力破解他的程序，然后全部复制，总能找到的。”
“如果真那么容易的话，你现在还需要和我谈吗？”伏歌撇嘴笑了笑，“暴力破解的话，除了一具空壳，什么都留不住吧。”
“那是最后逼不得已的一个可能，想你也不愿见到。要不要现在看看你的实验体怎么样了，他可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伏歌咬了咬牙，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柳诺怕是要疼死了。
另一边，
', ' ')('唤醒柳诺的，是孩子即将出生的感觉。
隆起的肚子遮住了下身的光景，手脚被绑在轮椅上，动弹不得。
阵痛已经十分密集了，设定好的疼痛感无法关闭。下腹很胀，大团的水被一层堵在用来交姌的出口处，如果没猜错的话，要有精液的浇灌，这层磨才能破开。
“主人？老公？”
周围没有半个人影，四周的墙壁白的刺眼。
“疼——啊！”
下腹一阵刺痛，他忍不住低头痛呼出声。
“宝宝要出来了，有没有人，帮帮我！”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还是个机器人，不用担心死亡会拖累孩子一起。
即使疼痛永无止境，他也还能活着。
看守的人推门而入，一高一矮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长得又丑又壮。
高的笑着对身后的同伴说到，“哟，你看这机器人，跟人一样的，还疼得叫老公。”
同伴竖起大拇指，“最新科技，就是牛逼。”
“现在要推过去吗？”
“不不不，老板让我们先玩玩，让那个人心疼心疼。要我说，再怎么真也只是一个机器，玩具而已，心疼估计也就那么点。”
“心疼钱吧！哈哈！”
两个人围着轮椅观察了一会他低眉喘息的姿态。
矮子先动手解开了柳诺的寸衣和长裤，雪白的肚子程水滴形，肚脐反转而出，看着就知道是有东西要出来了。
“这肚子，真带劲，喘得我都硬了。”
矮子用他的糙手随意一抓，清晰的五指印落在肚皮上，青紫的颜色，让人想要继承凌虐。
柳诺呼吸一滞，本就在生子的坠疼中煎熬着，这一掌，让疼痛又拔高到一个新的层次。
“卧槽，青了，有钱人真会玩，搞得跟真人一模一样。”
高个子弯腰观察着矮子抓出点掌印，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柳诺的机械复眼，太像真人了，让人分不清。
“真的是机器人？不会是人改的吧。”
矮子抢答到，“做梦呢你，真的男人能去怀孕，疯了吗？”
“也对”。
高个子好奇的捏捏他的脸又捏捏肚子，手感真实的不可思议，他好奇心上来，想看看肚子里的孩子长什么样。
“你知道孩子怎么生吗？”
他回头问矮子。
矮子虽然也不知道，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到，“总不是跟拉屎一样，拉出来就行。”
“拉出来？”
高个子向下推了推柳诺高耸的肚子，柳诺感觉自己整个机器都要被撑开了。
“疼！——放开我！”
“疼，那就好！”高个子回头跟矮子商量到，“要不我们把他肚子里的东西弄下来吧，不是玩玩吗？”
“也成。先把人解开？”
“腿解开就行。”
两人合伙把他两条腿解开架在轮椅扶手上，两腿程M型绑住，穴口正对面门，里面已经扩张到五指宽，肉眼可见有物体向外蠕。
柳诺羞愤欲死，但被绑得动弹不得。
“怎么没水呢？电影里都有那什么羊水，他这也太干了吧。”
高个子一知半解的说。
“没破吧。”
“捅破？”
“你那鸡巴够吗？”
矮子看着甬道深幽，尝试性的把手伸了进去。
穴口被他的手撑得快要撕裂，柳诺被下腹突然的暴涨感撑得痛苦不已，不犹得痛吟着摇摆着笨重的腰，想要逃离。
高个子按住了轮椅，皱着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我掐到了。”
他手指用力一掐一拽，大股水喷出来。
“啊！”
柳诺疼得抽搐，轮椅差点掀翻。
矮子草一声跳开到远处，龇牙咧嘴觉得脏。
高个子转过身期待的看着张得越来越大的洞口，咽了口口水说到。
“要不你用点力，这水流的跟黄河决堤似的，流干了孩子不就闭死了吗？”
柳诺没有选择，只能哼哼哈哈得向下使劲。
时间到了，孩子向下动得很快，没一会就出来了个头。
“老板发消息了，要我们整个还回去，现在怎么办？！”
矮子向前两步，推了推高个。
高个摸了摸出来的半个头，抵着不让继续生了。
柳诺挣扎着想要挣脱，憋闷感疼得他嗷嗷叫唤，眼泪糊了满脸，根本没有了程序，只能靠在本能行动。
“我把这推回去吧，外面不还有个水管吗？你接过来，我们把水搞进去，然后再把腿绑在一起，下面用塑料堵着，保证一时半会看不出来。”
矮子觉着听着有点别扭恶心，但考虑到又不是真的人，还是走出去把水管接了过来。
宫缩和推回去的力互相在肚子里炸开，柳诺疼得整个机器都静止了，像是坏掉
', ' ')('一般摊在轮椅上。
声音都发不出了，任由他们动作。
“你去把水打开，我喊停就停。”
水管直接捅在了宫口深处，肚子像吹气球般涨大。
柳诺疼停止了呼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肚子超过了原来的大小。
“停停停！”
高个拔开水管，紧急着把他两条腿放下来绑在一起。
不知道哪掏出来的塑料袋塞进穴口里，水流还是淅淅沥沥的从轮椅的帆布透出来。
“没事，就这样吧，机器人，就说是刚才他自己弄的，我们怕羊水流干了才堵住的。”
“行。”
两人推着轮椅向另一间房子走过去。
伏歌见到轮椅上奄奄一息的柳诺，心跳都快停止了。
“放开他！”
“你看看，多可怜呀，身下还在流水呢，听说刚刚还在叫老公，是在叫你吗？伏先生？”
商人一句句话扎的他的心都快碎了，他妥协得说到，“放开他，我把东西给你，东西在我脑子里，你们先放开他。”
“行，你们两个，把他们解开。”
解开柳诺的绳索时，柳诺坐不直的溜到了地上。
肚子的起伏已经没有了，整个机器都像是已经烧坏了。
“柳诺，诺诺，醒醒，我来了。”
柳诺听到声音缓缓睁眼，担心的看了一遍主人的身体状况后才悠悠说出一句，“疼——”
伏歌看到他身下塞住的塑料袋，眼眶欲裂，颤抖着把袋子拉了出来。
“没事，老公可以修好柳诺的不是吗？把宝宝推出去吧，他待的太久了。”
“好。”
伏歌强忍住眼泪推着没有了宫缩的巨腹，一股股水外涌，两个婴儿陆续从穴口冲出来。
这黎明的哭喊声意味着人类的正式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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