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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在教室里炸开,只见源铭何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坚定,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陈老师,我还有不同的观点!”
全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还在互相争论不休的玺翎陈和狼轩都愣了一下,齐刷刷地转头看向他。
源铭何调整了一下领口,表情严肃而又充满哲♂学的气场,清了清嗓子后,振振有词地说道:
“根据《勃列日涅夫法则》的辩证唯物论可知,在客观实际的发展中会存在各种各样的矛盾,这些矛盾又以不同的方式存在。因此,作为上层建筑的马斯克主义,必须随时顺应客观实际的变化而改变自身,以解决这些不同的矛盾。”
他越说越激动,眼神闪烁着理论家的光芒,继续分析道:
“并且,我们还要积极主动地发现矛盾、分析矛盾、解决矛盾,而不是闭门造车、故步自封,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完全与实际脱轨!如果这样,不仅会误人子弟,还会影响整个集体,甚至会给人民群众带来不必要的危害!”
“因此,我认为,陈老师的做法是极为不负责任的!”
全班寂静了三秒钟,然后再次爆发出热烈的讨论。
“卧槽,源铭何牛逼啊,这都能扯出来?”
“这就是学霸的思考层次吗?完全听不懂啊!”
“你们有没有发现,源铭何其实跟玺翎陈和狼轩说的是同一件事,只不过包装得更高级了……”
玺翎陈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复杂,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狼轩则是嘴角抽搐,一副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的模样。
而最关键的人物——陈老师,此刻却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连连拍手叫好,似乎对这场政治学术大辩论十分满意:“很好!我同意源铭何的说法!”
她说完,伸手拿起讲台上的矿泉水瓶,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后,才缓缓说道:
“首先,陈老师将盐撒了一茶几,确实犯了错误,这是客观事实,我承认。”
全班顿时一阵窃窃私语,纷纷猜测她接下来会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
只见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深邃,环视了一圈众人,缓缓说道——
“但是!”
她抬起一根手指,语气坚定:“我所犯的错误,其实与马斯克主义的精神是高度一致的!”
教室里瞬间陷入了死寂。
“……哈???”
众人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到震惊,到绝望,最后变成了集体迷茫,一副完全无法理解的模样。
“这是什么离谱的理论???”
“她到底想说啥???”
然而,陈老师却丝毫不受这些表情的影响,继续从容地说道: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民教师,我认为自己有必要给同学们一个解释,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并接受。”
说完,她竟然随手从讲桌上拿起了一块抹布,开始打扫被自己弄乱的茶几。
只是……她并没有把盐扫干净,而是随意地胡乱抹了两下,把盐均匀地摊平,然后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情。
“……”
同学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骚操作,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洪肾喃喃自语:“这、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陈老师抹完盐后,竟然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眼看她就要离开教室,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荒唐的政治课就要结束的时候——
她忽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身,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希望大家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想一想自己的行为和目的是否相符,如果不符合的话,一定要及时改正。”
“好了,下课。”
她转身潇洒地走出了教室。
“……”
全班顿时哄笑一片,笑声中夹杂着震惊、无语、以及深深的绝望。
“什么鬼啊???这算什么解释???”
“这老师真的是绝了……她倒了一桌子的盐,到头来只是随便抹了抹,然后就走了???”
“这节课到底在讲什么啊???”
而就在这时,下课铃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标志着这场荒诞的政治大辩论,终于落下了帷幕。
洪肾一脸茫然,他皱着眉头,看着讲台上那摊被摊平但并未被清理掉的盐,喃喃道:
“这到底算什么答案?而且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他皱起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等……陈老师为什么要把盐放桌上?她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教育我们???”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太荒唐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犀利,仿佛意识到了某种可怕的事实:“不对……这个逻辑根本就不成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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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深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是首翔,他一脸平静,语气温和地说道:
“小肾肾,别想了。你是用常识在思考,而陈老师是用政治学在操作。”
洪肾:“???”
“放弃吧,她已经超越了凡人的理解范围。”
洪肾:“……”
他低头看了看那滩依然存在的盐,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思考。
教室里的人逐渐散去,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来,卷起几张废纸,落在地板上。课桌上的盐渍依旧顽固地停留着,仿佛象征着某种挥之不去的东西。
首翔撑着脸,静静地看着洪肾。
“如果……你不碰赤鎏,会不会好受一点?”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洪肾的身体微微一震。
他猛地抬起头,像是没听清一样,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视线落在自己的掌心里,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
半晌,他嗓音低哑地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首翔看着他,没有一贯的嘻嘻哈哈,也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件事让你这么痛苦,那就别让自己一直陷在里面了。”
洪肾垂着眼,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可是……真的能不碰吗?”
他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自己,“赤鎏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首翔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语气难得认真:“你不一定要放下它,但你可以选择不再执着。”
洪肾怔了怔,握紧的手慢慢松开。
“你知道的,”首翔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就算没有赤鎏,你还是你。你不用非要证明什么,也不用非要抓着它不放。”
洪肾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考,眼神晦暗不明,最后他终于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声音低哑:“……你说得轻巧。”
“但也许……你是对的。”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淡淡的光影,他眨了眨眼,长睫微颤,像是终于从某种沉重的思绪中挣脱出一点缝隙。
首翔见状,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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