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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学车中学西溪校区,虽然地理位置不是在市中心,但却是这一片最优质的高中之一,学生们家境普遍优渥,导致街道上的豪华私家车比比皆是,一辆辆奔驰、宝马、奥迪穿梭在街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比拼。
马giao鱼和牛至远站在校门外的人行道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什么。马giao鱼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懒洋洋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而牛至远则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机,不知在思考什么。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奥迪A8缓缓驶来,车窗是开着的,里面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布朗?贝尔正戴着耳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滑动,一看就是正在奋力拼杀。他的眼神紧盯着屏幕,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显得格外悠闲。
等车子开近,他终于察觉到了站在路边的马giao鱼和牛至远,随即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冲着二人挥手:“Hi,狗吠!”
马giao鱼和牛至远闻言,不由得相视一笑。马giao鱼挑了挑眉,调侃道:“哟,贝尔大少爷今天又是专车接送啊。”
布朗?贝尔从耳朵里拔出一个耳机,悠闲地靠在车窗边,笑着耸了耸肩:“没办法,家里说早上上学顺便让我把司机练一练,让他适应高速行驶。”
牛至远嘴角一抽:“你家司机练高速,为什么要在市区兜圈?”
“当然是体验紧张的学车氛围啊。”布朗?贝尔一本正经地说道,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自豪,“这可是我们学车中学的传统艺能——富家子弟培养司机的最佳场所。”
马giao鱼笑着摇了摇头,还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早自习的铃声已经在校内响了起来。布朗?贝尔挥了挥手,奥迪A8一脚油门驶离,马giao鱼和牛至远也收起玩闹的心思,转身朝校门走去。
教室里,早读课已经开始了,但并没有多少人认真读书。
首翔正趴在桌子上,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翻着,眼神游离,心思显然不在书本上。他一边盯着窗外的晨光,一边时不时地用笔在书上随意涂画,显然正在高端摸鱼模式中。
另一边,布朗?贝尔则埋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飞速地写着什么,他最近正在尝试写一部文学小说,内容充满了神秘主义、战斗和青春的元素,甚至偶尔还会加入一些奇奇怪怪的哲学思考。他一边写,一边时不时地低声念出几句,然后又快速修改,仿佛在构思什么伟大的作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又有些刺耳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咚……咚……咚……”
那声音沉闷而缓慢,像是某种濒死的怪物在拖着沉重的身体前进。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纷纷朝教室门口望去,下一秒,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是凉皮鸭。
但和以往那个意气风发、趾高气扬的凉皮鸭不同,此刻的他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刚从ICU里爬出来的。
他整个人缠满了厚厚的绷带,身上隐隐还能看到一些血渍,整个人走路都带着一丝摇摇欲坠的颤抖感。原本一丝不苟的大背头,现在已经彻底乱成了鸟窝,头发根本没来得及打理,蓬松杂乱地耷拉在额头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从土里爬出来的野鸡。
他一进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卧槽……你、你还活着啊?!”
“凉皮鸭怎么变成这样了???”
凉皮鸭似乎完全没听见学生们的议论声,颤颤巍巍地走到讲台前,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屁股坐在讲桌上,然后把脑袋重重地枕在了桌子上。
砰——
他的后脑勺撞在木桌上的声音清晰可闻,让班上的同学们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依旧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脸上还沾着灰尘,而额头上缠着的纱布明显没有处理好,松松垮垮的,隐隐还能看到血渍从缝隙里渗出来。
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扫了一圈教室,随后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道:“……继续早读。”
然而,没有人敢出声。
毕竟,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凉皮鸭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他简直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首翔小心翼翼地举起手,语气带着一丝疑惑,试探性地问道:“老师……你是不是应该先去医务室躺一下?”
凉皮鸭缓缓地转过头,眼神空洞地看向首翔,嘴巴微微开合,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又像是已经没有力气再争论。
他缓缓地抬起手,做了一个虚弱的摆手动作,示意让大家继续读书。
布朗?贝尔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了一句:“唉,可怜的凉皮鸭……这回是真的皮不动了。”
凉皮鸭皱着眉,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那团已经乱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摸了摸缠着纱布的额头,嘴里不满地嘟囔着:“这头发也太碍事了……妈的,还是等下课去启真超市剃个光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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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在头皮上抓了抓,结果指尖碰到了脑袋上的伤口,一阵刺痛让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嘶……疼死老子了。”
这时,旁边的拉格朗日?贺娜忍不住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嫌弃地问道:“你这副熊样是咋回事啊?脸上灰尘、头发乱得像稻草堆,衣服上还有血渍……你是昨晚偷偷去地狱里报道了一趟吗?”
凉皮鸭抬起一只眼皮,懒洋洋地看着他,没好气地回答:“……昨天国交中心的吊灯砸到我的身上了。”
贺娜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上下打量了凉皮鸭好几遍,满脸震惊地说道:“**吊灯???**你是认真的吗??”
“真的,”凉皮鸭耷拉着眼皮,语气有气无力地继续说道,“疼死了。”
贺娜的表情从震惊逐渐转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怀疑,他盯着凉皮鸭那副破破烂烂的惨样,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咋想的?那可是国交中心,不是菜市场,你跑过去干嘛?难道是去偷电瓶车了?”
凉皮鸭听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扶着讲台,气得翻了个白眼,语气无奈至极:“……你是脑子里装满了白菜吗??昨天是元旦晚会啊!我是主持人之一啊!我上去主持个屁,结果被人点燃吊灯,吊灯塌了,老子直接被砸晕送进医务室,懂?”
贺娜忍不住捂住额头,整个人都无语了。他无力地叹了口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一边摇头一边感慨:“凉皮鸭,你也真是活该……你说你好好的一个主持人,咋能混到被吊灯砸成这个德行?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凉皮鸭没搭理他,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揉着额头,开始思考人生。
——是啊,他到底是怎么混成这样的?
——他原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勤勤恳恳地教书育人,顶多是有点暴躁,时不时吼几嗓子,或者训斥几个不听话的学生,怎么就混到了被吊灯砸晕住进校医室的地步?
“算了,”凉皮鸭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色阴沉地喃喃自语道,“不管是谁弄塌了吊灯,这事没完。”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头发比昨天更乱了,甚至有些地方的纱布还粘着头发,让他疼得直咬牙。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身邋遢的样子,最终下定决心:“妈的,今晚必须去启真超市剃个光头!”
贺娜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不是吧?你要剃个光头?”
“废话!”凉皮鸭恶狠狠地说道,“这头发太碍事了!剪了!全部剃光!”
“……那你剃完光头,还打算穿你的破西装吗?”贺娜憋着笑问道,“到时候,你是想走‘地中海霸总’路线,还是‘武僧进修’风格?”
“你他妈再废话一句,我现在就先拿你练手!”凉皮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贺娜立刻闭嘴,强忍着笑意,摆了摆手:“行行行,我不说了,祝你光头之路顺利。”
凉皮鸭哼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准备站起身去找点水洗脸,但这时他猛地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课表,脸色顿时变得更黑了。
——他搞错了课表。
凉皮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直接骂出来。他强忍着怒火,伸手合上了电脑,抱起教案,迈着略显摇晃的步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朝着教室门口走去。
贺娜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这老师真是太倒霉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真剃光头的话,会不会比现在更像个黑帮老大啊?”
她一边想着,一边翻开了课本,准备好好看戏——毕竟凉皮鸭的悲惨人生,总是充满了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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