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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朔风瑟瑟。
宜陵群山主峰乃天下第一峰青鸣山,其间崖深岫险,云生岭上,光登上这座山,便是对诸军营与养尊处优的王公贵族最大的考验。
陆弦跟在沈决身后,目前气息还算平稳,他再度醒来时周身清爽,那处似是涂过药,肿痛渐消。
沿途松柏交翠,风飒林间,举目望去,别有一番壮阔绮丽之美,确实开怀心胸,疏解情绪。
沈决时不时回眸望他一眼,似是感觉劲风中陆弦身影过于单薄,要被风吹走般,终是停步,专程吩咐侍从取来披风亲自系好。
余下的路便始终牵着陆弦的手不曾放开,良久,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爬至了顶峰。
繁文缛节,诸多礼仪,这一个多月来沈决已极不耐烦,当下便让众人自行狩猎,到晚间再依据猎物数量评定。
没有帝王注视,大家自然也乐得轻松恣意,纷纷散开于林间驰骋,这边陆弦跨上一匹银骢,沈决也驾着一匹汗血宝马,勒紧鞍辔。
两人皆背着利箭,接过侍从奉上的银丝弯弓,马背之上,方得见此处旷远辽阔,择了专供沈决狩猎的一处围场奔去。
沈决一骑当先,陆弦也不遑多让,银骢甚是悍勇,甚至偶有超过,最终两匹马并肩隐于丛林中。
古树参天,漫路藤蔓,是故两人速度都慢了下来,这一场无声较量便到此为止。
沈决侧目望去,只见陆弦脸颊染上一抹薄红,额间出了些许细汗,面容仍是淡然平静,却能从那双眸中窥见一点寂灭已久的神采,恍如初见般。
他这样看着,视线却仿若落到三年前,万将之中,那凌空飞来一剑,剑意虽比他逊色不止一点,但那剑上凌霜,却又有一剑霜寒十四州的架势,映衬着昳丽容颜,也仿若冰封美人般,别有韵味。
一道锐利的破空声,啪嗒一下,银骢蹄下不远处便多了只中箭倒地的獐鹿,终于引得沈决回了神,向前方望去。
“……”以往狩猎,从未有人敢在他之前开弓。
沈决敛目凝神,从身后掏出三只箭,凌空射出,只见利箭矢矢相属、发发相及,将空中那一排鸟儿穿成串,直直地掉到了地上。
“……陛下神武。”
“哼。”
两人愈行愈深,所猎之物皆由侍从尾随带回,一直猎到日色西垂,夜幕星河,最终还是陆弦气力殆尽,周身酸软,先行认输,沈决也遣退侍从,与陆弦漫无目的地骑着马。
山月朦胧,林间树梢皆挂有明灯,乃秋猎前诸营提前布置,陆弦一如既往地沉默,沈决也兀自沉思什么般,一言不发,耳边唯余寂寥秋风,瑟瑟而鸣。
半响,只见那玄色衣袂飘飘,沈决凌空而起,弃自己的马不骑,轻飘飘地落在陆弦身后,一手顺其自然地拎起缰绳,令一手揽住陆弦腰身。
那匹汗血宝马悠然看了一眼,兀自跑去不远处吃草去了,银骢左右甩了两下,不仅没能动摇沈决分毫,反被抽了两鞭,好不可怜地乖顺了下来。
“数年之前,朕便想如此做了。”
“……”耳畔传来喃喃低语,陆弦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沈决揽在怀中,感受着身后那高大身躯散发出的炙热之气,只僵硬了一瞬便迫使自己放松下来。
马鞭鞭稍戏谑地抵住尾椎,绕着那处暧昧游弋,又顺着背脊,勾过陆弦尖秀的下颔,沈决便就着这个姿势,轻啄啃吻了几下嫣红唇畔,又把那鞭柄捅进陆弦口中,将里里外外都润湿了一番。
“呜……”陆弦难受地吐出鞭柄,眉目微颦,水润的眼中盈盈切切,神色略显慌张,似是妄图阻止,却被沈决一指抵住唇畔,再吐露不出一句规劝之语来。
如此露天席地,银骢上若是留下什么痕迹,亦或者回去时被人看出什么不对…思及至此,陆弦面上已绯红一片。
沈决却愈加肆意,生怕人看不出来般,刺啦一声,竟生生将陆弦后臀处的衣物撕开一个大洞,透出其中微红的莹润软肉,因主人不安的情绪而轻轻抖动着。
鞭梢顺着那沟壑下移,那洞口也随之裂地愈来愈大。一直戳弄到那紧紧闭合的女穴,仿若要凿开一个缝隙般,费力地顶开了花唇,探入穴中。
初时还紧致干涩难行,沈决一手将那圆润挺翘的屁股拖起,更方便自己施力。鞭梢饶有技巧地在穴口磨蹭,时不时顶弄一下阴蒂,怀中人便低声阵阵喘息了起来,酥腰一软,细白的手指无处借力,只能徒劳地握紧缰绳。
不多时,穴口便被插出一阵黏腻水声,鞭梢鼓捣不停,将女穴捅得如夜雨中绽放的嫣红娇花,猛地一下抽出,花唇便大开着软软地贴在冷硬的马鞍上,犹自吮吸般翕张,再抬起时,生生映出一道淫靡湿痕。
“看看,这便是你下面那处形状。”
纵有树梢明灯烁烁,夜色如此深沉,也难看清什么,陆弦脸色却红如滴血了般,林中稍有响动,便无措地想要缩回沈决怀中。
沈决自是无比受用,狎昵着逗弄了半天,哄着陆弦双腿夹紧马腹,抬起那衣物破了个大洞的白
', ' ')('臀,龟头打滑了数次,好半天才将阴茎对准瑟缩着的穴口。
陆弦已然力竭,几乎是跌坐在那根粗长硕大的阴茎上,只听噗嗤一声,仿若被捅穿般,长龙直捣而入,一举破开了宫颈,霎时间疼痛间夹杂着一丝骨髓中泛上来的酥麻快感,眼前一白,险些就要晕过去。
沈决却在耳边低声吓他,如若晕过去,便让银骢驮着这般模样的陆弦返回,让诸大臣好好看看,当今皇后,是何等淫荡之姿。
神思惊惧之下,陆弦也无从分辨这威胁几分离谱,只好弓着身子以舒缓痛楚,和那本能漫上来的弥天快感。
嗖地几鞭,银骢受击而奔,沈决尚能随着马势起伏,陆弦却仿佛迎合着被肏干般,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又麻又痛,片刻便红肿一片。
花径本能地渊渊分泌着蜜液,又缠又吸,却于事无补。这样的姿势本就进入得极深,现下马匹狂奔起来,更让陆弦心惊胆颤,好似体内脏器都要被捅得移位了般。可怜双手无力到缰绳也牵不住,若不是沈决揽住纤腰,怕是能直直地掉到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决拂过人面,果然摸得一手湿泪,将马勒定后,偶尔闻得两声啜泣哀吟,终于心软了些,将仍旧硬挺的阴茎拔出,抱着人飞下了马。
“别怕,乖,没事了。”
陆弦瑟瑟地缩在沈决怀中,双眸湿润,纤细的手紧紧抓住那玄锦衣袂,他人犹感仍在骏马上被迫沉浮般,视线一片颠来倒去,几欲死去般,哭得不能自抑。
点点泪痕,正是哭到沈决心坎中去,他近来似乎总陷入这等怪圈,凭本性肆意狎昵一番,却无法像以往那般心狠地做到最后,甚至还要温言软语哄上一哄,但却也食髓知味,甚至较之以往更为乘兴。
将自己身上披风解开铺好,又将看起来已平复好情绪的陆弦压在其上,这一番情欲未解,自然不能这样便回。
他车上时说是检验“两处穴口”,将将玩弄了一下后穴,陆弦便沉沉睡去,直至刚才埋入花径,陷入那绵软多汁之地,才是真正的“君无戏言”。
陆弦身上的衣物还穿得齐齐整整,沈决也未剥开,只隔着衣物揉捏一下酥胸,便将阴茎又重新捅回花穴。
媚肉层层叠叠,湿软紧致地裹住阳物,沈决径直破开宫颈,将那小巧玲珑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抽插之际,心下又泛起一股爱怜意,吻了吻那迷蒙的眼,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他虽想要陆弦再为他生个孩子,但此事前次全程由林重雪操办,现下,沈决最不想的便是让林重雪再靠近陆弦。
明月清辉,两人隐在繁杂高树后,同坠情欲之中。另一侧暗处枝叶微动,似是有什么身影飘过,陆弦凝神看去,却只是一只普通的雀鸟。
“啊……”
沈决狠狠撞了一下,似是不满陆弦精神竟不全在他身上,那平坦的小腹直被顶得凸起一块,陆弦素手环过沈决颈畔,眉目昏昏沉沉,只专注于这一厢旖旎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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