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喻尧扶着肉根去戳那软红的穴口,尝过滋味的肉穴被弄得发痒,偏喻尧就是不进去满足自家宝贝弟弟。
喻糖忍不住的偷偷变化角度,在男人磨蹭的时候吞进去一点,龟头突然被包裹,温暖的穴肉挤压龟头,剩下的部分泡在温水里。
“嘶呃……糖糖忍不住了?是哥哥的错,让宝贝等那么久。”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喻尧爽的喉咙发紧,扶在喻糖腰上的手微微收力,男人一只手往下扶住性器,就着进去的龟头慢慢插进去,菊穴在男人全部插入的瞬间到达高潮,喻糖彻底被插软了腰,整个后背都靠在男人怀里。
“呜啊……哥哥……啊……”
“喔……宝贝,好紧,你真棒,吸的哥哥好爽。”
皇兄的夸奖让喻糖不自知的收缩穴肉,等不及他适应,肉棒就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
“嗯啊……好深……”
甜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甚至在男人插入的时候,喻糖的腰身向后使力,两个人都被极致的快感包围,太爽了,还想要。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有默契,绵绵的快感席卷全身,肉体拍打声在水里格外激烈。
“啧,这就做上了?糖宝贝是不是忘了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君漠冷淡的嗓音中含着一丝不爽,握着喻糖的粉茎的大手微微用力,让沉浸在极致欲望里的喻糖打了个激灵。
“阿漠……不……轻点啊……”
喻糖稚嫩潮红的脸上满是舒爽迷离,性器被君漠捏的有点难受,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让他水润的眼里渗出点点晶莹,可怜又讨好的看着君漠。
“舒服吗?糖糖,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体验一下。”
说着君漠不再照顾直立立的小喻糖,大掌从下面摸过去,在两人的结合处停下,手指试探性地往里戳,并且急切的加了一根又一根。
“唔啊啊……不要,水……水啊啊啊……”
不大的菊穴本就被喻尧粗大的肉棒撑得没有缝隙,君漠的手指还在里面抠挖,加上喻尧大开大合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温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涌进喻糖被操软了的蜜穴,平坦的肚子慢慢鼓起,身后还在裹着男人的大肉棒。
敏感的肉穴饥渴的讨好着体内的肉根和手指,活像怀孕三个月耐不住寂寞的荡妇。
啪啪啪……!
激烈的操干还在继续,喻尧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两只手伸过去掰开喻糖的两条腿,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糖糖,嗯……里面好热,你那张小嘴怎么什么都吃啊,是不是哥哥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嗯?”
喻尧加重了操穴的力度,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到底,还提留在深处细磨慢撵,每次都让喻糖身体颤抖,已是分不清穴里的是水还是他高潮喷出的淫液。
“呜呜呜……哥哥……嗯啊啊……不是……别……别说……啊哈……”
“宝贝儿,你真美。”
君漠眼眸黑沉的盯着浑身赤裸嫩红的肌肤,忍不住凑过去吻住喻糖纤细的脖颈,瓷白的肩膀,在上面留下色情的红痕。
觉得差不多了,君漠抽出手指,转而扶着自己硬到淌水的阴茎戳着软烂的穴口,却因为过于大的性器,只能勉强插入一节龟头。
“不要……啊……阿漠……两根……会、会坏的……呜呜,疼……”
“呼……糖糖,宝贝儿,糖宝,放松点,一会就好了……”君漠哑声安慰着紧张的人儿,半进不入的感觉让他也不好受,只能哄着小家伙,让他别那么紧绷。
“嗯哼……!”喻尧毫无准备的被夹了一下,差点控制不住射出来,喻尧黑了脸,猛的沉下身体。
噗嗤……!
“啊……!不……啊啊啊……太……太深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喻糖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求饶的话,可菊穴却诚实的加快的蠕动,像是要把男人那根东西吸干。
看准时机,君漠扶着肉棒强势插入其间,同喻尧的肉棒挤在窄小的肉穴,把性器的结合处撑成了透明,陡然的疼痛让喻糖想叫出声。
“唔……”
张嘴的瞬间,嘴巴被君漠吻住,入眼的是一双深邃的眼睛,藏着星辰大海,喻糖就在这双眼睛里沉溺,嘴巴被吸的发疼。
随即两个男人开始默契的动起来,一个前一个后,一个进一个出,满地的水,和喻糖不断晃动的身子。
“不要了……呜呜呜……好撑……啊~……”
其实喻糖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可自小被琼浆玉露精细养着,一点疼都是受不了的,君漠最初进入时的疼痛让小皇子想发脾气。
“我、我吃不下……你们出啊……不要……轻点啊……”
两个男人才刚尝到肉味儿就听到小家伙羞恼的拒绝,这怎么行?
喻尧和君漠对视一眼,纷纷加快了动作,身下力度粗暴不少,嘴上也流氓一样的调戏喻糖。
“糖糖,怎么要我们出去呢,是不是哥哥还不够努力,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贝儿说不要我们轻点,是要重点对不对?啊嘶……宝贝儿好紧。”
“唔……嗯啊啊……不要说……啊哈~……好深哦……”平日斯文守礼的男人说着下流的话,刺激着喻糖的神智,少年没有办法,只能无力的攀着男人的身体,任他们为所欲为。
“水冷了,我们出去。”喻尧开口。
说完直接把喻糖从君漠性器拔下来,抱着人儿跨出浴桶,丝毫不管还晾着鸟的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