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哎,这位哥,听说、家主托人从外村买了一个男娃子?送进了西苑……”
“嘘,小点声。”
一下打断对方探话,中年男子神色紧张地环顾了一圈,顿了顿,才小声地告诫身边新来的。
“主子的事不是我们下人能问的。上一个敢打听的,早就被打死,扔出去喂野狗了。”
不该问别问,真触犯了忌讳,到时候怎么死的谁都不知道。
几句话,直把初入府的青年仆役吓得一哆嗦,立马埋头苦扫,不再吭声。
就连旁听的新来杂役,也加快洒扫速度,一心只想快点干完活离开,不敢一心二用,偷瞄西边那无人的寂静之地了。
烈日照头,整理庭院的仆人早已一身热汗。
几步之遥外
隔墙檀木窗口吹过来的西风,阵阵透骨的阴凉,令人汗毛发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比起一片忙忙碌碌,人员走动的东园,西苑倒显得分外安静,格格不入。
如切割线的绘画景墙分隔开了东、西两院。
看起来,西苑是被无视了。
实际上,是没有人敢踏足。
待得久了,便知,西苑是这启家百年的禁忌之地,是不允许挑衅的。
任何未经许可的擅入行为,皆视为蔑视,无礼冒犯者,将授之极刑。
人多嘈杂的厨房里走出一个青衣女侍,她小心端着膳食,沿着檐廊,穿过景墙,进了西边月洞门。
一路沿着不规则的碎石小路,直到来到了西苑的中心。
侍女垂眸轻敲了敲几下门,仔细聆听着,直到等来房内传来了细微窸窣的动静后,才把实木端盘,轻轻放在地上。
侍女恭敬地低头呈弯腰90度,对着紧闭的房门,无声施了敬礼后,便转身悄然离去。
良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听“吱呀”一声,古朴的大门开了条缝。
里头走出个瘦弱的男子,他年纪看起来不大,穿着一身白色寝衣,及腿的青丝披散着未挽起。
他刚起床,每天习惯性被扣门声叫醒,和平时一样,先望了望依旧空无一人的院子后,才拿起膳食,进了屋,“咔哒”一声闭了门。
外头的日光透不进一点,偌大屋堂里,四壁都钉上黑布,空旷而幽暗,幸有男子走动的脚步声,带来一点儿生人气。
方桌中心,只燃了一盏油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