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细软发丝和流苏紧紧缠绕在一起。
要在不扯痛头皮的状态下取下流苏,真是蛮费时间,取物的人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行。
季小熹轻靠在启云泽肩膀,手心里躺着好些,又断成几节的金色流苏,启云泽每取下一节,便会放在他手里。
好似怕他无聊,供他把玩。
季小熹心想:他真是个温柔又细心的人。
等全部取完时,启云泽还以为季小熹睡着了,他太安静了。
正打算给他脱了鞋袜,让他休息,但启云泽这一低头,两人对视上了。
“夫人,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
“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没有的事。”季小熹闻言摇头,怎么什么事他都要揽在自己身上,傻子。
感受到启云泽试图追问到底的目光,季小熹无意识绞了绞双腿,听到头上传来一声了然的叹息,季小熹脸一下子羞红了,把头垂的更低了。
他专心忙于取冠半天,倒是忽略了药效这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从一放松,季小熹就已经无法无视身体里那股燥热,他一压制,身体只会越发火热,直热得他脑袋发昏,口干舌燥,下腹肿胀瘙痒难耐。
而身边体温极低,为他取冠的人,对他来说,竟成了一种更为致命的折磨。
季小熹不得不一个劲和自己作对,才能控制住心中那股想抱着启云泽摸摸蹭蹭的可怕念头。
可现下,他真的是受不了了。
“不哭。”抬起季小熹的下巴,启云泽眼含心疼,轻拭去了潮红眼角那一抹泪珠。“没什么好难堪的,情欲人人都有,我也是。”
听到这话,季小熹泪腺突然就崩了,他一下抓着启云泽的那只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眼蕴委屈,语含哽咽到:“你抱抱我。”
下一秒,眼前一黑,他被用力揉进了怀里。
长年黑暗的里屋,墙上挂着几盏披上了红色纱罩的烛台,那烛火如小江春水般微微荡漾,轻扬摇曳着,红融融的烛光包裹住整个里屋。
向床上望去——
床里头,时不时掉出些东西,一根腰封,两件刺绣长袍,还有几只皱皱的罗袜,统统落在了两双绣着鸳鸯的红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