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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远配的那颗药丸果真有用,魏老夫人和魏大公子吃了这丸子皆有了食欲,吃了一碗饭不止。魏老爷高兴坏了,当天就请工匠为陈修远打造金身像,陈修远推脱不得只好应下。
事后,魏老爷又留下魏云尔私聊,聊得便是下午的事。
“云儿,你……”魏老爷琢磨了一下用词,道,“为父看你不是不喜大师,而是对他颇有好感啊。”
魏云尔被猜中心思,心尖一颤,指尖禁不住摩挲了一下手心,道:“父亲,我比他年长一些,见着他就像我弟弟一样,难免会有亲近的意思……下午的事,您是看到了,对吗?”
“咳咳。”魏老爷轻咳一声,道:“是的。”
“大师年纪虽小,却能将其他仙长都无法解决的妖魔消灭,可见他是有大能力的人。”
“更何况他是一位出家人……即便未曾剃度,也不忌荤食……呃……”说到这,魏老爷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毕竟他也没见过像这样的和尚。
不过魏云尔明白父亲的意思,无非是陈修远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出家人是不婚配的类似这样的话。
“我明白的,父亲。”魏云尔说,“云儿当真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看待,别无他意。”
“好。”魏老爷颔首后,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听说三皇子来找你麻烦了?”
魏云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回应道:“是的,所以云儿决定,取消婚约了。”
魏老爷笑道:“好,为父听你的。说真心话,虽然圣上宠爱三皇子,但为父并不想让你嫁与他,此子心思杂乱,坊间也有他不好的传言,你大哥也时常提起三皇子心术不正,不是云儿的良缘,所以几次三番,为父都对三皇子的提亲含糊其辞,敷衍了事。如今这事总算可以结幕了。”
“你且歇息一会儿,等一下我们还要和大师一起用晚膳。”
魏云尔颔首,“是。”
今夜,魏府一家四口聚齐,晚饭格外的丰盛。
陈修远一手一只腿吃得正兴头上,突然听见魏云尔起座的声音,见他面带红晕,嘴唇哆嗦不止,似是不适,道了句“云儿先告退了”,便匆匆离去。这时才恍然间想起,魏云尔的淫毒应当是早已发作,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快结束晚宴这才离开。
真是,他才说过要帮魏小公子治淫毒,光顾着吃,都忘记这茬了!魏小公子说的果真不错,自己就是头只知道吃吃吃的猪!
陈修远懊恼不已,连忙放下手中的鸡腿,草草擦拭手上的油污,告知了一下魏老爷就紧跟着魏云尔离场了。
“这……”魏老爷伸出来要挽留的手停在半空中,欲言又止,心道:云儿匆匆离开,大师却紧接着去追,难道大师的心里也有云儿……?
终于结束了。
魏云尔快速进入自己的房间,把房门一关,心里松了一口气,正想褪去裤子,突然后穴一阵抽动,又一波酥酥麻麻的瘙痒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引得魏云尔腿软不已,险些站不住脚就要跌下,幸而扶住床板,慢慢地站了起来。
每当夜晚,魏云尔的后穴便会奇痒难忍,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穴肉里攀爬,一直钻入深处,用触须不断地触碰那层处子的薄膜,无时不刻不忍受着煎熬。
如若是晨间还好,傍晚亦可以忍耐,然而待夜晚之时,他便无力招架,晚宴开始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扭动着屁股,想要蹭蹭椅子的木板止止痒。
如今回到自己的房间,魏云尔难受极了,满脑子都是可以了,直接拉下裤子,露出一小半雪白的屁股,扒开里面的壁肉,将手指塞了进去,捅捅里面最骚痒的那个点。
陈修远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幅光景:
哥儿披头散发,香肩半露,腰肢纤细,臀肉浑圆,他的屁股正对着自己,看不见脸,修长的手指探入小小的洞穴,在里面上下搅动。声声喘息从哥儿的口中传出,似是做到忘情,所以没听见开门的声音,呻吟声悠悠长长的似幼猫在细细的叫着,一般男人看到这种香艳的美景怕是会气血上涌,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引得美人被干得横水直流,娇叫不已才好。
巧的是,陈修远不是一般男人。
他只感觉到了美,没感觉到气血上涌。
提枪上阵的想法更别说了,连枪都没起来。
未动心却动情,陈修远师父之不齿。
他常常教育小远同学,只有对自己的妻子、伴侣才能动情。
甚至为此还特别找来各种春宫图给小朋友看,并且每天晚上给小朋友讲这种人的悲惨下场以及鬼故事。
结果,小远同学天赋异禀的硬不起来了。
无论是在山上见到妖精化形、找师父麻烦的魔物,还是在路上巧遇的美人儿。
对着各色美人都硬不起来。
所以那群认为他是登徒子的人当真是误会大了!
都不硬,骚扰你干嘛?看看你,欣赏你?
只是,这位小朋友从小被带歪了。
他本人并不知
', ' ')('道,这玩意儿在情动时是可以硬起来的。每次他遇到这玩意儿硬起来的时候,都是邪物正欲强迫无辜路人,邪物下半身的那一根。
所以他一直以为这根玩意儿只有做坏事的时候才会硬。
他不想做坏事,因此看到魏云尔春光乍泄的时候,除了“美”这一单纯的赞誉,别无他想。
没有常识的陈修远没有回避,正大光明的走上前去,拍拍魏云尔的肩膀,在他耳边道:“魏公子,该治淫毒啦。”
“砰——”魏云尔吓了一跳,手指急忙抽出来,不料身体没平衡,身体一歪,撞在了及时扶住他的陈修远身上。耳边顿时一烫,瞬时耳垂红的鲜艳欲滴。
“你你你”魏云尔都结巴了,他穿好裤子,羞愤不已,一时忘却了瘙痒,手指着陈修远无辜的脸,语气极凶,“你怎么在这里!”
“小僧说过了呀。”陈修远挠挠头,道,“给你治淫毒来了”
魏云尔咬牙,“那你不会敲门再进来吗!!!”
陈修远,“嗷……下次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啊。”
魏云尔扯了扯衣服外襟,撇过头,遮住自己羞红的脸,佯装不耐道:“那你快点”
陈修远茫然,“啊?”
“我是说快点治淫毒!”
“哦哦!”陈修远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长盒子,在里面快速的翻找银针。
魏云尔耳朵动了动,听没有声音,便侧了侧脑袋,偷瞄了陈修远一眼,一看到这几根长长的针,一下子蒙了,手指着这针,哆哆嗦嗦的问:“……这……这是什么?”
陈修远将针送近一点给魏云尔看,道:“针啊。”
“别别……别送过来。”
魏云尔又偷瞄了一眼,试探的问:“你要把这玩意儿用在我身上?”
“那当然了。”陈修远把针排排整齐,解释道:“淫毒就是靠淫魔接触你的皮肤,将他的真气引入你的体内,以此混乱你的身体状态。银针自古就有验毒的功效,也用于医用方面,是治疗你淫毒一种很好的介质。”
魏云尔,“……就没有其他办法……”
陈修远拿起一根短针,认真道,“有。”
魏云尔惊讶道,“真的有。那……”
陈修远说,“与男子交合七天七夜即可。”
魏云尔,“……”别说七天七夜了,一天一夜都不行。
魏云尔有些疲惫,挥挥手,“那算了。就用针吧。”
“那魏小公子就把上衣脱了,面朝床的趴着吧。”
魏云尔,“!!!”
魏云尔惊呼,“你要干嘛???”
陈修远无奈,“……针灸啊,还能干嘛。”
魏云尔轻呼一口气,“哦……”,不忘叮嘱道,“轻点。”
陈修远,“……知道啦,你乖乖趴着就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魏云尔除了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在他的背上按压,有些许的酥麻感似电流般窜过,其他类似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感知到。
一套下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魏云尔从一开始的抵触变成享受,因为每一针他都感觉像戳到痒处,特别的舒服,慢慢地不知不觉之间竟入睡了。
陈修远收好针具后,又待了半个时辰,把背上的针都拔出来,这才算完全收工。
魏云尔面容安祥的睡着,下巴压着床单,嘴唇微微嘟起,看起来有一点俏皮。
陈修远轻笑了一声,将人翻了过来,替他穿好上衣后,盖上被子,随后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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