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刻,候相爷刚刚软化的目光像被于子期的话语给唤醒了,重新怀满抱负与狼子野心来,那样的笃定。
“有用!当然有用!这是我们祖祖辈辈当作一生的鸿图大志来奋斗的一个目标,为何无用?若然江山掌握在我手上,岂不是圆了我邪灵一族的百年大业?”
闻言,于子期竟然想笑,何为邪灵一族?那不同样是先皇的后辈吗?他目光一狠,道:“那么,我只有选择与你对立,保全我自己的幸福。”
候相爷来了兴趣,笑道:“你也别忘了,我随时可以要她的命,也随时能让你成了阶下囚。虽然,你是我儿子,千真万确,但是一个不听老子话的儿子拿来有何用?”
在荷衣和于子期眼里,他已成疯,无药可救,“你是疯的!”
候相爷疑问:“是吗?”随后想了想,笃定地道:“这个我自有分寸。”
随后,候相爷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来,开口道:“对了,你们不是已经放出求救信号了吗。我忘记了告诉你们,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任凭你们插翅也难飞。”说着,是他有力的掌声响起。
随即,那四处的杂草丛像长了脚一样,开始游动,数十名身着绿衣的人手持古怪的兵器向着这个圆的中心逼近,齐声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响亮而整齐,语音未落,数十人已经单膝跪地。
候相爷满足地笑了,“平身!”那脸上洋溢的笑容尤如血洗一般,能将整个古域国给染红。
“把她带上来。”
随着这个假“万岁”的一声命令,草丛的另一端一个女人被架着双手走来。
荷衣和于子期同时一眼望去,视线里同时出现阮娇娘憔悴的模糊,似乎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