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蓉想了想,朝g里侧移了移,计划他等他躺下就缠住他,她就不信,他能抵得住诱~惑。
赵不逾本不是大意的人,换做平时,房中异常的香气浮动他能察觉到,只是今晚心情糟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就忽略了这不同以往的香气。踢掉鞋子,撩起g纱钻进去躺下,双眸无力的盯着gding,无声的长叹一声后阖上眼。突然,他察觉到异样,身子一僵,清晰的感受有双手在他腰上油走,最后十指扣在一起,紧紧抱住他的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吞吐,舌尖不停在在他耳廓上打转。
小葵,是你回来找我了吗?两人同房时,她总喜欢如此逗的他心痒痒,想要,她却坏坏的笑着说不给,她说喜欢看他抓狂的样子。
心口,好痛,他太过激动,无法承受住铺天盖地而来的喜悦之情,让他忽略了那痛并不单纯。
这应该是梦吧,赵不逾动也不动,害怕梦醒了她消失不见。扣着的手松开,扯开底~裤上的系绳,手钻进去贴在他小~腹上,她的手温温的,和他的贴在一起,令他想起无数个肌肤相贴、汗水交织的夜晚,迅速的,他就有了反应。
可在一霎那,他意识到什么不对,听人说鬼魂是没有体温的,立即的他的警觉回笼,这只手,耳边的鼻息还有绕在鼻端的浓郁香气告诉他从后背上贴上来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魂。
赵不逾抓住那只继续下移的手,用力一拧,伴随着尖叫声一道人影从g上飞出重重落在地上,褚蓉被摔的浑身剧痛,七荤八素的躺在地上不知几何。赵不逾眸中闪着一簇火苗,阴沉的盯着深夜溜进房间勾~引他的前任王妃。
恬不知耻!他已经多次明确两人不可能复合,她还是无羞耻的留在王府企图伺机而动,为什么,王妃的位子就这么重要吗?那当初他付出的感情算什么?在她看来,曾经的付出该是滑稽可笑吧?不知怎么的,赵不逾突然有了坏心思,他从没没做过伤天害理的时,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想争抢过什么,可大家就是不放过他,逼的他步步后退,仍旧是不放过。为什么他就要得到这种待遇,过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不是别人?
想着想着,赵不逾有了报复的念头,既然她想要王妃的位子,他就拿它当诱饵,不把她弄的身败名裂不罢休。他朝褚蓉走过去,最后半蹲下来,瞅着在地上挣扎的褚蓉,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冷笑。
褚蓉爬在地上,手伸出去拉赵不逾的衣服,“王、爷,是臣妾!”见他没有躲开,她大着胆子伸长胳膊抓住他的手,借力坐起来,然后往他身上轻靠,波涛汹涌的xiong部轻轻蹭着他手臂,“王爷,臣妾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若今生不能和王爷再续前缘,那臣妾只有以死明志了。”
见他没有甩开他,想着她把话听进了心里,继续道,“云栖,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过,这辈子都会爱我珍惜我,难道你都忘了吗?当初都是我的错,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其实,我自己也怨自己恨自己,当初、当初……我,我现在别无所求,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拉着他的手碰自己的身体,这已不是明示或者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勾~引挑~逗,嘴角含春,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眸带着无限妩媚诱~惑着他。
痛,好痛,褚蓉越是贴近心口越痛,仿若千万只虫子啃噬着他的心脏,痛意蔓延全身,深~入骨髓,如刀子生生划在身上,他再也撑不住,一把推开褚蓉,捂着心口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
褚蓉再次跌在地上,身上的痛还没缓过来现在又加剧,她气的挥拳捶地,可事实告诉她,这是个愚蠢的举动,揉着生疼的五指,褚蓉的一腔怒火无处可发。
真是可恶,他竟然推开她,丝毫不念旧情,好歹她是宰相千金,外面想要娶她的男人多的是,一个空又名号无实权的王爷,要不是爹非要她占住王妃的位置,她早就离开了,用在在这里里天天看下人的脸色吗?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褚蓉挣扎着站起身要离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不,她不甘心,她就不信自己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这么一想,褚蓉回到g上躺下等赵不逾回来,只是等着等着,困意袭来,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赵不逾没去找大夫,而是拖着步子来到湖心小筑,趟在扶栏下的长椅上,任由心口痛着,这疼痛直持续了约半个时辰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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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不是故意的,今天就写到这儿了,明天第一更女主进京,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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