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用了,小的回房擦擦就行了。”若非她现在着男装,肯定认为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啧啧,邀他共浴,他也邀请别的男人吗?想到他二十出头,常人家里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他却连个王妃都没有,是不是……喜好和正常男人不同啊?想到以前在黑心村的奴隶市场,有些有钱人喜欢买相貌俊俏的男奴隶回家,当下木小树身上一阵恶寒,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衣襟,看向门口的方向,准备随时夺门而出。
“天冷了,会着凉的。”
“多谢王爷关心,小的身体强健,不碍事的。”
让他共用水池,对别人来说可是天大的恩g,再就跪地叩谢了,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听说话口气避之不恐,赵子琀纳闷了,他就这么招人嫌吗?“小树,本王很讨人厌吗?”
“没,王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金玉其外……”木小树极力搜刮这些年学到的词,一股脑的全都用在他身上,有的根本就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以至于用错了词而不自知,只一个劲儿喋喋不休的奉承着。
她的胡乱一气,大大取悦了赵子琀,禁不住放声大笑,这个木小树真是个有趣的秒人,他笑弯了腰,笑的肚子发疼,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咳嗽起来。
木小树不知他为何笑,一头雾水的看笑他笑的前仰后俯,见他咳嗽,蹲下来排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王爷,你身体不好,就别笑了。”
赵子琀笑笑停停,老半天才停下来,虽笑的肚子痛,咳的嗓子难受,可却是通体舒畅,多年来压在心口的郁气似乎消散开,人一下变的轻松起来。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笑的如此开怀了,“小树。”
“恩?”他一对她笑,闪的木小树花了眼,心口砰砰乱跳,真是的,没事笑的这么灿烂做什么?不过和平时的笑不一样,平时的笑就像是挂在脸上的面具,这一刻仿若才是那个真正的他。
赵子琀抬手指着偏门:“你每日可在我沐浴后用这个浴池,那边有个侧门,你可以从那边进来。”知他不习惯和人同浴,赵子琀许他单独用浴池。
“……”木小树狐疑的打量赵子琀,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她不过一下人,可却像是住在王府的客人,不过天气越发冷,有这么好的地方洗热水澡可比在屋里用凉水擦身好上百倍,只是她女儿身……犹豫了一下下,她迅速有了决定,“小树谢王爷恩典。”卧房和浴池隔着一道门,她来时把门插上,多加小心些,应该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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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花葵总是有气无力的,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脸色苍白憔悴,瞧着病恹恹的,自以为是那日和莫离争吵耗了气力,想着休息下即可恢复,可两天过去了,她依旧是没精神,而且状况越发严重。
勉强吃了几口饭菜,花葵再也吃不下,放下碗筷提前离席回房休息,可一起身,眼前一黑,身子一晃,跌坐的地上。
“小葵!”轩辕辞丢下筷子,扶住她倒下的身子,“小葵,你怎么了?”
花葵一手撑着地,一手抓住轩辕辞的胳膊,想要站起来,可四肢无力,眼前一片昏花,“大哥,我头好晕。”
“我抱你回房,青云,快去请大夫。”看她这状况,轩辕辞非常担心,这之前都是好好的,身体怎么突然就如此脆弱。
陶姨、小满也非常担心花葵,抱着壮壮跟着回房,壮壮指着g上已开始昏迷的花葵,“娘,睡觉。”
“对,你娘睡了,不要打扰她,小声点。”项小满哄着壮壮,告诉他不要大声说话。
陶姨拧着眉,担忧的瞅着花葵,十指用力绞在一起,暗自祈祷她不要有事--相公,若你地下有知,求你保佑我们的孩子的平安无事!!!
不多时,青云拽着气喘吁吁的老大夫到来,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被推到g前,“别、别着急,让老朽喘口气。”
轩辕辞先是有礼的拱手道歉,接着道,“大夫,我家妹子晕倒了,麻烦你瞧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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