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请讲。”
“其他药物好找,只有太岁,此药罕见,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仅见过一次。”
轩辕辞立即想到皇宫,“皇宫?”可是他尚不确定谁下的毒,若陛下是指使者,他断不会拿出太岁的。
“皇宫里没有,十几年前救郑贵妃时拿去入药了,不过。”大夫顿了顿,话锋一转,道,“陛下把另一半私下赐给心腹大臣,至于是谁,老朽不得而知。”
轩辕辞拧眉,如此看来,非要求见陛下才能解决此问题!小葵性命垂危,耽误不得,可无旨不得入宫,难不成他要硬闯皇宫吗?
正在这时,赵不逾僵着身子,脚步沉重的从房间走出来,神色悲恸,目光涣散,待木然的走下台阶后,瞳孔才慢慢恢复焦距,他看向轩辕辞,朝他颔首,轩辕辞也点头,回他一个了然的眼神。
赵不逾扭头再看一眼房间,握拳垂在身侧,紧抿着双唇大步离开。郭槐安让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有人怀疑王爷和陛下对g上躺着的女人下毒,而这个女人和王爷关系肯定不一般,只是他疑惑,这女人上次找上门,王爷让人把她们挡在门外,摆明了拒绝认识她们,怎么现在却一反常态,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
奇怪,真是奇怪,他费解的挠挠头,怎么都猜不透之间的关系。不过他也没时间去揣摩这件事,因为王爷发疯了。
他竟然硬闯皇宫!
不顾宫门前侍卫的阻拦,赵不逾徒手硬闯,毕竟是大皇子的身份,侍卫不敢伤了他。可也不乏别有用心之人,趁机浑水mo鱼,取他的性命。
看王爷左躲右闪,几次险被伤到,把郭槐安吓的心惊胆颤,阻拦的侍卫越来越多,把王爷包围的水泄不通,站在人墙外的郭槐安急的直冒冷汗,就怕有人‘不小心’要了主子的命。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王爷,小心啊,王爷……”
赵祖尧尚未睡下,正靠在躺椅里看书,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头也没抬的问刘全安,“何人在外喧哗?”
“杂家去看看。”刘全出出去很快折回来,禀告道,“陛下,是恒王夜闯进宫,被侍卫拦下了。”
“哦?”赵祖尧放下书,诧异的放下书,思索着他为何事而来,“刘全安,宣他进来,寡人倒要看看他何来如此大的戾气。”
郭槐安七上氏和孩子,可什么都没做,您可不能不论青红皂白的冤枉陛下。”
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他黑白交杂的头发上,赵不逾别开眼,可心中依旧不相信刘全安的话,对赵祖尧心存怀疑。把手抬高,进一步逼迫赵祖尧。
“孽子,滚,给我滚!”赵祖尧再次勃然大怒的指着门口的方向,赵不逾脚下长钉子板,纹丝未动,赵不逾大吼:“来人,把他拖出去。”
门外的侍卫得到命令,进来架住赵不逾往外走,他不从,左右出拳把侍卫打倒,此举更是气的赵祖尧两眼冒火,这可吓坏了刘全安和郭槐安,担心陛下冲动之下再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急忙推着赵不逾往外走,“王爷,真不关陛下的事,你快走吧,别再惹陛下生气了,小郭子,还不过来扶你家主子出去。”
被吓七魂丢了三魄的郭槐安,这才慌忙爬起来,拽着胳膊就往外走,三年前的历历在目,他可不想主子再受杖脊之苦,再被刺配边疆。八下的等在门外,赵不逾被召面圣,他进去后也不行礼,而是直视赵祖尧,冷如寒冰的双眸中带着愤慨和怨恨,赵祖尧被指控的莫名其妙,偏头看刘全安,后者亦是不解的摊手,想了想,赶紧把门外的小郭子拽进来,让他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槐安恭敬的行礼后,开始从青云闯入王府说起,一字不漏的把事情交代清楚,特别是说到轩辕辞怀疑陛下和主子给人下毒时,冷汗湿透了衣服,浑身走的打颤,跪爬地上直盯着地面看,也不敢抬头。
室内静静悄悄的,静的郭槐安连呼吸都不敢,刘全安小看眼赵祖隐晦不明的脸,立即低下头,抬脚踹郭槐安,“该死的奴才,敢污蔑陛下,活的不耐烦了。”
郭槐安吃了一脚倒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跪好,心里直喊冤枉,这是轩辕辞的说的,又不是他,做什么把气撒在他身上啊。
赵不逾伸手朝他要解药,赵祖尧眉心攒动,淡淡的扫他一眼,声音却是波澜不惊道,“你怀疑寡人下毒?”
赵不逾没回应,但伸出的手说明了他的想法,没错,他就是这么怀疑的,在所有人中,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赵祖尧却是突然抬手扫掉桌上茶壶水杯,水溅出来弄湿了赵不逾的衣服下摆,杯子砸在他脚上,但他毫不在意,仍旧伸手给赵祖尧索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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