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别生气,你是因为我之前想杀你生气吗?”乌列尔努力解释着:“我没有想杀你,一开始就没有想杀你,只是有些烦躁,看到你受到伤害露出害怕的表情就会很烦躁。”
乌列尔似是心虚的垂着眉道:“直到被你拿枪抵着那次,烦躁才开始消失。”
伊桑神情微怔,该说野兽的直觉果然厉害吗,虽然伊桑的演技骗过了乌列尔,但是他的直觉却在告诉他这是假的,不过算了,能认出真正的他,姑且算一个优点吧。
心中的烦闷消去,莫名其妙吃乌列尔妹妹的醋这话伊桑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闭嘴认认真真的给乌列尔的手指包扎好,将乌列尔拉上床关灯睡觉。
明天还有事情,就先放过你好了......
城堡,密室。
这是一件昏暗的房间,房间内部空间很大,墙面是特殊的黑色涂料,几盏昏暗的灯映照出的影子在诡异的房间显得格外骇人,头顶悬着没有打开的手术灯,旁白的小架子上摆满了专业的手术用具,手术台上此时正躺着一个被束缚带束缚住的男人,此时他已经奄奄一息,被破开的腹部空空如也,血顺着手术台一滴滴溅在地上,男人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在手术台的另一边,一个银发男人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走到摆满刑具的桌子前,手指一件件划过最终选定一样小巧的刑具,走到一个被锁链束缚住跪在地上的健壮男人面前。
白色的鞋子被擦得一尘不染和这个昏暗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格格不入,伊格纳休斯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头上,漫不经心的碾压着将他的头越压越低。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啊啊啊啊!”
男人恐惧的祈求着伊格纳休斯,回答男人的是血肉撕裂,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好痛!救命!救救我!”
伊格纳休斯把玩着小巧的刑具,抑扬顿挫的语调里满是可惜:“人们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你所失去的究竟有多珍贵吧。”
新鲜的血液喷溅在白色的西装上,脸上,甚至有些挂在了他的眼睫毛上,伊格纳休斯不在意的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骨头断裂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搭配着男人的惨叫,宛如来自地狱的哀歌。
等将一切弄完,男人的胸膛小幅度的起伏着,他身下的血液几乎将整块地板浸湿,而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死去了,尸体泛着丝丝寒意。
伊格纳休斯拿起一块毛巾像对待自己的爱人一般将刑具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在确认已经一尘不染之后,才开始拿起另一块毛巾擦了擦脸。
伊格纳休斯走到一扇镜子前,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红”西装,良久发出一声轻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人呢?”
“变态,变态你在哪里?”
“出大事了,变态,快出来。”
门外传来一道清亮的少年音,伴随着翻箱倒柜的声音。
“哈洛,伊格纳休斯不会藏在花瓶里,也不会藏在茶杯里。”一个粗犷却沉稳的声音响起。
伊格纳休斯脑门青筋直跳,推开密室的门,用铿锵的语调道:“深夜打扰他人休息可不是绅士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绅士?那是什么好吃吗?”一个打扮杀马特的少年冒出头扑到伊格纳休斯身上好奇地问。
“绅士不是吃的。”奎兰将趴在伊格纳休斯身上的哈洛提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肩上,在发现哈洛身上沾了红色的血迹的时候又把人提下来,拿着纸巾给哈洛擦拭血迹。
“总算有个懂事的了。”伊格纳休斯将身上的“红”色西装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傲慢的看着两人:“说吧,有什么事?”
似是想起了来意,哈洛轻轻一跳落在伊格纳休斯面前的办公桌上和他脸对脸,双手夸张的比划着:“喂变态,发生了一件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伊格纳休斯强忍怒意,努力保持自己优雅的礼仪:“你说的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