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颖王的小姨子,那是真的好啊,说不完的巫山云雨情。
方重勇觉得现在自己在“阅女”方面,已经接近基哥的品位了。
“阿,阿郎……昨晚,你,你好坏。”
独孤瑶也醒了,坐起身就抱着方重勇的胳膊不放,满脸羞涩。
虽然独孤瑶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她白皙脖子上的清晰痕迹,却是衣物完全遮盖不住。方重勇很贴心的给她围上了一条丝巾,二人忍不住又是耳鬓厮磨了一番。
从少女一夜变成女人,独孤瑶今日看起来娇柔而容光焕发,带着从前没有的女人韵味。
方重勇昨夜很满足,她也很满足。
只不过,此刻方重勇对大唐权力运转的规则,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脑子里都是关于政治的事情,而不是女人。
大唐真是权贵的天堂啊!只要有权有势,什么世家贵女,都是超市货架上的奢侈品,付出一点点代价就能随便摆弄!
甚至还能时不时搞一搞零元购。
在强盛大唐的体系下,只要你能站在金字塔的高端,就能轻易做到朱门酒肉臭,女人玩不够。
直到你对这样不堪重富的生活,感到疲惫麻木。
一如基哥。
“郎君,兴庆宫来人了,圣人有请。”
厢房门外传来方大福的声音。
“你父亲大概去圣人那里告状了呢。”
方重勇似笑非笑看着独孤瑶说道。
“那,那,怎么,怎么办?我,我……”
独孤瑶语无伦次问道,紧张的抓住方重勇的胳膊不放。
昨夜两人先是亲热了一番,又烧了热水一起在澡盆里洗澡。鸳鸯戏水以后,又回到床上继续下半场。一轮又一轮的忙个不停。
独孤瑶现在身体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方重勇不扶住她,都没办法走路。独孤瑶现在已经完全体会到一个女人被男人彻底占有,是怎样一种心满意足又怅然若失的感觉。
要是现在再让她回家,当做无事发生,那要怎么回去,她又怎么回得去?
“放心,我先去一下兴庆宫。”
方重勇捏了捏独孤瑶的鼻子,吹着口哨出了门,一脸轻佻模样。
方大福见了他这样子,忍不住赞叹道:“郎君还真是会装啊。”
“一般般啦,今日不必留饭,我等会还要去独孤家飞龙骑脸呢。”
方重勇不以为意说道。
“郎君,万一独孤礼发怒了,叫一群下仆殴打你怎么办?
要不要把何将军他们也叫上?”
方大福忧心忡忡的问道。
“非丞相在梦中,乃汝在梦中矣。”
方重勇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就出了家门前往一墙之隔的兴庆宫。
……
由于昨晚太浪,方重勇今天走路的步伐都有点虚浮。来到兴庆宫勤政务本楼书房,被基哥召见的时候,就看到这位“欢场老神龙”,正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端详着自己。
微微勾起的嘴角似乎带着戏谑。
基哥面前还站着一个中年人,看清楚对方长相后,方重勇才发现此人正是独孤礼。
“方国忠,你怎么一来长安就跑别人家里去掳劫女眷啊。
作为节度使的体面在哪里啊!
朕让你掌控河西边镇兵权,不是让你来长安欺男霸女的!
你个混账玩意!”
基哥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说得一旁的独孤礼都不好意思了。
“圣人,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微臣看到独孤十三娘就被她迷住,只想纳其为妾。
然后我就直接把她抱回家了。
微臣只不过爱美心切而已,何错之有呢?”
方重勇振振有词的说道,丝毫不以入室掳劫小娘子为耻。
“呃,独孤将军啊,按说你也是朕的亲家。你家十二娘子是颖王王妃,咱们算是一家人了。
既然十三娘子跟方国忠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那朕就保个媒,让她为方国忠妾室,你意下如何啊。”
基哥疯狂拉偏架,笑眯眯看着独孤礼问道,已经完全抛弃了公正立场。
“圣人,这,这不合适吧?”
独孤礼一愣,万万没想到基哥之前说帮他“主持公道”说得好好的,结果这就算是“主持公道”了?
独孤礼昨天夜里在方宅门前不敢叫门,就是担心方重勇的权势太盛,到时候女儿万一要不回来,独孤家还要辱上加辱。
所以他今日一大早就来到兴庆宫,希望天子出面帮自己把场子找回来。
虽然女儿已经是肉包打狗回不来了,但起码要给方重勇一点颜色看看啊,不然独孤家的面子往哪放呢?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要不等会你来我家里,问问十三娘看她愿不愿意回去?”
方重勇厚颜无耻怼了一句。
“你!”
独孤礼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基哥在这里,他绝对要扑上去把方重勇打一顿!
“好了好了,独孤将军请回吧,朕下旨让方国忠纳妾便是,又没死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基哥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却没说让方重勇离开。
独孤礼恨恨看了方重勇一眼,对基哥恭顺行礼后,便退出了勤政务本楼的御书房。等他走后,基哥这才虎着脸呵斥道:
“你怎么回事!干出这种破事来!”
“回圣人,微臣也是男人嘛。要是见到喜欢的女子不能弄到手,那还叫什么英雄好汉?”
方重勇依旧是恬不知耻的回答道。
“唉,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影响嘛,我大唐还是要讲律法的。
等会你派人送一些礼物去独孤家,这件就事翻过去了,下不为例!”
基哥板着脸训斥道。
方重勇连忙叉手行礼道:“微臣明白,等会就去独孤家把礼品都补上。”
没错,这年头纳妾也是要手续的。主要是有些妾室家里的地位也不简单,不能太过于草率了。
“哼,还好你知道分寸,幸亏你要的是独孤家的十三娘。要是你看上了十二娘(颖王妃),朕都不知道要怎么帮你圆场!
朕的恩情,你一辈子还不完,以后要替朕好好办差,明白吗!”
“微臣必定会为圣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方重勇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躬身行礼不敢抬头。
看到火候也差不多了,基哥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交子的事情,你跟负责办差的那几个人交接得怎么样了?”
“回圣人,正在顺利推进。预计在今年圣人寿辰的时候,正式推出。
不过那时候,微臣估计已经在西域替圣人横扫千军,顾不上这些了。”
方重勇谦逊行礼道。
“嗯,今日让你来兴庆宫,其实还有件事。
平卢节度使安禄山,已经来到长安城东驿,尚未进城。
朕打算三日之后,亲自在大理寺审问裴宽遇刺一案。到时候你与安禄山当面对质,把与此案相关的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基哥面色淡然,似乎对这件事不太在意,暗示方重勇只是去走个过场。
“请圣人放心。”
“嗯,去吧。等这案子结束,你便快马回河西准备出征。
该给你的朕都给你了,别让朕失望。”
基哥抬手说道,示意方重勇可以走了。
等走出兴庆宫后,方重勇这才感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他用一条投石问路之计,试出了基哥的底线在哪里。待离开长安后,便可以放开拳脚施展手段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