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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工作完毕,蓝盛夏手里拿着一根末端系着几根柔软羽毛的金属棒,在他身上游移。
下腹一凉,余洛秋目睹自己的裤子被解开并褪至腿间。
蓝盛夏盯着他高涨的性器,好奇地打量着:“嗯,比我的小。”
余洛秋怒火朝天地仰起身子,却被手铐束缚住,只能勉强仰起头与他怒目而视。
那根羽毛棒在自己身上灵活地扫荡,激起了无数敏感点。尤其是在乳头周围打转时,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余洛秋快要疯了,想让他停下,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反而更像是迎合求欢,更让他觉得羞耻了。
轻柔的羽毛飘至裸露在冷气中坚挺的肉棒上,若无其事地上下爱抚着,瘙痒感触发许多神经,下腹的酸胀感憋得余洛秋难受极了,只得扭动身躯避开那根羽毛棒。
“哈啊啊——”
可在蓝盛夏看来,这样一脸难耐地扭臀摆腰的余洛秋,反倒更像个淫荡色情的小贱奴。
羽毛继续下移,来到初经人事的花穴,绕着那处隐秘打转。
“呃呃……!!”
难以言喻的麻痒感席卷而来,余洛秋被刺激得猛然拱起了腰臀,想要拒绝羽毛的撩拨。
只听一声脆响,蓝盛夏打开了一瓶不知名液体的盖子,倒了些在指腹,随即对着花穴滑了进去。
“好湿啊。”
蓝盛夏有点儿吃惊,老实说,他没遇到过谁前几次不用润滑液就能湿成这样的,小穴又紧又热,吸得他舒服极了。
真是个极品。
“呜呜——!!”余洛秋绝望地躬着腿,只求他能出去,却不料蓝盛夏似乎被吸得上瘾,手指越插越深了。
他的手指在余洛秋湿热地体内放肆地窥探着,越来越深,就像咬了一口刚拿出冰箱的雪糕,冰凉的触感自舌尖瞬间蔓延至全身,打了个冷哆嗦。
余洛秋反应则更强烈,浑身都被他插得颤抖起来,连声音也不稳了:“呜呜呜……呜呜……”
“在说什么呢。”蓝盛夏好奇地替他解开了口塞,还他暂时自由。
垂在颈间的口塞上沾满了口水,而余洛秋被亲得肿胀的唇也泛起了淫荡的水泽。
“……出去!!”他大声骂道。
蓝盛夏顿时不满,皱起了眉,手指在他体内用力一插,搅着肠肉顶到了敏感点。
“啊!”余洛秋紧紧闭上了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不,不要……”
“不要?”蓝盛夏抽出了沾满情液的手指,递到他眼前逼他看个清楚,“明明想得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余洛秋不敢相信那些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可下体的确觉得又热又湿,顿时烧红了脸,不与他言语。
“不承认?放心,我有办法让你求着要。”
蓝盛夏神秘地勾起了嘴角,从刑架上取下一根东西来。
不看还好,余洛秋定睛一看,瞬间失了血色——那是一根黑色直鞭,金属圆柄,但鞭头是真皮的片状。这种鞭子,原本是用来训马的,如果落到自己身上……余洛秋已经不敢往下想。
“这……这是干什么的……你不会……”
蓝盛夏将鞭子贴在他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陡然打了个寒颤。
“只要听话,就不会惩罚你。”
“但要是不听话……”
余洛秋还没开口,那根马鞭已然滑到他左边的乳头前,狠狠落下一拍。
凌厉的痛感瞬间让余洛秋挺起了背,眼眶瞬间泛红,嘴里按捺不住地痛呼:“啊!”
“要是不听话,就会被狠狠地打。”
奇怪的是,当鞭打的痛感褪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和酸胀感,那粒娇小的乳珠反而越战越勇,更加肿胀起来,泛起暧昧的光泽。
蓝盛夏受了蛊惑,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用舌苔摩挲,吸得余洛秋舒服极了,忍不住在身下颤抖低吟。
“啊啊……”
看来是有用的嘛。蓝盛夏在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这道具他是第一次用,不知为什么就想在余洛秋身上做实验了。
余洛秋的反应着实让他太惊喜,那副欲拒还迎的骚模样令他欲罢不能。
他实在忍不住,整个人覆了上去,将余洛秋在身下抱了个满怀。
两具年轻的身体热烈地交织着,高涨的阳具顶着彼此的肌肤来回摩擦,快要擦出火花。
余洛秋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透了口气,忽然手脚一松,蓝盛夏将他的枷锁解开了。
或许是艳红的灯光太暧昧,或许是蓝盛夏的脸太迷人,总之余洛秋竟然没有挣扎,而是伸出舌头热情地回应他,双腿将他的腰紧紧缠住。
其实,他的某处,早已饥渴难耐……
忽的,蓝盛夏松开了他,就着跪在他腿前的姿势,拿出那细长的马鞭,寻到了他的股间,来回摩挲。
“嗯啊……你,你不是说,不会惩罚我……”余洛秋目睹着他用马鞭爱抚自己
', ' ')('的穴口,顿时瘙痒难耐。
濡湿的穴肉不断张合着,被马鞭抚摸得颤抖不止,吐出些许黏液出来,显然已是等不及了。
蓝盛夏看得入迷,将他翻过身子来,以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跪倒。余洛秋浑身瘫软如泥,只得任他摆布。
马鞭扁扁的头对准了花穴落下一记响亮的拍打,痛得余洛秋整个身子趴在床上,惊叫一声;“啊!!”
余洛秋还没来得及闪避,又落下一记,疼得他冷汗直流:“好疼──”
可在疼痛感逝去之后,到来的却是密密麻麻的瘙痒感,无数股电流急冲冲地窜至全身,奔涌不止。
“痒……好痒……”
穴口收缩更疾速,像一张小嘴饥渴难耐地不断闭合,时不时流出难堪的液体来,沿着大腿根部淌到真皮圆床上。
“哪里痒?”
蓝盛夏扬起鞭子,又抽了两下他的屁股。
余洛秋浑身一震,连呻吟都变得破碎:“哈啊啊啊,穴,穴痒……打…打我…”
蓝盛夏下腹烧得似火,却仍强忍着道:“说什么,我听不清。”
又打了几下他的后穴,余洛秋的翘臀已是红肿不堪,拍子上都沾了淫荡的液体。
“好痒……呜呜呜……”
“操,你个骚货。”
他又痛又痒,早已堆积的欲望无从发泄,只觉得空虚无比,实在忍无可忍,最大角度地张开双腿,眼眶涌出热泪来:“受不了了,快插进来……”
余洛秋原本一腔低沉迷人的嗓音,在此刻竟变得出奇地色情魅惑,光听他的声音都要射了。
蓝盛夏强忍住泄意,脱皮了裤子:“求我。”
余洛秋转过头来,精致的眼眶湿红,瓷娃娃一般的脸上挂着泪,一副极度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他:“求你,操我……”
“求求你,操我吧……”
Fuck!受不了了!
蓝盛夏提起粗硬的性器就往他穴口捅去,骤然连根没入,两人都爽得几乎升天。
蓝盛夏本来就有了泄意,在他体内一阵冲刺,被湿热不堪的肠肉紧紧吸着,爽的要命,再加上余洛秋在身下极致性感地不断叫着床,叫他不射都难!
“来了──”
“啊啊啊,别……这么快……”
“呃!”蓝盛夏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喷涌在了他体内。
一般来说,他是绝不内射别人的,就算要射,也要戴套。但不知为什么,对身下这个人,他就是不想戴套,就是想在他体内射满、射爆,让他浑身都是自己的体液味道……
蓝盛夏将雄根留在他体内,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胸膛紧贴着背,上下起伏。
暧昧的红光熏着两人,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床上。
“你…这么快就…射了。”余洛秋喘着气道,有些不满。他还没得到满足呢。
谁料蓝盛夏啄了一口他的脸颊:“宝贝,刚才只是热身运动。”
于是,他挺直了腰杆,以肉棒插入体内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肉棒搅着肠肉擦过无数敏感点,余洛秋有些惊讶。
“还…还来?”
不错。
蓝盛夏将他的大长腿摸了个爽,然后抬到自己肩头搁着,双手撑着床面继续抽插起来。
余洛秋第一次清醒地与他正面交锋,蓝盛夏额角的汗珠不断滴落,体内的欲望再次被一点点唤醒,开始膨胀。
“你……你叫什么?”
蓝盛夏的眼中波涛汹涌:“SummerLan.你可以叫我,蓝盛夏。”
蓝盛夏。
蓝色的,湿热的,盛放的,夏天。
余洛秋迷离地想着,忽然肉棒顶到了体内最深处,伴随着一声颤抖的呻吟的,是潮水般倾泻的极致快感。
“你呢。”蓝盛夏整个人贴了下来,好插得更深。
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贴合,黏腻纠缠,间不容发,一发不可收拾。
余洛秋将唇贴近他若即若离的耳畔,道:“余洛秋……哈啊……剩余的…余…啊……洛阳的,洛……秋天的……秋……”
“好巧…我们名字里…都有季节,你是秋天,我……是夏天。”
“宝贝,我要来了。”
蓝盛夏亲了他一口,挺直身子将他双腿抓住用力分开,开始冲刺。
剧烈的碰撞声在昏红的室内回荡,猛烈的撞击几乎要将骨头磕碎。余洛秋紧紧咬住下唇,感受着不断倾泻的快感,伸出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伴随着他的抽插极速套弄起来,一起冲上了快感的顶峰。
余洛秋忘记自己是如何睡去的了,但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们俩不知疲倦,折腾了整整一宿。而他,被射了整整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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