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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铎包养夏溪快三年了,但也并未太放在心上,只是偶尔回想起那个多长了一个逼的淫荡骚货,才会去玩一玩。
他要不是这放养的态度,夏溪也不可能会有时间去酒吧端酒做鸭钓男人。
陆元铎花心爱玩,一个星期前,他让夏溪穿上黑色紧身皮衣,但设计得很特别,有点像开裆裤。夏溪整个人包裹在黑色皮料下,露在外面的肥圆的臀部白得发亮。
他把屁股朝着大堂门口,只要推开那扇奢华的大门,就能看到一幅极其淫荡的画面:艳红的小穴被几根金属支架扯成了乒乓球大小的圆洞,崭新的支票纸币被卷成柱状插在里面,黏腻透明的液体或顺着臀缝蜿蜒而下,或垂挂在钞票上,闪着淫靡的水光。
过往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急色的,径直上去揉捏玩弄他的肥臀骚穴,尽兴后,往不断流着骚水的小穴中塞入一张万元支票,嘴里还义正言辞地说是给小骚货止水;会装的,鸡巴早就硬到爆炸,却假正经面不改色地不给一个好眼色,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把人按在展台上操到上下流涎,毫无意识;就连最下等的侍从都在心里打算,下班后把这个婊子操死在小巷子里。
表面上是金奢推出的新活动,实际上是陆元铎自己的恶趣味,大受欢迎。
夏溪每天都赚得盆满钵满,但距离陆元铎定下的百万数额还离得很远。
陆元铎说,如果他能在一个星期内只靠自己的屁股就能赚到一百万,那这钱就归他,并且还会再给他一百万,但如果他不能,他就会生不如死。
更何况,夏溪每天趴在上面都十分难受。
陆元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只让他露出一个屁股和中间的小穴。陆元铎当时笑眯眯地跟他说,要是他被人发现还有个逼,他就把他的逼缝起来,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再拆开。
夏溪被吓得面色煞白,所以当他被玩弄后穴时,尽管前面的逼也早已洪水泛滥,他还是把腿夹得紧紧的,而且还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也是陆元铎规定的)夏溪有时爽到极致或欲求不满难受得不行的时候,很想大声淫叫,但他却时时记着陆元铎的话,只能咬紧牙关,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那些人一次只能玩十分钟,用手用舌头,怎么玩都行,但就是不能把鸡巴插进去。
而且,为了防止夏溪乱蹭自抚,陆元铎还让人把他的手脚、脖颈、腰肢全都固定住。
所以,夏溪总是不满足,前痒后骚,已经让他提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陆元铎心里恨得牙痒痒,脸上却玩味十足,他仍旧一副风流二世祖的样子,问旁边的人:“这金奢还有比我陆大少更会玩的人?那个小骚货被谁截胡了?”
那人汗如雨下:“……这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来头……不小。”
夏溪坐在豪华大床上,又担心又紧张。
担心的是他不仅没赚到一百万还中途走掉,陆元铎会怎么对他;紧张的是他等一下该怎么对待自己的新金主,让对方操一次自己就念念不忘。
经理是亲自到大厅通知他有新的金主包养他的,还让他好好打扮一下自己。等他出来后,经理看着他,不由得道:“你可真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清纯的婊子。”夏溪一下子脸红了,低着头说不出话。
夏溪上身穿着一件旧衬衫,下面是一条米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洗得褪色的低帮帆布鞋。他没穿袜子,纤细雪白的脚踝让人忍不住想握住,然后扭断。
他看上去很清纯无害,如果现在给他一个书包,他就能背着去上学,成为班上新来的害羞的转校生,成为女生们的保护对象。
但他实际上是最骚最下贱的鸭,此时连内裤都没穿,坐在床上,等着自己的金主来操自己。
夏溪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盯着自己的鞋尖,清秀的眉头微微皱着,看上去像一个被题目难到的乖乖学生,可他心里真正想的却是,希望这个金主能够持久一点,不要这么快就射,这样他才能爽啊。
这样想着,淫水已经滴到了他的裤子上。
门开的时候,夏溪被吓得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略红着脸,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就更紧张了。
男人光一张脸看上去四十不到,但他身上的气质太过沉稳成熟,又让夏溪不敢下断言。
所有操过夏溪的人里面,最贵气的就是陆元铎了。但是这个男人,明显更有气势。
“陆,陆先生,你好……”
夏溪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对上对方的目光后,又立马低下了头。
男人身材高大,夏溪又不高,所以他一低头,男人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发顶,根本看不到脸。
“你好。”
男人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回这么一句毫无营养的话。
他松了送领带,坐到床上。夏溪也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个身。
男人看着他这傻气的动作,又想到了他在大厅的样子,莫名地下身就肿胀起来。
男人看着夏溪的脸迅
', ' ')('速红起来,就知道他看到了那鼓起的部位。
男人毫不掩饰,只是对自己有一点无奈。
还没说话,面前的男孩就蹲下来,把头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布料去舔那块凸起。
要不是为了生意,男人是不会来金奢这种地方的。谁曾想,他第一次来,就看到了那副场面。
更淫靡的不是没见过,但就是莫名地就动了恻隐之心。说要包养他,实际上是想让这个孩子离开这里,快点回家。他应该在学校里好好读书,而不是在这种地方任人亵玩。
男人本来想说的话全都忘记,只有眼前那条灵活的粉嫩小舌。
原来,他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会被诱惑。
男人宽大的手掌放到夏溪后脑勺上,夏溪抬眼看了一下男人,就颤抖着手拉下了高级定制的西装裤的拉链。
粗大紫黑的阴茎刺激得夏溪眼眸中水雾迷蒙。
男人用拇指抹去夏溪脸上的泪,指腹上薄茧的触感让夏溪产生了一丝快感。
“哭什么,不愿意?”
“没,没有,是……太大了……”夏溪嗫嚅道。他之前遇到的这么大的,还是陆元铎,但是陆元铎已经很久没操过他了。
夏溪双手齐用还不能包住,他张大了嘴,却还是连龟头都含不进去。
男人看夏溪一副急哭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过分低沉喑哑的声音传入夏溪耳中,就像有根羽毛在他的逼上轻挠,哗啦啦地挠出了许多淫水。
夏溪对着男人的鸡巴又吸又舔,嘴巴都酸了,鸡巴却越来越硬。
“真的太大了,我吞不了……”夏溪可怜兮兮又有些埋怨地看着男人。
“啊!”
男人胳膊一伸,就把夏溪捞到了床上。男人压在夏溪身上,饿狼一般啃咬他柔软的唇,甜美的津液全被他吞噬入肚。
等男人意犹未尽地放开夏溪,就见夏溪解开了衬衫扣子,肩头粉嫩,胸部雪白。
夏溪双眼迷蒙,粉唇微肿,他抓着男人略显粗糙的大手抚摸自己的奶子,“这里,舔这里……”
在此之前,男人以为夏溪是青涩尚待成熟的硬桃,现在才明白,他分明是熟到烂的甜蜜多汁的软桃。
不像女人的那么肥大笨重,夏溪的小巧柔软,恰好能被男人一手握住。
“啊啊啊!”夏溪甜腻地喊叫着,男人吸得他很爽,他忍不住挺着胸部往男人嘴里送,直到上半身离开了床。夏溪的身子很敏感,男人又吸得很有技巧,很快,光靠被吸奶,夏溪就高潮了。
夏溪双颊粉红,他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被淫水淹没的下身,喘着气说:“陆先生,我有一个秘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男人撕开了他的裤子,淫荡的画面让他的肉棒又大了一个程度。
夏溪的花穴层层叠叠,鲜红肥厚,像绮丽迷人的珊瑚丛一般,单纯的小丑鱼在里面走丢方向,迷失自我,凶恶的海底巨兽甘愿在里面沉沦,纵享安逸。
男人的手指捅破淫水形成的膜,玩得水声噗滋噗滋地响才抽出来。
“你的膜还在不在?”
男人不是gay,以前只睡过女人,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且也不一定找的都是处。
男人自认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他早就把夏溪差得一清二楚,但他看着男孩的反应,心里莫名升起怒火,就想问上一问。
夏溪明显感觉到男人生气了。
难道他只喜欢睡雏吗?
夏溪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话,他想解释,可他被千人骑万人操、就连狗都能上是事实。夏溪咬着唇,眼泪哗哗地流。他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一到关键时刻就不会说话,连个借口都不会编。
夏溪心里正难受着,花穴就被抵着了。
抵过夏溪逼的龟头多得数不过来,但没有哪一个,比这个还坚硬炙热,似要把他娇嫩的花穴灼烧,就连逼里的汹涌淫水都不能浇灭这场大火。
夏溪心想,那他马眼里吐出来的水是不是也跟岩浆一样,只要一滴,就能把他的皮肤烧成焦炭。
夏溪心中产生了惧意。
以男人的粗硬大小,轻而易举就能把夏溪纤细的腰贯穿。
男人钳制住夏溪,一个公狗腰挺身,就把他操得直翻白眼,那根玉茎不断地喷射精液。
夏溪的阴道湿软狭窄,几乎要被撑破,他难受得直掉眼泪,但是当巨大的肉棒开始飞速抽插,快感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席卷他,他爽得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夏溪就像蜜糖,被火热的肉棒融化后,腻人的香甜就会弥散开,引得人贪婪吸食,哪怕黏糊糊的糖汁会让自己锋利的牙齿蛀蚀,这人也心甘沉迷。
“啊啊啊……真的太大了啊……”
夏溪不知道那几乎有他手腕粗的肉棒捅进了他身体里的哪个洞,他只觉得又害怕又渴望。
但等肉棒一下又一下破开他的宫颈口,渴望就压过了害怕。
他悬空的腿被男人架到肩
', ' ')('上。夏溪的小腿紧紧压着男人的腰,同时下体不断靠近,男人抽出去,他吸咬挽留,男人冲进来,他迎上去。
他淫荡得像是吃了上百吨春药,脑子里只有肉棒,恨不得全世界的鸡巴都捅进他身体里。
“老公,啊啊啊啊啊!!……不要,要被操死了,烂了烂了,我的逼要被操烂了。”
“快点快点好爽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男人发了狠地操着夏溪,他像一个渔夫,用自己的肉刃疯狂地屠宰着这只刚被捕获的最纯真也最淫荡的小美人鱼。
夏溪早已体力透支,但淫靡的液体让他显得淫荡诱人。
小美人鱼缺水濒死,但鲜红的血液使他重获生命之源。
男人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冲动,他一头扎进这条蜜糖小溪,不管里面有什么深渊恶兽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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