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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秋渝红唇微张,无意识地呻吟。轻缓的撞击并不能使他的身体移动分毫,却让他浓密的睫毛颤个不停。
夏溪伏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肢不住地挺动。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他雪白的脸上,黑白对比,其中又有潮红相衬。
“啊啊小渝……小渝……唔……”夏溪急促地喘息着,也不管是否会惊醒身下的人。
软烫的小嘴紧紧地咬着他,挺进时迎接,抽出时挽留,穴肉与阴茎严丝合缝。夏溪觉得,就连自己马眼上的凹陷,穴肉都能补上。
夏溪被吸得爽极了,好似灵魂都在这唯一相连的地方汇聚凝合。
秋渝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到一根肉棍在他羞耻的花穴中捣弄。秋渝甚至能形容出那根肉棍的形状大小,不算粗也不算长,和他的一样,不像男人的物件,说秀气精致也不为过。
滚烫的泪滑进黑发,秋渝睁开了眼,正巧对上那双痴迷沉醉的眼。突然之间,所有的血液都奔向下体,花穴急剧收缩,花茎也快速颤抖。
夏溪的腰都好像要扭断了,尖叫一声,就射了,精液与淫水相撞,夏溪发出了甜腻的喟叹。
秋渝也射了,一大滩白色的液体糊在雪白双峰上。
夏溪索性直接趴在秋渝身上,他的鸽乳和秋渝的大白兔奶子紧贴着,两胸之间缠绵着粘稠的精液。
夏溪的肉棍仍插在那花穴里温存着,但他实在无力再来一次,只能慢慢地调整位置,让自己挺立的巧克力色奶尖对着秋渝硬大的艳红色乳头。微妙的感觉刺激着夏溪的心脏,最明显的表现是,他的花穴也哗哗哗地下雨了。
他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蹭着另一只小母猫,正被欲望磨得难受,陡然间被人掀开压在身下。
因为这一动作,小木棍一样的阴茎一下子滑了出来,带出花穴里的大量淫水精液。两者之间连着银丝,最后银丝在中间汇聚成水滴,滴落在夏溪的肚脐眼里。
硬挺的花茎插进泥泞的花穴,像落叶归根,啼哭的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两人同时发出不同声调的叹喟,皆是爽到极致。
夏溪看着上方的秋渝,欲望征服了那张艳丽的脸,他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垂眸都似深情不寿。
夏溪情不自禁地抬起胳膊,盘上他白皙汗湿的背。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他们终于接吻。虽然被情欲操纵着,但不可能有多么激烈,他们只是温存地摩挲吮舔,像小动物一般。
夏溪臀部抬高,来迎和秋渝的撞击。
就像秋渝飞奔着冲进他的怀里,他欣喜地张开双臂接住他。
射精的那一刻,他们抱在一起,浑身上下都黏腻湿热得不行。
洗完澡,躺在床上,依旧红着脸。
“你想好要上哪个大学了吗?”夏溪小声地问。
不管是哪一所名校,他都有足够的钱来支撑学费和今后的开支。
“……F大。”
“啊!”夏溪惊讶地转身,看到秋渝那张魅惑的脸,又簌地转回去了,他脑袋直冒烟,嗫嚅着,“为什么啊?你的分数明明可以上A大的啊……”
“哪有为什么!”秋渝嘴犟,过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安慰,“因为我比较喜欢F大。”
“啊这样啊!”夏溪又重新像只欢快的小鹿,“虽然A大是最好的学校,但是既然你喜欢F大,那就上F大好了。F大也很有名,而且就在本市,回家很方便呢。”
被无意间说中想法的秋渝背对着人,发着颤缩成了一团。
谢周原本就长着一张病态阴冷的脸,现在因为成绩的事更是心情不好,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会绕着他走。
可食堂人群拥挤,再怎么让都不可避免地撞上了,更别说眼前这个人一看就是笨手笨脚的。
“对不起,学长……”
这人慌忙道歉,一副要哭的样子,但他心里却在懊恼刚才是谁推他。
谢周拎着刚脱下来的校服,蓝白色布料上的汤渍清晰可见。周围人叽叽喳喳的,让他烦躁不堪。
这个以前从未见过的男生看上去瘦弱白净,小脸出奇的清秀。他抬头哀求着谢周,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像夏日晴空,澄净无瑕。
“……学长,对不起,衣服我可以帮你洗。”
“行了!”谢周拧着眉,语气也阴冷无比,“别浪费我时间。”
长臂一挥,宽大的校服就落到了男生怀里。
如火的云霞一直翻滚到遥远的天边,晚风凌乱了少年的黑发。他五指插发,随意地将刘海拢上去,露出一张艳丽却淡漠的脸,“你叫我上来什么事?”
陆明琛喉结滚动,压下眼底的晦暗,笑道:“给你减压啊,上来吹吹风,整天坐在教室里学习,都学傻了要。”
“无聊。”秋渝翻了个白眼。
他还以为是叫他上来……
呵。
身材高大的少年背靠在天台栏杆上,身后是无边无际的绮丽
', ' ')('云霞,帅气的脸庞在背光处蒙上了阴影,增加了着些许邪魅疯狂,但他却凝视着唯一的风景,开口温柔:“秋渝,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就你现在这成绩,你考得上吗?
秋渝下意识就要反讽这一句,却生生压住了。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只要对方想,没有哪一所学校是他不能上的,但嘴上还是忍不住答应:“好。”
桃花眸中倒映着火红的云霞,这火红一路燃烧,最后染红了玉白的脸颊。
这天晚上放学的时候,夏溪怎么样都没想到会再见到陆元铎。
彼时,那个风流纨绔正把一个男孩子,压在客厅昂贵的沙发上做得淫叫连连。
夏溪好像看到了自己,吓得后退了几步。身旁的男人气场威严,脸上也带了怒气,却把夏溪护到身后。
“混账,还不停下来!”
陆元铎正直身子坐好,拉上拉链,又成了那个气定神闲游戏人间的多情纨绔。倒是那个男孩,双腿大开,身上白液红痕遍布,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却未能得到半分眼神和关注。
陆元铎无意地扫了一眼那两只紧握着的手,然后就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夏溪始终低着头,但他知道,始终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就像狐狸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我这不是跟您学的么,是不是情人带回家,味道就更好一点?”
夏溪明显地感觉到身边人的怒气值在攀升。
陆均霆沉默了片刻,才沉声道:“你跟我上来。”
等他走到了楼梯拐角,陆元铎才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夏溪以为他会趁机讽刺自己几句,没想到对方看到没看自己一眼。
夏溪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沙发上的人时又慌了,赶忙去帮人穿衣整理。
他们谈话的内容,夏溪不得而知,只是有些恍惚他们竟然是父子。
想着再怎么样都不关他这个被包养的情人的事,回房间后,夏溪从书包里拿出谢周的衣服开始洗。
他蹲在盆前,心中惆怅但又无比认真地替别人洗着衣服。却不知,他这屁股袒露的样子,完全是等着别人来操。
当被巨大的身躯罩住的时候,夏溪有一瞬间的慌乱。
“陆先生,你干什么呀?”
这撒娇嗔怪的语气引得陆均霆喉结不住地滚动,他哑声道:“怎么在洗衣服,不是有仆人吗?”
夏溪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就敏锐地发现,“这衣服不是你的。”
不同年级的校徽颜色不同。
“不是的,我把饭菜倒到别人身上了……”夏溪赶快解释。
“小迷糊。”男人刮了下他的小鼻子,然后霸道地说,“别洗了,交给仆人去做。”
夏溪丝毫不动。
“这么想给别人洗衣服?”男人凑近夏溪,带着威压。
夏溪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但仍撒娇道:“陆先生,是我不小心弄的,你就让我洗吧,陆先生……”
男人目光沉沉,盯着那一张一合的淡粉唇瓣就吻了下去。
之后,夏溪给男人口出来一次,才被允许去洗衣服。等把衣服起来后,夏溪又惆怅了,他看着蓝天下随风飘摆的校服,不开心地想道,确实啊,他长这么大来,除了秋渝,还没给别人洗过衣服呢。
夏溪一般都是在陆均霆的书房写作业的。他写作业,陆均霆办公或者看书。气氛到了的时候,男人就会拉着他做。
陆均霆每天都要处理文件到很晚,所以男人就会让他先回卧室睡觉。
虽然夏溪很久之前就被要求住下了,但目前两人还是分开住。
陆先生说等他上大学了,就和他结婚,让他住进主卧。
呵呵。
夏溪酸软着身子从书房出来,刚要回自己的卧室,就被人抵到了墙上。
隐秘黑暗的角落里,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和烟味充溢鼻尖。
夏溪颤着身子:“陆少,你怎么在这……”
“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待了?”男人调情似的舔着夏溪的耳垂。
夏溪被噎住了,只能说:“你放开我……!”
“好啊,我放开你,我去找别人。”男人果断退开,还张开双臂,以示真诚,但他接下去的话却让人如坠深渊,他噙着笑,似在思索,“找谁好呢?你好像还有个弟弟,叫秋渝?”
“别!我都听你的,陆少……”
夏溪的身体顺着墙壁下滑,他崩溃地流下眼泪。
“真乖。”男人弯腰,温柔地替他揩去眼泪,“午夜的时候来我房间,我等着你。”
“我房间在哪,你有办法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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