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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The Best End(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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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乱搞,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你;你偷吃避孕药,我也尽量忍着不去伤害你,只是给你换成维生素片;到头来,你还是杀掉了我们的孩子。”

夏溪轻笑:“我说怎么还会怀上呢。”

陆均霆也笑了,很温柔。男人半跪着,他呵护珍宝一样托起夏溪的脸,一如往常般深情:“我的两段婚姻都身不由己,都不幸福。遇到你,我才觉得结婚生子不是一种负担。”

“我第一次给小孩取名字,查了好久。”男人轻声责怪,泪也流得沉默。

夏溪的泪水莫名地汹涌起来,他说:“你对我很好很好,我很感动也很感谢,所以我也尽可能地对你好,但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问我自己,答案都是我不爱你。”

“我对不起你,但我不改。”

“夏溪!”

陆元铎把人护在怀里,那足以让人半残的一脚就落在了他背上。

“那我呢,你对我难道……”

“陆少,”夏溪悲凉地笑,“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啊。”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颤巍巍的,因为夏溪的抬眼倏地坠落。

那眼神无悲无喜,却很像在讽刺他。

背部的麻痛渗透进五脏六腑,陆元铎怒了,吼道:“那你说你爱谁!”

“你最爱秋渝是不是!”

纤瘦的身形猛地一颤。夏溪震惊得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陆元铎,但很快又垂下眼,干涸的脸再次湿润,“他是我弟弟啊。”

他自言自语莫名其妙:“我只是在想,当我遭受苦难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陪着我该多好。”

陆均霆掐住夏溪的细颈,提了起来。他像一位冷漠公正的大法官,宣判道:“你最爱你自己。”

高大的男人抱着夏溪走向一扇门。他那么虔诚,那么决绝,像是要送怀里的尸体进入坟墓。

“陆先生,我不爱你,你杀了我吧。”

门砰的一声合上,屋里再次陷入黑暗。

一门之隔,有人被锁链禁锢,有人在无声痛哭。

陆均霆如非一定要去公司,就会整天待在那个房间里。陆元铎会选择他不在的时候去看夏溪。

夏溪更瘦了,因为整日不见阳光也更白了,但嘴唇却异常红艳;他死气沉沉,却更加媚了。陆元铎觉得他是艳鬼。

陆元铎本意只是想来看看他。那天之后,他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总想来看看夏溪。

但是一看到浑身赤裸的夏溪,他就有了感觉。

夏溪已经变成了淫兽,也有所感觉。他爬到床边上,带动了脚踝上的金链。他急不可耐地扒下陆元铎的裤子。粗黑的阴茎弹跳出来拍打着夏溪的脸。夏溪握住阴茎放到自己脸上揉搓。

陆元铎喘着粗气问:“夏溪?”

夏溪没有反应,却含住了阴茎开始舔,眼中痴迷,满脸骚媚。

强烈的原始性欲终究让陆元铎没能抓住心里闪过的虚无缥缈的失落。

他的目光流过夏溪光滑的脊背,下塌的腰肢,挺翘的白臀,臀心露出一对假阳具的囊袋。

陆元铎把夏溪推倒在床上,夏溪就自觉地张开了双腿,几乎成一字形。陆元铎这才发现女穴里也插着一根。

陆元铎想也不想就拔了出来,夏溪竟然还随着他的动作抬高了下体想要挽留。

“别急,等下有更大的给你吃。”

阳具彻底抽离,那里已经变成了黑洞,根本无法合上,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红色媚肉蠕缩。

陆元铎挺身整根没入,像是抵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在震动,夏溪却主动扭了起来,放声浪叫,像一条重新活了过来的淫蛇。

陆元铎每感空虚之时就会进入那个房间,出来后却更加空虚。如此死循环,陆元铎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出来了。

陆均霆更加不苟言笑。他和夏溪都是亲手将自己的心撕碎的人,唯有陆元铎的胸腔里还装着一块麻木的肉。

一个雷雨的夜晚。陆元铎连续三天过那个房间而不入,徒劳回房,落地窗前竟然有一个人。

苍白的闪电劈开黑暗,那人胴体雪白,胸前双峰耸立,超越性别的是,这具身体还有一个男性阴茎。

轰隆的雷声在耳边炸开,陆元铎鬼使神差地开口:“夏溪。”

“陆少。”

秋渝弯起嘴角,轻柔浅笑。

窗外的雨倾泻得悲壮浩大;窗内,秋渝被压在桌上死命操干。

“你就是他的弟弟。”

闪电的白光照亮了那张过分艳丽的脸。秋渝高昂着脖颈,轻轻喘息呻吟,“夏溪正在被你的父亲搞,他伤了你的心。我也可以取代他,我可以成为你的夏溪。”

秋渝被操得一颤一颤的,但他努力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

于是陆元铎看到了夏溪。

电闪雷鸣无休无止,雨这么大,明天或许会出现彩虹。

陆明琛开始报复,陆均霆和陆元铎陷入了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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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而秋渝则打开了那扇门。

“夏溪!”秋渝发了疯地叫夏溪,声音中带着哽咽。

他给夏溪解开锁链,穿好衣服,最后给他注入药剂。

他抱住意识恢复清明的夏溪,“走,我带你走。”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驶,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黑黝黝的田野。

夏溪盯着秋渝的侧颜:“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你心知肚明。”

夏溪:“你不应该回来。陆明琛呢?”

秋渝:“我跟他分了。”

“为什么?”夏溪提高了声音,“他这么爱你!你们过得好好的……”

“因为我背叛了他,他现在正和陆家那两父子打得热火朝天,趁他们不注意,我们得快点逃。”

夏溪无力地哭泣痛诉:“你这样利用他,践踏他,你会不得好死的。”

秋渝笑了,他转头认真地注视着夏溪:“我可以不择手段。”

夏溪哽住,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孩子呢?”

“孩子……”

砰的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汽车失控地划出去,发出刺耳的声音,撞到边上的护栏才停下来。车后胎爆了,前盖处也冒起了烟。

身后的车闪烁着猩红的光破开呼啸的夜风愈发靠近,漫天撒网一般要把猎物困住。

秋渝的头磕到了方向盘上,他顾不得疼,让夏溪快下车。

他们翻过栏杆,滑入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洋。

麦穗出奇得高,躲进去轻易不被发现,偶有动静,也像是风过起的波痕。

几辆车在冒着烟的废车前停下,一批人下车,对着田野一通扫射后,大举进军田野。

秋渝紧握着夏溪的手,他们像两条逃避被捕食的小丑鱼,在无依无靠无遮无拦的情况下与命运搏击。

他们拼命地逃,呼吸逐渐沉重,却也比不过周围此起彼伏的枪声。

突然,一片树林拔地而起,月亮出来,洁白的光辉洒在林间枝叶上,蜂拥进树林的身影也清晰可见。

枪声更加密集,有一发子弹却好像射进了夏溪的心脏,他瞳孔骤缩,惊愕回头,一大颗泪珠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枪声一波又一波,其中更加狠戾决绝的出其不意地占了上风,猎食者们被打得措不及防,最后纷纷倒下。

树林中间有一片空地,像舞台剧都会打的凄悲灯光,月光正好倾泻而下。

秋渝躺在月光中,夏溪搂着他。

秋渝宣判道:“正中心脏,必死无疑。”

夏溪贴着秋渝的脸,秋渝说出了孩子在哪,“你要照顾好他。”

嘱咐完,秋渝轻声耳语:“你的心永远是最干净的。”

两条泪流无声地汇成了一条。

“我要死了,可是夏溪,我舍不得你。”他流的血太多,以至于泪都变成了红色。

夏溪还没来得及去亲吻秋渝,就被粗暴地扯开,重摔在地。

静谧的树林里爆发出男人的悲恫。

陆明琛的背完全遮住了秋渝。泪滞在眼眶边,夏溪孤立无援。

无形的墙将他们隔开,到秋渝死,夏溪都不能为他送别。

月光浮动,这世间终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你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谢周难得带了些笑意,媲美从窗纱边露进来的阳光。

夏溪觉得胸口处疼得厉害,却忽视道:“那天晚上是谁的人?”

“第一拨是陆家老头的人,当然还有孟美光插手,他们对你有意见你也知道;第二拨是陆家三父子的,本意是去救人的。”

“然后你就趁乱把我带回来了?”

谢周点头承认,过了一会儿他问:“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秋渝死了,你爱的秋渝死了。”夏溪回答他,却又像在喃喃自语。

“有件事忘了跟你说,陆明琛疯了。”

谢周还想接着说具体是哪种疯,夏溪就打断了他:“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被子里的人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

第二天,夏溪要去一个小镇把秋渝的孩子接回来,谢周与之同行。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夏溪望着车窗外的绿色麦田出神。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没人回应他,谢周就继续说,“我和陆明琛在巷子里打架的时候,是你叫人报的警吧。”

夏溪面无表情:“你不是也通知了秋渝。”

孩子被寄养在一个很小的福利院。那脆弱的鲜活的生命抱在怀里,夏溪温柔地轻声道:“你知道吗,是你爸爸救了我,我害死了他。”

谢周正被孩子围着,面色不虞时突然看到夏溪出来了。他抱着孩子站在台阶上,沐浴着阳光,十分温柔。

谢周心下一动,隔着一群孩子不由自主地喊道:“夏溪,我们就这样过吧。”

不远处的墙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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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得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砖头,绿色的爬山虎却攀爬生长得生意融融。

夏溪笑得眯起了眼,应道:“好啊。”

这之后几天,他们像每一个平凡却完整的家庭一样生活,曾经的一切都离他们远去。一日,孩子哭个不停,没想到尿不湿用完了,谢周就去买。

不一会儿,夏溪也出门了。

许是墓园边上种了花树,空气中浮动着暗香,夏溪闻了,心情也愈发愉快。

他穿过整齐划一的墓碑,最终停下。

他在秋渝的墓前虔诚地跪下。

他掏出匕首,脸上始终带着笑。

他将刀刃刺进胸膛,搅动,切割。

他最终将匕首丢弃在地,双手奉上自己的心脏。

他伏跪在地,“今天是你的头七,我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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