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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盛从不懂克制二字怎么写,来了性质,便抬手将人打横抱起,走到内殿放在床上。
床褥再软此刻对俞松云而言也是折磨,他屁股才挨上床,边挣扎着翻身缩在远离戚盛的墙角趴着。
戚盛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俞松云真的不想挨完狠打再挨操,哭求道“今日你就放过我罢,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求你了。”
“由不得你”,戚盛轻轻松松的将人捞了回来,三两下脱了衣服。
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戚盛,俞松云哭的直摇头,“疼,我疼,戚盛你别,我疼.....”
戚盛不理会他的哭求,脱完衣服也上了床。将人压在身下,掰开了双腿。摸出脂膏涂在他的穴口,便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俞松云屁股压在床上疼的他打颤,被强按着掰开双腿挨操的感觉,更让他恐慌。戚盛在床上对他一向粗暴,俞松云现在身后伤成那样根本受不住。
昨夜含了一晚玉势的小穴此时还是软的,戚盛草草扩张了一番便用自己的东西抵在了穴口。
戚盛的家伙太大,堪堪进了一个头就让俞松云又哭了起来。他太紧张,身后缩的紧,卡的戚盛进不去,出声哄道“乖,你放松。”
俞松云屁股里里外外都疼,哪放松的下来。戚盛见哄他无果,就低头含住了他的双唇,舌头顺着他微张的唇瓣钻进去便开始空池掠地。
灵巧的舌头划过俞松云上颚,惹的他一阵阵颤栗。戚盛找到他的舌头含住后,又是一阵舔舐。
俞松云被嘴里的舌头搅弄的转移了注意力,逐渐放松下来。戚盛便一捅到底。
“啊.....”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俞松云叫出了声,大张的腿无力的床褥上滑动着。
戚盛等他适应片刻,浅浅的抽插几下后,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屁股上的肿肉被撞的生疼,后穴刚被进入的疼痛熬了过去,快感就从结合处传来。又疼又爽间俞松云的哭声渐渐的变了调,一声声似欢愉又似痛苦。
戚盛顶弄到了穴内的某处,一阵过电般的爽利感从身下顺着脊背直冲头顶。
“嗯...啊”
俞松云受不住刺激,嘴里露出了一声媚喘,这声音听的他羞耻至极。便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难堪的声音。
戚盛不满他这般模样,俯身狠狠咬上了俞松云因刺激而伸直的修长脖颈上。
就像一只野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猎物,向天下昭示,这是我的囊中之物。
“嘶...疼...”
俞松云觉得自己脖子要被要的破皮流血,抬手去推戚盛埋在自己脖间的头。戚盛被推的烦躁便将他的双手交叠,按在头顶。
身下惩罚般的狠狠一顶,满意的听着俞松云闷哼出声。
戚盛将他的大腿掰的更开,动作愈快愈狠,俞松云被弄的受不了,想合上腿又做不到,抬眸狠瞪着身上之人。恨道:
“啊...戚盛.....你怎么.....敢?”
“朕是皇帝!朕....是皇帝啊。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朕....杀了你?杀...了你啊...”
“臣就在这,陛下杀臣试试看啊”
试试看啊...
俞松云内心一阵酸苦,几年间戚盛早已大权在握,甚至京中禁军都已经姓了戚。今日他杀了戚盛,明日他就能沦为阶下囚。
他是皇帝,是九五至尊、天之骄子。可现如今这些名号却只是耻辱的枷锁。
他受着戚盛的胯下之辱,挨着戚盛无端而来的责打。一次又一次的床笫之欢,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挥舞。击碎的不仅仅是俞松云的皮肉,更是俞松云与他的亲近之心,俞松云的一身傲骨。
那些风花雪月的过往,如今想来竟恍如隔世。那些年的同窗之情,在意的就只有他一人。
可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落地这般田地。
戚盛还在顶弄着他,研磨着他。快感伴随着疼痛缕缕不绝的从身下传来。俞松云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起起伏伏间没有一处可供他停泊的港湾。
他仿佛至于云端,他迫切的想得到一些安全感,想抱住身上人宽厚的肩膀。还未抬手,就被戚盛猛的一下顶撞,击碎了一切勇气。他才恍然想起,这人不是自己的港湾,而是随时会将吞没他的巨浪。
他只能徒劳的忍着掌心的疼攥紧身下的床褥,死死咬住的唇间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哭喘。
“陛下这样不好吗?做臣的禁脔,张着腿在臣身下承欢,臣就是您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戚盛一手按着他大腿,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放缓了力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又轻轻的呢喃道“云儿,我的云儿,你在别扭些什么。这样不好吗?”
俞松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合上双目将头扭到一遍。顿了半晌才开口道:
“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层层叠叠的床幔晃动着,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帷帐后影
', ' ')('影绰绰。空荡的寝殿里时不时传来几声低吟与哭喘。
床笫之上,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明明那么近,却又像隔着千山万水。
大殿里动静渐渐平息下来,俞松云躺在床上缓着劲,他的双腿仍合不拢正轻轻的打着颤。一晚上折腾到此刻他已经累到几欲昏睡。
戚盛靠坐在床头,手指把玩着他的发烧,看着他还在发红的眼眶,没有开口说话。
俞松云轻阖的双眸却突然睁开,盯着戚盛看了一会,眼眶更红了。再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子安....子安...你为何这般待我?”
言罢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下,落入他散着的乌黑秀发中。
戚盛看过无数次他哭,可这滴泪却像是砸在了他的心间。
“子安,你为何这般待我?”
久违的称呼,令戚盛一时怔愣。
...........
“子安,子安,你看我做的画好看吗?你来题诗好不好?”
“子安,来日我做闲散王爷,你做逍遥大臣,永远如今日这般风流快活,可好?”
“子安,你就是我的至交之友。”
“子安....子安啊”
不过短短几年,为何会如此物是人非?
昔日亲密无间的玩伴,为何会生疏冷漠至此?
这般待他自己就真的愉悦吗?被赶鸭子上架做了皇帝,从此失去他最爱的潇洒自由,他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
或许扶持他做皇帝就是错的。如若选择不同,他们二人是否不会这般形同陌路?
是权野迷了心智,还是世事多纷扰乱了心弦。
诸多疑虑戚盛此时不得而知,俞松云的眼神令他心中酸涩,开口轻叹到“云儿,睡吧,睡吧......”
俞松云便知道回不去了....
他本就是在强撑精神,没多久就闭眼昏睡了过去。
睡着后,他做了个梦。
梦里,还扎着两个发髻的他被戚盛带着逃了学堂,到溪边放他做的有些丑的纸鸢。
溪边乱花迷眼,他看着他的盛哥哥笑的比花还好看。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那些欢声笑语的过往不过是水花镜月,大梦一场。
睡梦中,眼泪簌簌得从俞松云眼角滑落。
窗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滋润的无边光景焕然一新。
暖风十里带来一片盎然春意。
俞松云何日能等来他的三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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