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有药这一强力的催化剂在一旁协助,上,似乎是一个必然的答案。
感觉到自己的抗争越来越力,yu望渐渐开始充斥头脑,萧云鹤牙齿紧咬,狠下一条心,出手如电,迅速点了自己的穴位。
这一指点下去,挣扎不已的萧云鹤,马上就不动了。
他出手封住了自己的行动能力,不能动,也就没办法去做那种禽兽之事了。
身体不能动了,萧云鹤的内心,却还是波涛汹涌。
yu望的浪cháo,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萧云鹤理智的堤坝,他的脸sè,越来越红,最后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看上去非常可怕。
鲜血就好像疯了一样向萧云鹤的头上、脸上一个劲儿地狂涌,萧云鹤只感觉自己脸上的一根根血管都充满了沸腾的血液,就好像要马上爆裂一样,在血管中来回涌动,疯狂地寻找着宣泄口。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脸上居然会有这么多的血管存在。一根根的细小血管都在向外膨胀,如果从萧云鹤的正面去看,都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几条大的血管,已经从皮肤表面凸了出来,而且一根根血管的颜sè都已经变成了青黑sè,且还在逐步地加深。
难道,我就要因为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药,而全身血管爆裂惨死与此吗?
感受着面部越来越清晰的刺痛感,萧云鹤有些绝望地想道。
忽然,萧云鹤竟然站了起来。
原来,狂涌的气血,竟然把萧云鹤封闭的穴道给冲开了。
深藏于血脉之中的原始本能,远比萧云鹤想象的加强悍。
站了起来,萧云鹤摇摇晃晃地向着那名黑衣女子的方向走去,眼神中一片茫然,只有那一片赤红sè,宣示着萧云鹤内心中狂野的yu望。
前面,就有一个完美的少女等着自己……拥抱她……抚摸她……亲吻她……这样……才能好受些……
被yu望占据了全部心神的萧云鹤,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止这种源自本能的冲动了。
忽然间,萧云鹤的脚下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当啷”一声,摇摇晃晃的萧云鹤,一头栽倒在地上。
萧云鹤的脚上,被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上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
他踢到的,是黑衣少女遗落在地上的锋利短剑,萧云鹤的身体虽然强悍,但还是没有敌得过这把神兵的锋利。
脚趾上传递过来的刺痛感,让萧云鹤的混沌意识,再得一次清明。
但下一刻,可抵挡的yu望狂cháo,再度席卷而来。
奋起最后一分气力,萧云鹤低吼一声,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拍,全身忽然倒立过来,头顶朝下顶在地面上,双脚纠缠在一起弯曲缠绕笔直向上,双手也跟着缠绕在一起,却伸到了背后。
双眼紧闭,萧云鹤就不再动了。
这是摄生术的第一式,萧云鹤做的最熟练的,就是这一个招式。
在最后的一刹那,萧云鹤法抵御yu望的侵袭,又不想就此沉沦,本能的最后一次挣扎,他就做出了这个最熟悉的动作来。
全身收摄,萧云鹤闭目内守,周身的气血依然在沸腾,他却已经不再动了。
萧云鹤身上的鲜血依然在速流动着,全身**的萧云鹤,身体表面的肌肤已经变得跟鲜血一个颜sè,看上去就像一个血人一样。
忽然间,萧云鹤睁开双眼,两团金黄sè的火焰,在他的双眸中闪耀着。
下一刻,他又闭上了双目。
然而闭眼的一瞬间,在他的身上,忽然就冒出了金黄sè的火焰。那火焰烧得很,从头到脚,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都被这金黄sè的火焰给占据了。
全身上下被金黄sè的火焰笼罩于其中,倒立在地上的萧云鹤,变成了一个金黄sè的大火球。
萧云鹤发生了异变,他所在的这个帐篷,也跟着发生了很奇妙的变化。
在外面,忙着搜寻萧云鹤和处理火灾残局的蛮人,在搜寻到萧云鹤所在的这一处帐篷的时候,只看到这个帐篷的外面熊熊燃烧着滔天大火,周围的几个帐篷都已经烧得只剩下零星小火了,它还在这里烧得很旺。
虽然这个样子有点奇怪,但是折腾了一夜疲惫不堪的蛮人们没那个闲心去思考这些,看着有火就转向了下一个帐篷。
这么大的火,刺客绝对不可能待在里面,烟熏火燎的,进去不是找死吗?
至于救火就算了,在这里水比金子都珍贵,与其用水去挽救这一点点被烧坏的破帐篷,还不如留下来给人喝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萧云鹤平安地度过了这一个夜晚。
要不然的话,一旦被蛮人发现,不用那个墨铎来对付萧云鹤,就凭萧云鹤现在脑子都不清醒的状态,随便来一个普通小兵,都能把萧云鹤给解决了。
要真的是那样,萧云鹤可就死的太冤了。
烧了一夜,折腾了一夜,各处的火焰渐渐熄灭了,而搜寻了一夜没有睡觉的蛮人士兵们,也要熄灭了。
忙到天明都没有找到萧云鹤的踪迹,神箭墨铎大发雷霆,狠狠地骂了一通。
但看着下面那些站着都要睡着的士兵们,墨铎也只能宣布行动结束,从飞虎乐留下一部分jing戒力量外,大部分士兵被允许去补觉。
众士兵如蒙大赦,虽然失去了很多帐篷许多士兵没有了睡觉的地方,但大部分的帐篷还是健在的。几名士兵挤一挤,困倦之下,也顾不得抱怨什么。
于是,在大白天里,蛮人的军营里,却是鼾声如雷,几乎让人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军营的一角,这里是最初燃烧起大火的地方,烧得最彻底,连哨兵都向后撤离了一段距离,把这片焦土给空了出来。
没办法,这里烧得最狠,周围几百顶帐篷都被烧成了焦炭,什么东西都没剩下,既睡不了人也没什么东西还在,有什么好把守的?
倒是这里有一顶帐篷格外耐烧,一直烧到天亮才开始减弱火势,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如果换了平i也许还会有两个好奇的哨兵进里面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出什么幸存的好东西来。
但是现在,被萧云鹤横冲直撞折腾了一夜,站在那里jing戒都在不停地打哈欠,哪还有那个闲心?
萧云鹤搞出来的乱子,所产生的后果,最后又挽救了萧云鹤。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运气。
被运气屡屡光顾,萧云鹤现在的状态,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运的。
被烧成焦炭的帐篷,几根碳化的支柱,黑乎乎满是裂纹的外帐,被烧得只剩下几块成为焦炭的残片,稍微一碰就碎成渣了。
青烟袅袅,还有几处小火苗在苟延残喘,萧云鹤则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头朝下全身倒立,紧闭双目一动不动。
但身上的金sè火焰,已经消失不见了。
杵在这个帐篷里,外面的一切东西,都被烧掉了。蛮人的东西大都是皮制品或者其他从动物身上取来的原料制成的,最是易燃,这一把火烧起来,就只剩下炭灰了。
但是在里面,以萧云鹤为中心的一个直径好几米的范围之内,居然还好端端的一点都没破坏。
地上铺着的毯子还是完好损,除了上面的几行杂乱的脚印,一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毯子上的木桌,一张床,床上的被褥,还有那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都好端端的,一点都没有被火烧到。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