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掠去,向着那廷殿傍边的阁台香榭寻去,也不知几个时辰过去,此间的建筑已都被其探寻遍,只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寻常楼台而已!
惟独令人惊异疑惑的便是此间竟然未有丝毫人迹,好似这里从不曾有人住过一般!
叶华心下暗道:“难不成真是没有修士于此么!?这可是奇了?真若如此岂不像那传说中的‘鬼都’了!”
一念道此,身上不由激灵灵打了几个冷战,不由向四周急瞧了瞧!
脑中一转念,忽的又想起当初陶直所言,那“鬼岛”的种种诡异之处!现下与这里相比,那华美的楼台亭榭,黄钟大吕,更还有海上的浓密大雾!不正是和这里相符之极么!?难不成这里便是那“鬼岛”?
叶华几乎要跳了起来叫道:“对了…对了!不错!不错!这里一定是那‘鬼岛’,怪不得那‘玉信笺’显出如此灵异之象!”
心里虽是喜忧参半,还有稍许的惧意,现下却只想洋洋自得哈哈大笑:“那东海不知多少修士欲要前往探寻那‘鬼岛’,却是无一人能抵达!却想不到如今让我一个不过七宝境界的小子探寻到了!哈哈!我真还是走了狗屎运!只是…只是这种运气不要也罢!”
心下大乐半晌,方忽的想起:“自己竟然到了这鬼岛,可是又如何离去,这可是难了?难不成自己一辈子便要困死在这里么!?不过倒也是有人作伴,便是那廷殿的三个老家伙,三尊三清神像!倒也是不辱没了自己!”
想到此却不由扑哧一乐,心下又道:“自己若是破解不开那‘血乌六咒’,最多只有三年可活,若是三年内无法离开,自己也只有殒命于此了!不想临终前倒是找寻到这么一个好场所作为埋骨之地,倒也是不枉了!
哈哈,只是待得千百年后,后人发现我的尸骨,还定以为我便是此处的主人,将我供奉起来,可是不免笑死我啦!”
随即摇摇头乐道:“那时我不是已经死了么!哦,我定是黄泉下有知,再笑死一会!那是死上加死,死的更是无以复加了!”
一路胡思乱想,随便逛起来,念道:“那‘玉信笺’所言《南华真经》内六篇是在此处!怎么我却是丝毫踪迹也是未有发觉!?我得瞧瞧,这有什么厉害之处?为何那瀛魔巨汉和那驼背老头耗费大气力只便为了寻它!”
伸手掏出怀中的“玉信笺”,又是仔细端详半晌,方抬手一指,一股精纯灵力元力俱是注入其中!这‘玉信笺’本已是炼化!此前却是未有发现什么异常!此刻看来还需好好琢磨才是!
本是晶莹剔透的“玉信笺”顿时发出一层翁润之色!清鸣声不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华才霍的睁开眼叫道:“咦!这——”
一惊间随即又是一喜道:“果然暗藏玄机!怎么开始时并未有发现!难不成是那明月之故么!才发生此变化!”
原来那“玉信笺”此时内元注入半晌,竟是宛若活物一般,传递过来一丝灵识之力,这绝非普通“玉信笺”所有的功效!
这“玉信笺”中的“灵识之力”想来是当初被那驼背老者危急之间将其封印住,以防那几个瀛魔兵士贪图此物!只是以为这不过普通传递消息的“玉信笺”而已!
只是这“玉信笺”又是那驼背老者哪里得到的?他又是如何知晓那《南华真经》内六篇的消息?
这“玉信笺”能受这“鬼岛”的召唤,难不成便是从这岛屿流出去的么?偶然间被那驼背老头得到!或是他从别人手中夺来的!
心下虽是无数的疑窦,此刻却低笑道:“唉!这便不是自己能知晓的了!不管他从何处得来,最终还是落入我手中!哈哈!也算是我为除灭瀛魔做了些许贡献!”
脑中灵识一扫,已是侵入了那“玉信笺”,只觉脑中一热,仿若被冬日暖阳暴晒一般!
一股暖流在脑海中盘旋不定,只一个晴朗声音道:
“吾为东海‘紫府瑶池’元妙真人!得传上古《南华真经》内六篇,一生杀伐无数!今飞升在即!遗宝于东海紫府!传此信符,望有缘得之!入我仙山,得我宝经!杀尽天下不信不义之徒!”
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於泽也,不亦劳乎!圣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吾自视缺然,请致宝经,吾其去也!”
前面言语再是简单不过了,可是后面是何意,叶华却是丈二和尚摸不头脑,只听得稀里糊涂,云里雾绕!
“好似是什么‘太阳月亮出来,而小火把还不熄灭,它的亮度,要和日月争辉不是太难了么!及时雨降下,还要灌溉田地,对于滋润禾苗,不亦徒劳么!圣子如果成了君王,天下一定大治,而我还徒徒站居,我自己感到惭愧之极,请允许我把宝经交给他!’只是这‘圣子’又是什么东西!?”
叶华纳罕半晌,那暖流便已是缓缓消散!逐渐不见了踪影!
叶华心下念道:“这‘玉信笺’竟然是此处的‘信符’!怪不得如此诡异!那廷殿既然是中心,想来那《南华真经》一定是藏于其中了!”
当下身形一飘,又是向着那廷殿急速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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