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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又被撩起了些,裴景行带着热度的手把他腰腹捞起了些,在他小腹塞了一个软枕头。红肿的臀瓣被软枕抬高翘起,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皮拍在臀尖警示性地轻轻拍了两下。陆崖觉得裴景行扬起手,他识趣地紧闭上眼睛,将整张脸重新埋进被子里。
比拍打先到的是风,而后皮拍啪地落在肉上,原本红肿的皮肉凹陷又弹起,疼痛从一侧臀瓣炸开,勾起先前积攒的伤和疼,痛意往浑身上下蔓延。
“唔……!”
啪。
第二下落在右侧。这次皮拍落得不快,和先前的速度比起来简直慢了五六倍,似乎是要让陆崖体会到每一次拍打完整的疼痛感。皮拍叠着之前的伤,疼痛肆虐在不大的皮肉上,顷刻间让陆崖疼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啪。
“啊!”
这一下落在了左边,是与头一次同样的位置。他本能地想要闪躲,腰后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按住。是慰藉,可那人一言不发的模样让空气都蔓延着严肃,温热的手掌更像是不容置喙的禁锢。
啪。
右侧也落在了同样的位置。这回裴景行似乎铁了心不准备挪地方,偏要他这可怜的一处承受全部捶楚。他清楚地察觉到陆崖每挨一下都条件反射似的将臀肉紧绷起来,于是不紧不慢地等着趴着的人缓缓放松下来,再落一记。
啪,啪,啪……
皮拍每落一下都给足了陆崖缓和喘息的时间,裴景行看着男孩身后肿胀的臀瓣在击打下倏然绷紧,皮肉从红逐渐转变成深红,又泛起紫乌。
啪。
陆崖的声音也从隐忍的闷声变成痛呼,夹杂在急促得克制不住的喘息之中,连眼泪都要被这样磨人的打法逼出来了。好疼,可是被那只手按着后腰,总不能硬躲吧……
啪。
“呃啊……”
裴景行就这样扬起手,最后一记兜着风,重重落在早已伤痕累累的右臀。
啪!
房间只剩陆崖急促的呼吸声,此刻更是带着喘。裴景行的手顺着他颤抖的脊背抚了两抚,给猫儿顺毛一般。
“结束了。”
良久后,被子里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呜。”
“陆崖,你做得很好。”裴景行干脆把皮拍放在一边,侧过身子坐在陆崖身旁,手掌一下一下耐心抚着男孩略显瘦削的脊背。
“真的吗?”男孩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额头的碎发已经被汗粘在鬓角,声音哑哑的,有些闷。
“嗯,真的。”裴景行看着男孩的眼睛说:“没想到你能忍到最后,今天是我下手重了。”
他是在安慰我吗?陆崖的思绪正四处溢散着,他干脆重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擦了擦脸上的泪,闷闷说:“…我迟到……对不起啊。”
“没关系,你已经付出代价了。”裴景行微笑着拍了拍陆崖汗涔涔的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而后转身又进了洗手间。不出一会儿,他拿着湿毛巾回来,像上一次那样盖在男孩已经深红高肿的臀部。
“放心,没有出血,只是表面的伤,不会影响你走路。”裴景行说着开始收拾起了床上的工具,他像是整理文件似的,每一把都有大小合适的软扣固定,仅仅有条,紧凑而不拥挤。整理好后将收纳袋盖上,他抬起头,才发现陆崖一直往他这里看。
“好奇这都是什么?”裴景行推了推眼镜,没等陆崖回答,接着道:“以后有机会,你可以一样样尝试。”
陆崖红了脸,他低下头,暗暗咬牙想: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能把这么粗暴的情趣玩得如此……优雅?
湿毛巾又一次被拿开,这回没有翻动,裴景行干脆走进浴室,冲洗一番重新拿了出来。冰冷的感觉再次盖在臀上,和被拍热的肌肤抗衡着,陆崖只觉得舒适,身后的疼痛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而去。
“不过现在我得走了,下午还有事。”
陆崖抬起头,看到裴景行从他身后走到衣架,正在穿着大衣,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盒云南白药,还有房卡,放在他面前。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会叫点吃的送上来,房间可以住到明早。睡前记得喷药,随时联系。”
“怎么这么急…”陆崖的声音很小,哑哑的。
“下午还有工作。”
“噢…好,好。裴老师回见?”陆崖还有些懵,他以为裴景行下午没事,怪不得自己迟到进屋时,他一副正准备离开的样子。
裴景行对男孩点了点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不会讨厌我吧?房门自动弹回落锁时,陆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裴景行走得这么仓促,总让陆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艰难地侧过身,学着裴景行的样子把毛巾翻了个面,重新盖在屁股上。
真羞耻。他暗想着:但也真的过瘾。
比起那样憋屈麻木地生活,行尸走肉一样完成任务和期许的人生,偶
', ' ')('尔寻找点刺激,真的过瘾。
似乎挨了顿打,浑身上下都轻松不少。
门铃响了,侍应生只说了句饭留在屋外,没有送进来,想必是裴景行的嘱托。
想到饭菜,陆崖真觉得有些饿,于是他掀掉毛巾,挪下床,套了条酒店的睡裤就出门去拿。
鸡肉盖饭1份(加卤蛋)
皮蛋瘦肉粥1份
开胃酸甜笋丝1份
鲜榨橙汁1杯(大)
他看着印有威尔斯酒店logo的信息单,突然在裴景行的身上感受到那么一丝,微妙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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