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2 / 2)

他借着换气的空档一览近在咫尺的眉眼,湿润的眼尾因她在前面几次不会换气而被窒息挑红,在圣洁的月色笼罩下如同沾腥的夜明珠,是他,那是他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像妖兽标记领地一样,渴望将她囊括在内,渴望着她的每一寸,直到她完全属于他时,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重新贴上的软触,同深海的高压一般撕裂他虚伪的克制,迫不及待地沿着颈线扯开她的肩纱,嫩青色离体,暴露柔美的肌肤和秀丽的云峰,渐渐往下移的薄茧碾过她旖旎的恍惚,强行把她拉回些许岌岌可危的理智。

阿念猛地推开他的胸膛,他退了出去,带离口中的软热,可是舌尖连起黏液,她喘促着抿唇切断,那一瞬间,冰凉重触,让她浑身上下都打了个战栗。

“你!你!流氓!”阿念厉斥,她吐息不匀,有气无力,听在别人耳朵里倒像是娇嗔,是欲擒故纵。

相柳不置可否,把腿脚发软得站不住的人抱起放上桌台,阿念挣扎着,饶是对他拳打脚踢,他都没放开在她腰间的手。

那一窗月色下,男女依偎交颈缠绵的情景令玉梅都羞了眼,合住了蕊心。

“小王姬,帮帮我。”相柳询问着她,温柔的眼神一遍遍地同她害羞的目光交汇。

她被蛊了心,顾不得他方才的逾矩,还是出口问他,“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没回答,腰间的温度越来越烫,阿念觉得他快要炸了,又害怕他像刚刚那样摸她亲她。

这不可以,只有夫妻才能这么做。

她是要嫁给哥哥的,她不能和相柳做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我去给你找医师!”

她抓住凌乱的衣襟滑下梨花木桌,忍住方才身体摩擦掠起的燥意急忙往外走,相柳伸手一把将她拽回紧紧搂进怀里,“别,就这样待一会。”

他实在太热了,把她的脑子都要烧着,居然任凭他抱住了自己,放任他一点点将自己收紧。

这很危险,父王阿娘哥哥海棠嬷嬷都和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在人前衣不蔽体,不能与男子举止太过亲昵,男女交往要持礼守距,还有,还有不能让人摸自己的身体,不能和人苟且......

不能,不能......

“好不好?”相柳出声打断她脑内狂乱地记述,他柔腔柔调,动作也轻不少,不知是阿念烧糊涂了,还是怎地,她觉得他的语调像哥哥,他的声音就像是话本子里的迷烟,从耳朵里进去昏住她的神经,差点就把相柳和哥哥弄混了。

可是哥哥不会像他那样说话,相柳学得很像,还是有不一样,哥哥的温柔藏着对别人思念,而他,温声细语是装的,甚至今晚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她感受得到,他想要从她这里获得些什么,他先前说是解药,可现在他似乎想要更多。

相柳又轻声同她耳语,小小的痒,绵绵地酸着她,久久不绝。

阿念怔怔地停下所有思虑,什么禁忌什么妇道都抛之脑后,身体比脑子率先做出回应,她环住他的背,学阿娘抚慰她的样子和他温存。

两人相拥,热得不能再热了,将昏过去前,她感受到两人相触间传来凉意,细细探去是相柳的灵力在为两人降温,她循着丝丝缕缕贴过去,不见戒备十分乖顺地挨着他前身的每一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柳低低地笑出声,不过略作他人姿态,就把他当成心里的人了吗?

他出言声线低哑,宛若满怀愧疚却张狂的致歉,“忍一会,待会就不热了。”待会就凉快了。

声音传进阿念的耳朵里,奇怪的笑声、复杂的语气,使她抬头去看他的脸,雾雾蒙蒙的世界里描摹着他的轮廓,弯起的嘴角像是堆起的自嘲,凄然到令她攀上他的脖颈关心,

“相柳?”她的声调很黏,像是同他的爱语。

他明显顿住,看着下首的女孩很久不接话,阿念晃着他的身子有些不耐烦,要他应她。

“是我。”相柳冷声应着,眼神却不受控地火热起来,天知道方才她唤他名字时激起的骇浪有多高,那样排山倒海的波涛完全摧残了他所剩无几的意志。

身前的人娇媚无量,用一双透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漫溢着水汽,像是误入迷林的幼兽,还遇见了不怀好意的坏人。

相柳放缓灵力的输送,两人的温度逐渐攀升,待他完全切断供给的凉意时阿念已是热得头晕脑胀,薄汗密密。

终是忍不住了,说,“相柳,汗,难受,我要脱衣服。”她就要推开他去解衣带,没能如愿。

“不可以。”相柳故作不愿,引她专姿跋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果真着了他的道,“为什么!我难受,我要脱!”

阿念撒泼的功夫是不赖的,但如今的对象是相柳,她没门。

求告无果,她便学他乱人心智,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去亲他,去撬他的唇齿,去绕他的舌——她也是这样被他击溃的。

“帮我脱掉衣服,好难受。”

“相柳,好不好,好不好?”她啄在相柳翘起的唇角,无论她怎么亲,都压不下弯度。

不知道是他动手解了衣带,还是推搡间松了,总之阿念如愿以偿地剥掉了外衫,徒留纯白的心衣和亵裤完好无损。她吻得吃力趴在他的肩头喘气,明明他热气逼人却不想和他分开,甚至想让他进到身体里,将她捅出个窟窿来才能彻底地散出体内的热去。

于是乎,她开始尝试,尝试这个大胆的想法,可她不会,只会在他身上乱蹭,乱紧。

阿念不得章法的蛮横让相柳头皮都发麻了,好不容易稍微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开始阻滞,他不是野兽,不能真凭着野性对她上下其手,至少,至少在无路可退前他要保留她的脱身的权利。他这么想着,双手已迟疑着在她裸露的肌肤和随意进出的衣物里再次试探和摸索。

好吧,他是个无耻的妖,他承认。

相柳先是摸上她的肩,又绕下来拂过她背最后伸进心衣覆上惦记老久的酥胸,轻轻地揉弄浅尝手感,引得阿念停住摸下相柳小腹的动作,顿时绷紧了身体,她的外衫顺挂至手肘,散落一桌的青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柳!不要揉那里,不要!”阿念心慌,伸手去拦住他的胡作非为。

相柳看着她哀切的神情也是听话,不再去揉,他如今想尝尝它是不是和她的脸一样软,或者说是不是和记忆里的雪媚娘一样的口感。

不等她的气息平稳,手就解开那件小衣,在她呆神间俯身咬在上壁,而后沿着轮廓回旋直至乳尖,阿念哪经过这个阵仗,她只觉着他含住的地方一阵热,一阵湿,一阵麻,激得她全身发抖,仰着头试图去抽离那样的湿热和黏濡感。

“啊,嗯~哈~啊”

身体不受控地反应他的动作,她甚至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喊叫出来,她发誓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声音,羞得她直往后倒。

“相柳,别咬了,不要!”

“不要,舔,哈~嗯啊,哈~不要,不要......”她染上了哭腔,热意滴在桌上,积了一小摊月泽,掩映出彼此相交的动作。

听见哭声的相柳纵是留恋不舍,也立即松口,去安慰她,轻拍她的背,“别哭,我不弄了。”

他只会这个法子,是他儿时看同龄小孩哭闹时,他的玩伴就是这样安慰他的,他还未对他人测试过,但怀里的人很受用,很快地止住了哭声,相柳心底感到一阵得意,她反馈给他的动作和神态都让他感觉打了一场胜仗,她是他的手下败将也是他的胜利品,同时是他的俘虏,是他渴望许久的猎物。

阿念气不过他刚才对她又揉又捏、又咬还舔的粗暴,捶了他几拳直叫他闷出哑声才算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铜镜里两人的衣衫不整,全都松松垮垮,所有温度互通无余,相柳早早感觉到阿念的腿根湿湿的,白色的凝液浇了他好几次,冰凉不断引诱着灼热的靠近,叫嚣将它洞穿。

几次三番地往那处摩挲进入的手都被阿念拒绝,她害怕,她对他今晚所做的一切都害怕,但她没有躲开也推开他,甚而打碎自己重新拼凑着迎合他对她的欲求不满,所以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抵弄着,要阿念开口和他说里面难受,就同她让他帮她卸下她的衣裙那样让他阴险地得手。

他将两人的亵裤都脱了去,试探着放进去,只一点便被挤了出去,阿念摇着头声调娇哑地叫着疼,抓着他的手臂挠出红痕,又揪着他的衣袖啜泣着求他别进了,她怕疼。

相柳不得法,便只好作罢,在阿念能接受的痛感中琢磨,一点又一点的水渍逐渐带出来,让她难熬得很,双臂抱着背两腿夹紧相柳的腰,腿根蹭在他那处,磨着,让他也难忍。

“阿念,我们再试试。”

阿念是他亲她时便轻声唤的,她猜是从哥哥那听来的,抑或是别人。

说实话,她喜欢他叫她的名字,好像在他的世界里阿念只是她这个人一样。

很好听,她喜欢。

他的声音就很好听,哄逗着她、撺掇着她向他叉开她的大腿,明晃晃掰开袒露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稚嫩的隐泉,邀他独自一人造访饮水。

他又一次塞进来,一点一点地挪,直至碰到一层膜,两人才从直冲天灵盖的奇异快感里超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穿过它,她就是他的了,女儿家的归宿多取决于罗裙之下,高门贵女尤甚,相柳想。

但他吻上她的那刻起,她就应该属于他了。

阿念耸了耸腰,疑惑他为何停下来,他们两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在这个晚上把彼此的身体研究了个遍,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窍门,临门一脚,哪有不踹的理。

相柳捧着她的脸看,她被刚才的欢愉冲得茫然若失,一副凭他取用的神态,惹他春情悸动,郑重吻上她的眼角,对她起誓,“阿念,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以我生,以我命。”

刺破的那一刻,阿念尚在琢磨他的誓词,忽而剧痛袭来整个人都不能自已地颤动起来,两腿乱蹬,疼得直哭,任相柳怎么样都哄不好,便一点一点往里入,直到没入,阿念才在糊里糊涂中去看悉数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他那东西进了她的小腹隆起一条长长的弧度,泉口开着,析出凝液,黏着她的腿根,动作间摊上颜色金黄而温润的桌木,因着乳浊显得几分樱色。

她吸着鼻子把脸藏在他颈窝里,闷声闷气地抱怨她腰酸背痛,想去床上。

相柳揽起她的大腿,走动牵拉着内壁紧固着那圈东西,差点没忍住,煎熬地将其轻放在床上,身下衫裙尽乱,酡颜媚态,淫痕霏霏,全是他一手置办的艳景。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有如此魅力,拉着他上天入地,醉生欲死。

紧覆的炽热牢牢地锁住他,越是这样越想冲破它,将她活络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念,”他贴在女孩的耳边咕哝,“我动一动。”

“你,忍一下。”他犹豫得像在给她提醒。

话未应,他就开始动作,叫阿念承接不过来,攀挠着他的背,含咬着他的肩,从让他停下来到让他轻点慢些,最后咦咦啊啊地享受起来。

窗外皎皎清辉,那株灵力温养着于夏日强开的玉萼梅,此刻霜结露凝瓣瓣娇嫩,蜜白色的蕊心泫珠欲滴实是我见犹怜的娇弱,又似媚骨天成的含羞求慰。起指拈花,落落滴香,遗蕴而歇,身骨情心俱累。

春空更破,凉夏不消暑,再热。叠叠玉色霭霭淫颜,秽烟丛起夹污带脏,羞女怯初,潮起泄泄泪惊郎。别惧快,慢疼肉翻红心蘸,翘翘葶峰,错落茱萸。瞧罢,得看桃蜜腮,粉酥脂,腻指缠臂,糊根染尽薄血。

未尽意,吹落满庭花。花休风意不止,雪色偷春冰裂。情味初开,一试尝鲜,二入知味,三食入骨至髓。满树白花护上身,怎够他,逞一夜风流。纵至夜薄天明,才力竭气喘,歇欲而堪清明。

两人互拥着失去力气,出来那刻,被褥上染了点点血迹,落款的玫红爬进白衣,艳上暧昧的流痕。犹如在纤尘不染的雪地里怒绽的红梅,十分醒目不容忽视。

“好累,好,想洗澡。”阿念汗津津地扒在他身上,气若游丝,显然累极了。

“好。”

不消半刻,他俩便一起入了热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念仍被抱坐在相柳身上,她什么都不想做,让他帮她洗。

她已然褪去情欲,仍对他十分依顺,像是对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他很信任。又或许不是,玟小六说,瑶草做的情散分先后作用,先食者前期对后食者有极度的性欲,以性为爱,建立起后食者对先食者的依恋,期间会发作一种类似于春药的症状......

他只知道这些,玟小六当时滔滔不绝,他一点不想听,忍住扇死他的念头让他闭嘴。接着他就点头哈腰地说要解此药,也容易,只需她的血配药服下即可。

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比起黑不溜秋的药丸,他更喜欢她的身体,她的娇唤,她的一切,被他掌控在身下的所有。

“相柳,你下次不能这样了,我好疼,哪里都好疼。”阿念搂着相柳的脖子,埋怨着蹭在他的心口,他出神给她擦拭的力度没把握好弄疼了她,惹她喃喃开口。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他回以愧疚的落吻。

这次是情真意切的歉意,她嗯嗯两声,便平稳了气息睡过去。

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相柳看着眼边的人,一边想一边抱着她站起来,水凉前,阿念便和衣安睡在床上,相柳收拾好一室的旖旎,摘了一束窗外的玉萼梅,放至床头,施下法诀藏了对她说的话。

有且不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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