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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会议室,长长的圆桌上坐了一圈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靠近门口的那一头,正站着做自我阐述的男人身上。
灏瞰集团的总裁首秘最近放了产假回家待产了,遂在网上公开发布了招揽秘书的信息,薪资待遇自不用说,来面试者络绎不绝,能留到最后一轮的这几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看哪个合总裁眼缘了。
但眼前这一个又略有不同。
周燕皆,在座的人超过一半都认识他。
只因他在公司创立之初曾做过总裁助理,那时他才大学刚毕业,前来应聘的人学历比他好的优质alpha一抓一大把,况且他圆脸樱唇、浓眉大眼,若不是体型摆在那儿他们都要怀疑这其实是个o装a。但总裁就是相中了他,当时不少人都感慨这可真是个幸运的小子。
可这人却在一年后毫无征兆地申请了离职,后来听说是出国读书了。
一别经年,周燕皆看起来成熟稳重了许多,但灏瞰集团更是今非昔比,不知道他这回还有没有那么幸运了。
想到这里他们又不禁看向圆桌另一头的决策者
公司总经理兼法人代表艾枝煦。
艾枝煦正专心看着桌子上应聘者的资料,对待周燕皆并无任何例外,仿佛不记得他这个人了似的,只在最后一个问题上才露出些许端倪。
“如果入选,你要和其他人一样从实习期做起,有意见吗?”
周燕皆看向他,下意识摇了摇头。他进来后一直专注于回答面试官的问题,并不敢对艾枝煦多看一眼,怕会分心。
这是今天他走进会议室后艾枝煦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
艾枝煦嗯了一声并没有看他,也看不出什么特殊的表情,抬头表示“我没什么问题了诸位请便”。
他今日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见众人也纷纷摇头,面试官熟练地总结,让周燕皆回家等通知。
面试结束后,艾枝煦揉着太阳穴仰躺在办公椅上,看起来有些累了。个别人本有心想旁敲侧击打听打听艾枝煦属意谁,见此也不敢多待退了出去。
已到下班时间,这栋楼渐渐空了。
但艾枝煦还是等到一个人都不剩后,才卸下一点防备,他难耐地哼了一声,伏在了会议桌上。
他不是不想走,是已经站不起来。
他已经感受到后穴里不可抑止的瘙痒、澎湃的湿意和急速上升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他一个残忍的事实:他前一晚刚注射过的抑制剂不知为何失效了。
旁人或许不知道为什么,就像他们从来也没不知道严谨专注、高高在上的总裁其实是个omega一样,但艾枝煦心知肚明,抑制剂为何会突然失效。
没关系,艾枝煦在心里默念,只要忍过第一波,他就可以回办公室拿抑制剂,大不了多注射几支,没什么大问题……
浓郁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充盈了整个会议室,那是清冷月光下绽开的第一朵月季,剔透的露珠从花瓣滚落蕊心都能使它颤抖不已,馥郁不失清新,高傲而孱弱。
因遗落了文件在会议室,去而复返的周燕皆却在推门前愣住了,从玻璃门缝里泄漏出的信息素不停地往他鼻子里钻,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这些年在异国他乡魂牵梦萦的,他的月季。
一秒都没有停留地推开门,黑暗中两人的视线仍然准确无误地衔接上。
艾枝煦听到动静后抬头,眼里是清晰的戒备和防御,却在看见来人后闭了闭眼,再睁眼,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艾总……”
艾总?艾枝煦想笑,是了,是周燕皆。只有他是无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怎么积极主动去靠近,都只会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怯怯地叫一声“艾总”。
尽管失望,却仍是松了一口气,好歹是他。
他捂住脸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控,没有力气再去说什么,或许也隐隐期待着他会怎么做,大概会像几年前一样落荒而逃吧。
周燕皆很快判断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反手锁了门,丝毫没有犹豫地走向艾枝煦,将他扶起来,艾枝煦迎面跌进了他怀里。
“需要我怎么做?这里有抑制剂吗?”
尽管这满屋子的味道激得他太阳穴直跳,怀里的人更是让他手足无措,他还是在小心翼翼地发问。
被花香占满的空间里开始浮现出木质琥珀的味道,似有若无的侵蚀着月季的领地。
艾枝煦听到他的话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自己脱力倒向会议桌,周燕皆忙将手垫在他腰后,怕把他硌疼了。
银色的月光下,两人凑得很近。
周燕皆看见艾枝煦上挑的眼角艳红,那双漂亮的眼睛氤氲着雾色,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却显露出一些委屈和可怜。
“你现在要么给我滚出去,要么,上我。”清亮的声线裹上了情欲的蜜糖,变得沙哑粘稠。
他明明已经欲火焚身,却依然如国王一般发号施令。
若是几年前的周
', ' ')('燕皆听到这话定会面红耳赤地逃走,几年后的他,还是羞红了脸,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先吻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艾枝煦却不耐地捧住他的脸,送上红唇。
舌尖被勾住的刹那木质琥珀的香味忽然就浓了,周燕皆将他压在桌面上,逐渐失控地扫荡他的唇齿,将他的舌根吮得发麻。
艾枝煦终于在他的野蛮和用力中感到一丝满足,但还远远不够,他拉着周燕皆的手往自己身上贴。
周燕皆捏着他的手腕扯开,在艾枝煦蹙眉之前将他的两只手都拉起来圈在了自己脖子上,他放过红肿的唇瓣,亲昵地吻过鼻尖,脸颊,安抚道:“我来。”
艾枝煦闻言乖乖不动了,只是红着眼睛催促他:“你快点,快点。”
他坐在会议桌上,周燕皆站在他两腿之间,手从衬衣下摆滑进去,流连于细腻光滑的肌肤,从腰侧到胸前,他用力捏了一下坚挺的乳珠,换来一声甜腻的哼唧。
黑色的丝绸衬衣被完全解开铺在艾枝煦身下,映衬着雪色的肌肤并星星点点的红痕,美的触目惊心。
周燕皆伏在他胸前着迷地衔着红玉般的乳珠,手却迅速抽掉了皮带,艾枝煦抬臀配合他扒光了自己。
后穴里源源不断的黏液早已濡湿了内裤,脱下时拉出一丝银线,看的周燕皆眼睛都红了。他几下扯开自己的裤子,勃发的性器抵住媚红的穴口一下就撞了进去。
“啊——”艾枝煦眼神都被这一下撞散了,他毫无防备地抬起腰,又软软地塌了下去,喃喃道“好涨……”
发情期的甬道水多嫩滑,软肉自带吸嘴一般紧紧咬着入侵的肉棒,周燕皆没忍住握着他的腰窝往里一直撞,不停地凿弄着,一时之间只听见“咕唧”“咕唧”的肉糜之音。
艾枝煦舒服地哼哼唧唧,脚趾都蜷缩起来,周燕皆一边深入浅出的操弄着,一边俯下身亲他,他咬着艾枝煦白玉般的耳垂预告,“我要全部进去了哦。”
艾枝煦迷蒙地看着他,不解其意。
周燕皆眼带笑意,牵着他的手去摸他们的结合之处,黏腻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柱撑得满满当当,即便如此,性器竟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等到艾枝煦眼露惊慌想要后撤,已经来不及了。周燕皆抬着他的腿分在两肩,狠狠往里操了进去,胯骨与臀肉相贴的瞬间,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穴道深处一道滑嫩的肉膜上,如果冻般的触感,厚重而有弹性,是生殖腔。
alpha体内的兽性和侵占欲望终于被全然激发,周燕皆不管不顾地想要顶开那扇神秘的细缝,这是最直接的机会,他可以标记他,得到他,占有他!
被顶到生殖腔的感觉酸疼又酥麻,陌生的恐惧涌上心头,omega的天性让艾枝煦无力抵抗,他并非不愿意,眼角却不知为何落下泪来,脱口而出的尖叫也戛然而止,只剩嘤嘤的啜泣。
那眼泪像浇在周燕皆头上的冰块,让他从兽欲中略微清醒,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不是他的omega,是他暗恋多年的学长,敬慕的上司,多年的念念不敢忘,趁人之危也就罢了,他还想渎神。
他心疼地吻上去,认真地许诺,“别怕,我不进去。”
随后便真的后撤了出去,他把艾枝煦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将他转过去,让他手扶着撑在桌面上,重新从后面操了进去。
艾枝煦体型不算瘦小,否则也没办法伪装alpha这么多年,但他骨骼纤细,此时从后看光滑冷白的背脊更像是摇曳的绸缎,叫人生出想要折断握在手里的欲望。
周燕皆猩红的眼芒亮了又暗,他凑上去亲吻那凸出的蝴蝶骨,身下顶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重,却又克制着不到最后,“嗯啊”,艾枝煦仰着头舒服又难耐。
吻到颈后发烫的腺体时,他双腿打着颤几乎站不住,向后往周燕皆怀里倒,却忘了他们下身还连在一起,性器重新进入到一个深不可测的位置,发情期的生殖腔原本就松软,如此又被顶开半截。
“啊、轻一点、周燕皆——”
艾枝煦眼冒精光,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周燕皆借机箍紧他的腰,咬住了他的脖颈,犬牙钉进腺体源源不断地注入信息素,猝不及防的临时标记让艾枝煦又高潮了一次,蜜液一汪一汪往在咕,淅淅沥沥地从结合处滴在地板上。
木质琥珀席卷了古老的花园,唯一的月季花瑟瑟发抖地被融化,破碎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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