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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闽安郊区陆家老宅
陆泽铭的房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家今天刚认回的私生子——陆渊。
他刚进门,一肚子火气的陆泽铭就从床边摸了个东西直接砸了过去,“狗东西,滚出去!我的房间也是你配进的?”
陆渊偏头躲过,水晶台灯碎在他的脚边。
他无视陆泽铭的怒气,轻笑起来,“哥哥何必这么大火气,我不过是奉父亲之命来给哥哥送药的,顺便笼络一下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罢了。”
陆泽铭看他一脸笑意的欠揍模样,简直怒不可遏,“谁是你哥哥,一条狗也配当我弟弟?”
可如今的情况他除了动动嘴皮子,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陆渊一步步走近,什么都做不了。
“哥哥,喝药吧,梁婶说这是用古方熬制的,对你这种断了腿的人最好了!”
断了腿?
想起之前右腿生生被人用棍棒打断的痛苦,陆泽铭一掌打翻他递来的药,“狗杂种,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嘭!咕噜咕噜......”
瓷碗跌落在地滚到了角落才停下,还冒着热气的褐色药汁洒在地板上,有几点药汁还溅在了陆渊米色的裤脚上。
陆渊脸色倏的一沉。
自进门以后,他已经被砸了两次,还被那人狗东西狗杂种的叫,虽然陆渊料想到今晚他的好哥哥注定要恨上自己,但没想到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被陆泽铭又打又骂的,毫不怀疑若是他的腿能动,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掐死自己。
有趣,他都开始期待他后面的反应了。
“没关系啊,哥哥。”陆渊冷笑一声,一改刚才的温和笑意,突然一把掐上他的下巴,施力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
他狠戾的看着陆泽铭,讥讽道,“打翻一碗还有十多碗等着你呢!这次我亲自喂你。常规的手段哥哥既然喝不下,那我们就用点非常规手段。”
陆泽铭眼睁睁看着他的房门被推开,进来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一个把药递给了陆渊,一个制住他的动作,让他不能反抗。
陆泽铭气的双目赤红,却毫无办法的被自己的私生子弟弟掐着下巴灌了药。
一碗药毕,陆泽铭终于被放开。
“咳咳咳,陆渊!咳,我才是陆家的主人!你这条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陆泽铭拿起身边一切能扔的东西向他们砸去。
“滚出去!咳咳,都给我滚出去!”
陆渊轻松的躲开,笑着走了出去帮他带上门,“晚安哥哥,好好休息!”
至于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出去了。
如今他还是陆家的长房长子,陆渊就敢堂而皇之的进来,还有那些看着全部是生面孔的保镖。
陆家什么时候有这些人了?
想起刚才,陆泽铭不禁有些无力。
这才是陆渊第一天进陆家,他就被逼着灌药。
日后还有他的活路吗?莫非陆家真要变天了?
陆泽铭摸了摸自己受伤的的那条腿,刚才挣扎间不小心有些扯动,有些钻心的疼,他又拿起两颗止疼药,直接干咽了下去。
**
睡到一半,陆泽铭突然觉得浑身有些热,还有点口渴。
半睡半醒之间,他打算按铃让楼下给他送杯水,却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黑暗的深夜,好像有一头猛兽正盯着他。他被吓了个机灵,一下子清醒过来。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他才看清自己的床边坐了个人。吓得他差点尖叫,伸手就要按铃叫人,却被那人察觉一把抓住手腕。
“唔......”
抓着他的人似乎很瘦,力气也很大,他一个大男人都被他的手骨硌的生疼。但是男人的指尖冰凉,挨在他滚烫的肌肤上竟让他一时觉得有些舒服。
他顿了一下,猛地惊醒过来,“放开我,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那人却不答,一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举在他的头顶。
这个姿势让陆泽铭警惕心大起,“你想做什么?”
“我是陆家的继承人,你想要什么尽管提,这些我们都好商量。”
“但今天若是我出事了,陆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人却轻笑一声。
随即他的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哥哥,你还真是敢开口啊!因为那件事,父亲断了你所有的卡,你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穷的只剩下你自己了,不是吗?!”
陆泽铭猛地睁大眼,“陆渊?!你又想做什么?”
陆渊却并未作声,只是用另一只手缓缓的抚过他的脸颊、颈侧,最后隔着衣服拧了一把他小巧的乳头。
“唔......好疼!”
身上实实在在越来越汹涌的热意告诉他,陆渊是故意的!
“陆渊!你玩什么把戏?最好赶快放
', ' ')('开我。”
难道晚上他潜进自己的房间,就是为了故意羞辱自己吗?
他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被陆渊扯开一半,两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像两颗山茱萸果。
陆渊压在他的身上,他的全身都被制住,唯有一条完好的腿还可以动。
他直接一脚踹上去,“狗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你哥,想发情出去找别人!”
陆渊轻易就捏住了他的脚腕,“现在倒是承认是我哥了?”他狞笑着加大力气,“怎么?这只腿也不想要了吗?”
陆泽铭疼的挣扎,“啊!你松开,你吃了什么力气那么大,脚骨都要被你捏碎了!”
陆渊松开他的脚,上面已经有一圈阴影,黑暗之下看不太清,但是陆泽铭知道那里明天一定会青紫一片。
陆泽铭还没来得及开骂,陆渊清冷的声音就从黑暗中传来,“哥哥,不要再试图惹怒我。结果是你承受不起的!”
他不知从哪摸了条绳子,将陆泽铭的手腕和完好的那一条腿绑在一起,绑好后还连连赞叹,“果然是学过舞蹈的人,身段是真软啊。”以后等他的好哥哥腿好了,能玩的花样估计更多。
陆泽铭被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他自小锦衣玉食,尊贵非常,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虽然爹不亲,娘不爱,但毕竟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哪个见了他不毕恭毕敬?
除了在海宁市不小心踢到了季氏的铁板,陆渊大概算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挫折。
这时的陆泽铭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这句话在日后竟会一语成谶。
但此刻,他只知道眼前的陆渊明显已经疯魔。
突然,他感受到下身一阵凉意,“陆渊!你干什么?”
借着月色透过的光,陆泽铭看到陆渊竟是用剪刀直接将自己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剪开了。
“哥哥最近身体不方便,反正也得卧床静养,下面就什么都不要穿了,穿脱也麻烦。”
眼前一黑,咬着牙道,“陆渊!我是断了一条腿,不是成了植物人!你这是要软禁我吗?”
“哥哥何出此言?是父亲让我照顾你的,我不过是遵照父亲的意思办事。”
“你!好样的!那他有让你把我照顾到床上吗?”
“这个父亲倒是没要求。”陆渊轻轻一笑,即便月色朦胧,此人近妖的眉眼依旧魅惑人心,不过从那张艳丽的红唇说出的话却让陆泽铭心里一寒。
“但是我听说,哥哥喜欢下药?喜欢强奸?喜欢被肏的又哭又叫?”
“这样的要求,以后我来满足哥哥,好不好?”
陆泽铭惊恐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太好奇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哥哥会被一夜之间送回闽南?”他恶意一笑,一把了抓住陆泽铭已经硬挺的肉茎,“所以我专门去了一趟海宁,查清了那晚所发生的的事。”
“想上人者恒被上之,哥哥,这样想一想是不是很有趣?”
“陆渊你个狗......啊!不要......别碰那里......嗯......”
陆渊手上动作加快,粉红色的肉根在他的手里又胀大一圈,铃口处已经兴奋的流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沾在他葱白如玉的手指上,“哥哥,骂了这么久你都不累吗?还是叫床声悦耳一点儿。”
“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哥哥的这一根可真是漂亮,颜色这么粉嫩,看起来就像个雏儿。只是随便摸一摸,就水流不止呢。”
命根子被别人拿在手里亵玩,还要忍受那人时不时的语言羞辱。
陆泽铭满脸通红,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闭,闭嘴!”
陆渊呵呵一笑,握着陆泽铭的东西仔细查看,不停的来回撸动,甚至用指腹摩擦他细嫩的马眼,“这么快就到了,哥哥该不会是还没用过吧?”
陆泽铭显然已经坚持不了太久,粉红色的肉柱经络凸起,在陆渊的手里不停的抖动,顶端的龟头红的发紫,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却生生的被陆渊给掐灭了。
从即将高潮的快感中跌落谷底,陆泽铭眼睛都红了,要不是他的手被绑起来,他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
“陆渊!”
“怎么?哥哥是急的受不了了吗?”
陆泽铭猛地清醒,他的心中似有一团火,但身上的热度却更明显,刚刚他差点就失了理智让陆渊给自己手淫,“晚上的那碗药里放了东西,你......你竟然给我下药?”
“真迟钝啊,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陆渊看似有些惋惜的摸了摸陆泽铭已经疲软的阴茎,有些红润的马眼依然断断续续的吐着清液,“我可不是故意不让哥哥射的。是你现在射了也没用,哥哥,还记得你这条腿是怎么断的吗?”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给我下的是......啊!好疼,拿出去......啊!”
陆渊将一根手指插进已经有些濡
', ' ')('湿的后穴,“真聪明,回答正确!就是你给那个明星下的那种药,据说只有插入后穴才能解除药性,多么适合哥哥呀。”
虽然陆渊开拓的非常缓慢,但那里毕竟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
陆泽铭的那处肉缝紧的像河蚌一样,即便有药物作用,他也只伸进一根手指,还差点被疼的打滚的陆泽铭给夹出去。
但越是这样,陆渊越兴奋,想想明明是男人的哥哥一会儿被自己给肏开个洞,他的下面就硬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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