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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今日这受封仪式赏你白花罢了。赏了白,你即刻就可进得宫门,只不过这进去之后如何……落侧君自己个掂量吧。”
柳太侍特特在那侧君二字上加了重音,话里话外的意思,洛落又何尝不懂。
历来娶妻夫家要在礼成后赏花,花分红白,红自是代表夫家满意,若是赏白,那自然便是不满意了。
若是寻常人家,被夫家赏白,轻则挨些严厉训诫,重则退回母家从头调教。只宫中又有不同,入宫侍奉的君侍,除被赏于功臣之家或是新皇继位外,非死不得出,所以若是于宫中受封礼被赏白,那便是注定了入宫即遭贬斥,奴宠三年不得升位。
柳太侍之所以此刻这般暗示洛落也并非自作主张,实则是受太上皇授意,历朝历代从没有入宫便封侧君这般高位的传统,旁的人入宫遭赏白,是三年不得升,洛落这侧君入宫的,贬为奴宠也便罢了。
洛落在圣山脚下的境况,龙祁自然知晓,他此刻和太上皇一道坐在开泉宫内,一面硕大水镜立于二人面前,山下景况一目了然。
“我早便告诫你不要封他高位,当初我说什么来着?”龙霍单手托腮瞧着水镜笑道。
龙祁一错不错地盯着水镜,闻言轻嗤,倒也不反驳。
龙霍依然老神在在地笑着,“被赏了白,他进宫一样被贬作奴宠,岂不是白遭了这么些折腾,我当初劝你直接以奴宠位纳他,一杆红竹一条红绸便挑进宫来,他消停,你也消停,你偏偏不依。”
“老爹,枉费你游戏人间换过那么多宠侍,你还是不懂啊。”龙祁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面前水镜扯开一瞬,瞥了龙霍一眼。
龙霍随手就将手边青瓷茶盅冲着龙之国新任国主掷了出去,“臭小子,你不在仙界好好呆着,跑下界来抢老子位置,我不与你计较,你倒教训起老子来。”
龙祁手指都没动一下,一层透明的屏障凭空出现在眼前挡住那飞来的茶盅,“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你先练了分身术跑来人间肆意逍遥,哪来的我?”
“我心下从未指望洛落能以侧君之位入宫,毕竟是凡人之身,受不得不是应该的?”龙祁将定在空中的茶盅接在手中,淡淡品了一口,“这么多年你纳奴宠进宫的手段实在无趣,这些凡人定了这么有趣的规矩,为何不用?”
“我就喜欢看他暴露于人前这般不受控的淫态,纯然天成,等入宫升了位,再行的册封礼,哪有这大张旗鼓的架势,又哪里再见这般美景,老爹你说是也不是?”
水镜中,洛落已应了柳太侍,从那走绳上叫人扶了下来。
原本封住洛落阴茎的龙坠金针被取出,转而以一枚嵌着纯白兰花的玉塞塞住。
柳太侍替洛落取下了簪发的戒尺,将那短戒尺插入洛落此刻空虚的后穴中,那由细柳编发的长发便垂落在肩头。而后胸前红玛瑙的乳坠换成木夹,大红绣衣被剥下,转眼洛落周身除了乳头两枚木夹和后穴外露出的一颗镂空宫铃,便一丝不挂了。
原来抬木马的轿夫转而抬了杆粗壮的红竹来,原来缚住洛落两边大小腿的红绸转而被用来缚住了双手双脚,再吊于红竹之上。
两人前后一挑,便似以扁担挑筐吃食物件般,将这半盏茶前还是侧君的尊贵人儿挑上了圣山。
柳太侍名唤柳琴,这头办完了差,他便先一步赶回了开泉宫,龙霍只听扣门声便晓得是他,扬声唤了进。
柳琴在门口便褪掉了全部衣物,乖巧地爬到龙霍脚边。龙霍随手端起手边刚刚重新斟满的茶盏,柳太侍立刻双膝双手着地跪在龙霍最方便的位置,悄无声息扮作小几。龙霍将茶盏稳稳当当放在那光裸的背上,笑着以靴尖拨弄了下露出柳太侍穴口半截的肛塞,笑道,“差事办得不错。”
“谢主人,是奴该做的。”脱了方才山脚下那一身利落劲装,柳琴年纪看着似也就与龙祁相仿,多不过二十岁上下。
圣山宫禁内又分六宫八殿,因着龙祁初继位,龙霍遣散君侍的缘故,就只有太上皇的开泉宫和当今陛下的龙泉宫此刻有人住。
洛落贬为奴宠入宫,本是没有资格直接拜长辈的,大多随便送去个偏殿安置了事。然而龙祁却直接吩咐将人送来了开泉宫。
洛落依着规矩,膝行进门,不敢抬头,眼前各样材质的板子戒尺藤拍藤条已摆了长长一排,都是陪嫁箱子里拿出来的。
素来郎君入门有打嫁的规矩,缚上眼将母家陪嫁的诸多刑具按照顺序一一试过,再由郎君自己从中择三种最喜爱的,用作平日里的常用之物。
若在一般人家打嫁的施刑人常是正君,宫中正君空悬时,便是看陛下喜好了,大多指个嬷嬷动手。
虽然龙祁嘴上说得仿似不甚在意,但先是破格直封侧君,后有赏白贬斥仍抬进开泉宫,龙霍一早便瞧出龙祁对这个美人的重视,他先前叫柳琴刁难了一回,这会儿便不欲再为难,端起原搁在柳琴背上的茶盏,拍了拍那挺翘的臀,“小琴儿去替落奴行打嫁吧。”
柳琴轻轻应是起身,洛落垂着眼帘,
', ' ')('便瞧见一双裸足悠悠然闯进视野,他小心翼翼抬眼,忍不住小小一惊,就瞧见方才山脚下一身纯黑官服的柳太侍,此刻赤条条立于他面前。
虽是同洛落一般不着寸缕,但二人一跪一立,却是全然不同的风情。
洛落气质暖柔,温文质雅,他年纪正小,加之初初入宫身上乏累心下又是慌惧,跪伏在地上便如软软一小团,白肤红臀惹人怜惜。
柳琴却是气质冷硬,跪在龙霍脚边时与立于旁人眼前时,几乎是判若两人。
他弯腰递给洛落缚眼的红绸,洛落眼睁睁瞧见那掌心一片通红,数道红棱肿痕横亘,竟是手心带伤,忍不住又是一惊,狠狠低了头再不敢看,双手接过红绸蒙住双眼。
柳琴走至那一排刑具最左,还未动手,被龙祁眯了眯眼叫住了,“不劳动柳太侍了,孤亲手来。”
话落径直起身,捞起了最左那一根细藤。
柳琴怔了一瞬,下意识去看龙霍。果不其然,龙霍的脸色明显不愉,但却没发作。他只好回到龙霍脚边。
龙祁才不管他人脸色,细藤的尖端若有似无地从洛落背上划过,那白嫩的肌肤微微瑟缩着起了层敏感的鸡皮疙瘩,又努力地放松下来,龙祁瞧着忍不住笑出来。
“落落莫怕。”嘴上说着莫怕,手上却毫不留情。藤条在雪白背上撩拨过,携风而落的时候转而落在微红的臀尖儿上。
那莹润臀瓣上早间染的红此刻褪去半分,只留下一层淡淡红晕从莹白皮肤下透出来,龙祁这狠狠一下抽下去,立时在那层晕红中刻下一道嫣红近紫的细痕。
洛落猝不及防险些挣起来,这才是第一下,他心下倒吸口凉气,稳着声报数,“一,落奴谢陛下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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