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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洛落是被龙祁抽出肉棒的动作惊醒的,洞房花烛夜,龙祁的肉棒在洛落穴内塞了整夜,直到清晨起身上朝时才抽出。
昨夜被肏得太狠,洛落只觉得才刚刚合眼,天便亮了,他几乎是闭着眼睛从床边翻下去,强撑着服侍龙祁起身。
龙祁瞧着他困得不行强撑着眼皮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吻了吻他红肿的唇,“罢了,你再睡会儿也无妨,待孤下朝再陪你一起去给君父请安。”
给君父请安这一句话倏忽惊醒了洛落,诸多规矩在脑海里翻涌起来,叫他一个机灵。
一众宫人忙而有序地伺候龙祁起身,洛落在原地怔了怔,趁着下人端水出去地功夫,蹭着龙祁脚边跪了,龙祁还未着那些繁复盛大的宫服,只一身雪白亵衣,洛落跪在他身前,侧头用牙齿小心地扯下男人亵裤,将晨起勃发的欲望含入了口中。
昨夜一整夜龙祁尽在洛落身后放纵,倒还没用过洛落上头的小嘴,此刻被洛落将肉棒纳入口中,方才觉出,洛落上头这张小嘴,也是处绝美的所在。
口腔内部如后穴一般的温暖潮湿,不同的是,洛落口中小舌自肉棒顶端龟头起,打着旋地舔舐,再缓缓深入,让那肉棒的顶端戳进喉口。
龙祁的肉棒过于粗大,顶进口腔最深处时,会叫喉口生理性地干呕,此时喉口的收缩,无疑更加令人舒适,龙祁忍不住扣住洛落的后脑,在那张小口中狠顶了数下。
洛落猝不及防差点被肏得咳起来,但看了眼男人享受的表情,依然放松了身体任人在口中进出。
龙祁倒也怜惜他,大早上未曾刻意把着精关,只享受了会儿那小嘴的温软便射在洛落口中。
洛落张开口,那一捧白浊便汪在舌尖,得龙祁点头,这才收回舌尖,将那白精咽了下去,“落奴谢陛下赏精。”
“昨个儿落落可不是这般说话的。”龙祁挑了挑眉。
“夫主,落落谢夫主……”洛落看了眼周围一圈垂眉垂眼的宫人,小声地唤了。
“不必拘着,孤既准你这么叫,人前人后你都可以这般叫。”龙祁自然不会错过洛落扫过底下宫人的眼神。
“更何况,落落喜欢这般唤孤,是不是?昨晚每次这般叫孤的时候,落落的屁眼都夹得死紧。”
洛落微微脸红了下,他转过身,向龙祁抬高了臀,“落落请夫主赏晨尿。”或许是出于尚存的一点羞涩,洛落的声音有点低低哑哑的颤。
龙祁没有忽略洛落声线里头那丁点颤,却会错了意,眼前那初经人事的肉穴昨夜被他肏弄得太过,直到现在还不能合拢,他在小穴内射了数次浓精,此刻还能隐约从那穴眼张开的小口间瞧见白浊的痕迹。龙祁顿了顿,“落落太过辛苦,今日罢了吧。”
洛落一愣,他转身抬头和龙祁对视,那双冷似冰深似海的眸中,清清楚楚有一抹不容人错漏的怜惜。
他渐渐摸出龙祁的脾气,男人仿似独独喜欢他坦诚直白的样子,不拘泥规矩,也不怪他放纵,仿佛只要是他的真心话,男人便什么都可随他。
“落落也喜欢唤您夫主。”这句话来得没头没脑。龙祁却听懂了。
他本正转身由宫人服侍着,一层层穿上明黄龙袍,原本常服时尚有几分温柔的男人,一旦着上绣金龙袍,一转身便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洛落一晃眼,突然有点犹豫自己的冒失,谁知龙祁已递了块玉珏来,那玉珏整体呈半球状,球面上雕了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金凤,半球底面,龙飞凤舞地刻了个“祁”字,乃是龙祁的名。
万人之上的君王指尖点了点那玉珏上的单字,笑着给了他刚纳入房内不过一晚的奴宠至上的纵容,“落落喜欢,唤什么都好。”
洛落盯着那个“祁”字,呆住好半天,回神却鼻间一酸,不过又很快忍住,他重又蹭上龙祁的腿边,放肆地扯住了君主不可亵渎的龙袍衣角,“可落落想要夫主赏。”
这回轮到龙祁一怔,“当真想要?”
洛落已凑上来,将温软的穴口往龙祁肉棒上蹭,龙祁挑眉一笑,“竟这般猴急,傻落落。”
话落,半硬的阴茎立时闯入熟悉的肉道内。
熟悉的交合,被包裹和被填满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龙祁才不管这一身龙袍是何等尊贵又何等名贵,洛落绞紧龙祁肉棒,媚声唤人,“夫主……给落落……”
晨起侍奉夫主晨尿,原是伺候过夜的郎君必做的规矩,龙祁原以为洛落不喜,却不想小美人主动求上来,哪里还有饶过的道理。
随意在暖穴内抽弄几遍,便放松地释放在洛落的穴内。
洛落第一回服侍夫主晨尿,到底做得不好,原本是该一滴不漏地含着,夫主出门,才能自行灌洗,可龙祁才一抽出,洛落本就合不拢的穴就纳不下大量的液体,甚至还混着白浊从腿根滑落。
洛落努力地收紧穴口,却还是没能止住穴内液体的溢出,龙祁挥手叫了苏嬷嬷近前,苏嬷嬷一瞧洛落那穴竟合不拢似的流出混了
', ' ')('精的尿液,惊了一跳,忙忙替洛落求道,“陛下恕罪,小主头回侍奉晨尿,刚被陛下肏烂了穴,这才如此不经用,婢子定加紧教导小主。”
“倒是孤的不是了。”龙祁龙袍上亦溅上星星点点的尿液,宫人正忙乱地服侍着他换衣。
苏嬷嬷哪儿挨得起这么重的话,立时就跪下去,“全是婢子教导不力。”
“夫主何苦吓苏嬷嬷。”洛落努力撅高了臀,穴口直直朝天,这才勉强收住了穴内液体,“嬷嬷快些帮我拿喜帕塞了屁眼吧。”
洛落这般大胆的话,龙祁竟也不怪,苏嬷嬷一时对这位小主受宠的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知,忙捧上昨日洛落遮臀的喜帕替他塞穴。
这喜帕塞穴也不是随便塞进去便算,要以戒尺顶住喜帕中心,缓缓旋转着抵入极深处,最后只在穴口留下小拇指尖的四角,新郎君清晨给长辈请安时,由长辈扯住其中两角,扯出喜帕。
这般规矩为的是验精,被抽出的喜帕上浸有白浊,证明已被夫主肏穴破身,赏了精。同时,那精渍的位置也证明新婚小郎君伺候得如何,将夫主射的精液吸入越深处,便是肉穴被调教得越好,所以若是被长辈抽出的喜帕,精花是在喜帕正中,便是足以证明新嫁郎有个美穴了。
龙祁饶有兴味地瞧着苏嬷嬷麻利地将那喜帕旋转着顶入了洛落屁眼深处,直到最后穴口只剩喜帕四角并戒尺尾端明黄的一束流苏,四小片大红衬着一条明黄流苏,倒也是一番美景。
摆弄了一会儿那流苏,龙祁离开去上朝,洛落自行去给太上皇请安。龙祁虽先前说可以等他下朝陪洛落一起,但洛落却是不愿意事事不遵规矩来,因此龙祁才一离开,他就乘了软轿去往龙霍宫中。
软轿前后两人抬着,别处倒也正经,唯独是身下坐处,空了比臀大小一般的空洞,洛落坐上去,身下一条流苏便透过椅间空洞,悠悠地晃,一路招人侧目。
到宫门口,便下了软轿膝行进入,有宫人在前头通报,“落小主到。”
柳琴打了帘,洛落便膝行近前,转身将肉臀奉到龙霍跟前,洛落俯身叩首,柳琴便将一杯热茶稳稳当当放在洛落臀尖。
“落奴请君父安,给君父敬茶。”
龙霍倒没晾着他,随手接了茶,却不喝,屈指敲了敲桌面,“琴儿,验帕子。”
柳琴低声应是,冲洛落道:“喜帕夹稳了。”
说完缓缓先抽了戒尺出来,双手奉给龙霍。
洛落穴到底是让龙祁肏得过了,柳琴虽放缓了抽出戒尺的动作,到底将那喜帕带出了些许。
龙霍竖起戒尺便是狠狠一下抽在那张合的穴上,旋即戒尺敲回柳琴掌心,“你瞧不见那贱穴在发骚吗?插回去,重来。”
柳琴面上表情一动不动,依着龙霍的意,将戒尺插回洛落穴,不敢再出言提醒,只拍了拍洛落屁股权作提示,而后再次缓缓抽出。
这次洛落努力配合着柳琴的动作,终于稳稳含住了喜帕,龙霍却依然未满意,只这不满意却不是对着洛落,反对着柳琴。
“你倒是惯会怜惜别人,当年你验帕子的时候,也是这般取戒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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