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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灼灼的天儿过得倒也快,转眼洛落入宫也有月余,原本外头多是些风言风语,待过了这么些时日,渐渐也都消了。
都说帝王心思难测,君恩如流水,然而说一千道一万,于这皇权至高的年代,却又再没有什么比得圣心更稳妥可靠的令人艳羡的了。
后宫郎君只一人,三千荣宠尽一身。
洛落只觉得,便如流言所说,来日一朝君恩散尽,那他也算是享受过人间极致富贵千娇百宠,此生也算不枉了。
贴身的苏嬷嬷却没洛落这般淡定,洛落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听得她在耳边碎碎地念,“落主儿还是收着些,今日陛下喜欢你随性自在,可若哪一次过了,惹了陛下不快,从前的随性就尽数成了前债……”
洛落歪在美人榻上打了个哈欠,“嬷嬷,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哎呦我的主儿,您还能不知道吗?前个儿陛下与您用果子的时候,惹陛下动气的不是您吗?”
洛落撇了撇嘴,“不过是贪凉多用几个冰果儿,哪里就气着他了,嬷嬷过分小心了。”
苏嬷嬷叹了口气,上下打量了洛落一圈,“陛下那是为小主好呢,太医说您体寒,若再贪凉,怕往后不好为陛下孕子。”
听到这一句,洛落倒顿了顿晃着摇椅的脚,迟疑了下好奇地问,“同为男子之身,我当真可以孕子?”
苏嬷嬷闻言笑道,“您不是龙之国人不了解,孕子丹乃是上头那奉着神龙的宫祠赐下来的神丹,传说带着神龙神力,自然可改造人体,便于生孕。甚至服了孕子丹的男子,比普通的女体还要更利于受孕些。”
说到这里,苏嬷嬷转而想起,虽然洛落眼瞧着受宠至此,却没得了陛下赏那神丹,也是奇怪事儿,只不过这是两个主子的事儿了,触及敏感之处,她不敢多嘴。
洛落撑着下巴想了想,起身抻了个懒腰,松松垮垮搭在肩上的外裳随着他慵懒地动作从圆润的肩头滑落,那松松拢着的外裳里头竟是不着一缕。
苏嬷嬷见了,上前替他重披上了,自从洛落入宫,苏嬷嬷作为别院老人,依然随着洛落伺候,因为洛落颇得圣宠的缘故,在这宫里头亦跟着水涨船高,加上入了宫洛落自然有陛下调教,不必她日日板着黑脸,倒比从前别院时还细致两分,“夏末秋初的,小主也改着些平时不爱穿的习惯。”
洛落也笑了笑,自己扯了衣襟,“嬷嬷叫人备碗甜汤吧,我带去前头书房见陛下。”
洛落进门的时候,龙祁刚处理了手头略急些的政务,抬眼看了看难得穿戴得整齐的洛落,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一边笑着招手迎他,“好一个俊俏矜贵的小公子,落落今日怎的这么乖巧。”
洛落远远在门口扶手椅上坐了,托着下巴学苏嬷嬷的语气碎碎念,“落主儿体寒,夏末秋初的,小主也改着些……”才学了一半,自己先撑不住笑出声。
提起这一茬龙祁还有些余怒,带了分警告瞥他一眼,“好个不知好歹的小郎君,苏嬷嬷那是为你好。”
洛落立刻做了副乖觉的样子在椅子上坐正了,他难得一身齐整,腰挂玉箫,头戴素冠,一身月白清清爽爽,并了腿正襟危坐时,当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矜持小郎君了,“夫主教训的是。”
龙祁瞧得有趣,搁了笔看他,“又要求什么,便直说罢。”
洛落抬头,他本想说——落落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可对上龙祁的眸子,这话在舌尖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龙祁何等敏锐的人,一眼就看出洛落的迟疑,他皱了皱眉,起身将洛落径直抱到了桌案前,随手扫开一堆奏折,仿似那不过一堆废纸。
洛落就坐在御案桌沿上,整个人被夹在龙祁两腿之前,龙祁略略皱眉,说话的吐息都热辣辣扑在他脸颊上,“有话便讲,何时从柳琴身上学了锯嘴葫芦的坏毛病。”
洛落没忍住翻了龙祁一眼,推了推他几乎贴在自己胸口的身子,“说我就说我,夫主又编排柳太侍做什么。”
龙祁咂舌,点了点洛落的额头,“瞧瞧,这也是柳琴身上学来的坏毛病,惯会替别人说好话呢。”
说罢又正色拢紧了洛落,“落落早知,我唯不喜便是你有事藏着掖着,你不说我可不会猜你心思,猜错了算你的还是我的,恩?”
不分君臣主奴,只谈你我,这话已是掏心掏肺了,洛落吻了吻龙祁唇角,却到底还是微微红了脸,“夫主,落落……落落想为您孕子。”
龙祁倒是当真没料到这一出,一时放开了洛落怔住。
洛落也一愣,神色一僵,“夫主,不愿意?”
“不是,”龙祁恍了下神,顺了顺洛落的乌发,叹了口气,“我当然也想,只是落落身子还弱,再养养。”
洛落抿了抿唇,“我会好好养身子,绝不再贪凉了。”想了想又补充,“落落一定会给夫主孕子的。”
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分外可爱,龙祁一时忍不住,也不顾还在书房,俯身就将洛落按倒在了桌案上。那御案上原本规规矩矩叠着
', ' ')('厚厚一摞奏折,方才抱洛落坐上去,便随手扫乱了摊着,如今洛落大半个身子被压上去,两人叠在一起稍一动作,便有几本奏折噼里啪啦地坠到地上去了。
洛落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到底是在书房,龙祁理政的地方,他心下觉得很是不妥。
龙祁却全然不理会,指尖一勾一挑,那原本繁复的盘扣就一个个敞开了,“落落想给孤孕子,那孤可要更努力地日日肏在落落穴里了。”
洛落虽然心下还觉得在书房胡来有些过分,但是淫荡的身子却只需龙祁稍稍挑拨一下,就自动自发地为迎接肏弄做好了准备,亵裤很快被剥到臀下,两条细白长腿已圈上了龙祁腰身。
已习惯了肉棒肏进的屁眼更是一被龙祁压倒,便抑制不住的发了骚,全然不需费心开拓,龙祁便直接长驱直入。
肉穴早已习惯那粗大阳物的形状,括约肌乖顺地接纳主人的进入,媚肉迎合着肉棒肏进肏出的动作时而敞开时而紧缩。
龙祁将洛落按着肏了半晌,却不飨足,一眼瞧见刚被搁在一旁的狼毫,随手捡了起来,那狼毫尚还沾着点儿朱墨。
龙祁抽出肉棒,叫洛落自己掰开了穴眼,被肏软的屁眼被两根手指扯开一指粗的肉洞,刚好容那带着朱红色的狼毫笔头进入,龙祁笑着捏着笔杆在洛落穴眼里上下左右的描画,“落落用屁眼替孤洗洗御笔,孤好继续批阅奏折呢。”
那狼毫乃是上好的北峰白狼王的尾毛所制,吸墨饱满,落触滑润,弹性极佳。此刻深入洛落淫水四溢的屁眼,只几个旋转便被淫液浸透了,那弹且韧的毛尖在肉穴每一道褶皱内划着圈,偶尔戳刺入媚肉,极致的痒带着丝丝酥酥麻麻的痛,磨得洛落不断把屁眼往笔上送。
“夫主,痒……落落屁眼痒得不行了……”
龙祁爱极了他骚浪的样儿,哪儿肯放过,“洗好了御笔,孤还要批奏折呢,落落替孤磨墨。”
说罢,那磨的洛落痒极的狼毫便从穴眼里抽了出去,转而一枚硬邦邦的墨锭塞进了穴内,龙祁将洛落捞起来,叫他双腿打开地蹲坐在砚台上,执起狼毫点了点那砚台,笑道,“落落快磨,孤等着呢。”
那墨锭不深不浅地抵在洛落屁眼里,洛落本正迎着那狼毫肏得爽利,突然换成了个有棱有角的硬物,又不会动,他低头瞧了瞧那砚,尝试着动了动腰。
墨锭磨在砚台上,带动了埋在身体内的部分在肠道内戳弄,洛落双手扒着屁股,缓缓动腰在那方松花御砚上画着圈,那墨锭随着洛落画圈的动作在骚穴深处也画着圈。
龙祁就拿着笔看着洛落磨墨,随着洛落扭腰拿墨锭蹭那砚台的动作,骚穴内明显得了趣味,逐渐顺着墨锭与屁眼相接处,蜿蜒有水渍流下来,流进砚台里,倒给墨锭更添了顺滑。
这般虽然也可稍微缓了屁眼里头的瘙痒,却实在累,砚台里不过才浅浅一点墨汁,洛落已捧着屁股扭得腰痛,就那一点点墨汁里还有大半是洛落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混的,真正墨锭磨的墨,更少到几可忽略。
洛落低头瞧了瞧砚台,又抬头看了看龙祁,“夫主,落落腰疼……屁眼还痒……”
他努力又动腰磨了磨那墨锭,骚穴内淫液过多,竟叫那墨锭被润得越发滑,洛落一时磨墨用力过猛,屁眼夹得不稳,让那墨锭向穴里又滑进去一大截,莹白臀肉险些直坐进砚台里头。
“夫主……墨锭,墨锭要肏进去了……”
“还不是因为落落屁眼过于淫荡了,竟连孤的墨锭也夹不住。”龙祁放任洛落拉住自己的手,将那墨锭从骚穴中取了出来。
龙祁将那刚在洛落穴内洗过的狼毫在砚台内蘸了蘸,竟真取了本奏折来批复,只那狼毫饱蘸淫液,砚台内朱墨又是被洛落流出的骚水稀释过的,因此落笔时,朱色浅淡。
龙祁摇头,“落落瞧,你这骚屁眼如此不中用,连朱墨都磨不好。”
洛落本不欲看龙祁手底下的奏折,却架不住龙祁按着他瞧,无奈只得往那纸上看去,只见龙祁笔下果然是朱色被水液晕开了,一想到那晕了朱笔的水迹是自己扒着屁股被块墨锭肏出来的,更是含羞,只觉得骚穴越发想被什么好生肏透了才好。
“落落不会磨墨……”
龙祁听他这一句,大笑起来,“昔日别院的师傅们皆是夸落落天赋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落落怎说自己连磨墨亦不会。”
洛落跪在桌沿,双手握住龙祁硬挺的阳物,将龟头含进口中,含含糊糊地道,“落落是说不会用骚屁眼磨墨,夫主每次都故意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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